藍沐秋本來想找個借口把雲念初弄過去,然後今晚就表白心意。
她今天才可以完全确定,她就是喜歡上了雲念初,要不然為什麼他推開她時,她的心會那樣抵死抽痛?
關于武澈白,她想的是明天找個借口跑了就是了,在她不了解這小公子的時候,以為小公子是忻月白,她還想着可以借對方之手除掉縣令一派,然後她就能站穩腳跟了,等她升了職位,忻月白作為右衛應該拿她沒有辦法。
可她沒成想這位小公子是武澈白,這種将軍級别的人物她可得罪不起,她就算升了官,對方的家族實力弄死她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不能和對方相愛,對方惱羞成怒了怎麼辦?
她得跑,而且要跑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隻不過,她一聽“同住一床”的時候懵了一下,就沒有開口接話。
一個問号緩緩在她心中升起:平時床位又不是不夠,兩個大男人沒事兒就同住一床?
不過她再一想,這裡男人的友情應該相當于現代的閨蜜,似乎也合情合理。
武澈白底氣不足地小聲道:“我這不是為了安全嗎?”
伶月不依不饒:“那你就讓雲念初和她一起住啊,剛好還能保護他。”
這下子藍沐秋十分感動,她都沒想到竟然能意外獲得了個助攻。
武澈白則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忽悠道:“他身為男子,又不會武功,不如這樣吧,你我有人武功高強,你又在乎名聲氣節,你和念初公子同住,我和秋姐姐同住好了。”
伶月的話像炮彈一樣接連不斷地滾落了出來,道:“屁,這府邸到處都是暗衛和侍衛,還不夠安全嗎?人家都有家室了,你還硬往人家身上湊,已經很不知廉恥了。你素來受了嚴重的傷都不讓女兵給你上藥,如今碰上了她,你怎麼就如此恬不知恥、不守男德?”
在女尊國,說一個男子不守男德是極大的羞辱,在武澈白的記憶裡,伶月又一直是事事順他的。
于是他的嘴唇顫了顫,眼神中似有惱怒,過了一會兒眼裡又轉化成了委屈,道:“阿伶,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伶月怒道:“那我不說了,直接割袍斷義吧!一生替你做事,戰時做手下忻月白陪你,不戰時做小斯伶月陪你,竟比不過……明天我就申請去别處邊疆,不在你手下做事了!”
這時,一直靜靜地觀察一切的雲念初蓦地開口道:“您的名号很有意思啊。忻月白……是您自己起的嗎?”
武澈白撇了伶月一眼,見他氣呼呼地不說話,不免有些委屈,撇起嘴來。
見他不回答,武澈白隻得委屈地道:“是呀。他本名叫伶月,是我家裡的小斯。戰時我第一次出征,他也想沖鋒陷陣、做出一番事業,家母就令他改個名字,再随我一起打仗。然後,他就自己起名為忻月白,月是他的本名,就沿用了,加了一個白字,是為了向我緻敬。”
雲念初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倒也未必是為了緻敬。”
伶月的臉色白了一下,突然眸光變得兇狠,像是被人窺探了心事般,霎時面色鐵青。
武澈白見氣氛凝重,最後才提議自己和伶月住一間房,雲念初和藍沐秋在隔壁住一間房。
此次分房行動武澈白雖然沒有得逞,有些不悅,可想着反正在隔壁,可以隔牆竊聽,大概藍沐秋和雲念初也不會再發生什麼。
伶月說的對,不管怎麼說,雲念初和藍沐秋依然是名義上的妻夫,他不能太過分,顯得太不知廉恥。
從前的過往,武澈白自認為可以悉數不計,他想的是,既然雲念初和藍沐秋是假成親,那麼等他嫁給了藍沐秋以後,藍沐秋從此隻和他一人在一起就好了。
夜間,分了房,黑夜沉沉,衆人都累了,紛紛洗漱完畢就爬上了床。
隻不過四人都恰好失了眠。而藍沐秋和雲念初,一時間沒有了言語,熄了燈後就各執一邊,沒有像往日一樣面對着,而是背對着彼此。
藍沐秋睜着眼睛望向窗外,看着一輪明月,心中無盡别扭。
明明這床是極度軟舒服的,可她就是覺得不踏實地難受。
想開口,可是又不知該從何提起。
也許是心有靈犀,雲念初發覺了她的異常,就翻身過去,給她扯了扯被子蓋嚴實了,又翻了回去,道:“明天我們得把那些貴重的東西再交還給魏櫻老師。”
“嗯。”藍沐秋抿了抿唇,其實她更想聽到的是别的話,可她還是順口接道:“師傅一生與老師相守,我很羨慕。”她在借由煜恣風與魏櫻的愛情,以此來表達對雲念初的心意。
而他的語氣淡淡的,盡管他已經在暗中紅了眼眶,可他仍努力壓制嗓音,讓語調正常,道:“您也會那麼幸福的。看得出,武澈白将軍,對您很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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