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想要傅寒時相信一般,還多此一舉地加上了一句,“說不定她今晚就回來了!”
傅寒時看了她一
會兒,笑道,“那最好是這樣的。”
在服焊絲意味深長的眼神當中,姜小魚撓了撓頭,本來她都打算了鴿了服焊絲的,但是他這麼說了,肯定是太想她了,果然人類就是這麼黏鼠的,實在叫鼠很苦惱呀╮(─▽─)╭
***
這天晚上,傅寒時一回到家,打開們,就被一隻飛鼠撲過來抱住了腦袋,
“服服服焊絲額回來咧!!!尼想不想,可耐滴鼠!想不想想不想想不想~~”
這隻鼠,似乎在離開的一周裡面夥食太好,生生胖了一圈,人形看不出來,但是鼠形就很有分量。被這樣一隻鼠撲過來抱住了臉使勁搖晃的服焊絲就算是一米九的壯漢,也被晃得生生倒退一步。
傅寒時嘗試了一下,這隻鼠抱得太緊,扒拉都扒拉不開,他差點兒被這隻鼠給憋死,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道,“姜小魚!你要憋死老子啊!”
姜小魚一聽,“尼咋地又兇鼠咧?額做錯了啥子,尼之前一直叫額小傻額都沒和尼森氣,尼還兇額,沒天理咧……”
傅寒時在她開始“嗚嗚啊啊”之前,立馬用一串話堵住了鼠即将開啟的淚匣,“是我聲音太大了,你的小帽子我已經織好了一半了,後天你就能戴了,不過明天盧敏音隻邀請了我一個,你隻能夠變成鼠和我一塊兒去……”
姜小魚合上了的即将“嗚嗚啊啊”的嘴,滿意地聽完,爪子拍拍傅寒時的肩膀,溜溜達達地進屋了。
這一次姜小魚回來,帶了不少的東西來,比方說迷你的衣櫃啦,迷你的飯桌啦,總之都是比傅寒時的小上兩個号,看起來特别可愛。
傅寒時找了半天沒有看到迷你的床,終于松了一口氣,嗯,那就好,他還想抱着鼠睡呢,現在抱不了人,抱抱鼠還是很幸福的——當然了,他選擇性地遺忘了被“鬼”壓床、被jio踩醒的日日夜夜,滿心就是毛茸茸的手感和肉呼呼的肚皮。
姜小魚還帶了一個迷你的浴缸來——她十分嫌棄服焊絲給她準備的小盆子,特意把自己的迷你浴缸帶來了,外頭還有一個小小的簾子拉上,瞧着挺像那麼一回事。
就是傅寒時擱在書房的時候聽到鼠的洗澡時啦啦啦地唱歌聲,總是忍不住朝簾子裡面看去,看着那隻鼠帶着定制的小号浴帽,特别享受地搓泡泡浴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朝她看去,甚至想要伸手戳戳她腦袋上的泡沫。
姜小魚察覺到他的目光,聳了聳門牙,立馬把上面的簾子也拉了上去,頂着一頭泡泡警覺道,“服焊絲變态!”
傅寒時也沒有想到,隻好摸摸鼻子,移開了視線,心道一身毛也看不到什麼,這隻鼠竟然還專門拉了一塊簾子來擋他。
當然了,他完全忘記了,那個忍不住偷看鼠洗澡的,就是他傅寒時傅局長。
但是……鼠帶着浴帽頂着泡泡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好嘛!
傅寒時默默地想。
于是:
姜小魚圍着小浴巾出來吹毛的時候,傅寒時:“要我幫忙吹麽?”,姜小魚警覺:“不用!”;
姜小魚躺在小搖椅上面使用美毛膏的時候,傅寒時裝作路過,“我來幫忙抹吧,你抹不到背後。”
姜小魚伸手,掏出了一個和她一樣大的小刷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不用!”;、
……
總之,自從鼠再次回來之後,傅·飼養員發現,自己明明按理說可以得寸進尺了,但是撸鼠的道路都非常艱難了……
終于,姜小魚換上了迷你的真絲睡衣,在傅寒時的身邊躺下,戴上了一個帶着蕾絲花邊的眼罩,伸出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他身上,“給,你不是想摸
嘛?”
鼠嘴裡面發出了不屑的哼唧聲,她早就知道了服焊絲想撸鼠了,真的是口是心非滴男銀。
傅寒時伸手捏了捏爪子,歎息了一聲,感歎自己的待遇從天上掉到了地下——要知道,之前的時候,鼠明明是直接睡他身上的,現在想要摸一摸還要睡拐彎抹角、欲言又止……
唉,好像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挺好的……
不過,傅寒時倒是沒有抗議什麼,給鼠揉了揉爪子,琢磨了一下,他是不是養鼠養得太糙了?畢竟他就一大男人,從小就和一堆糙漢生活在一起,哪裡知道這女孩還有這麼多的講究,所以養鼠也養得很粗糙,難怪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委屈了,現在想起來,好像還真的是鼠不嫌棄他啊……畢竟他連一件睡衣都沒給鼠準備……
“話嗦,尼似啥子時候發現額滴?”
鼠拍拍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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