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時盯着窗外,一直在回想剛剛王馮悅被殺的時候的情景。
“老傅,尼嗦,這老王咋地就死了咧?額記着當初額還天天拖……看到老王來催姜小魚滴稿子,還有辣過陳如曼,雖然嘴賤愛怼銀,但是一吓子銀都莫得了,真滴似世事難料咧……”
姜小魚歎息了一聲,蹲在傅寒時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情緒有點兒低落。
傅寒時聽到那個“老傅”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這小東西叫他“老傅”???
不過看在這個小東西好像有點兒傷感的樣子,傅寒時就出聲道,“人嘛,總是要有一死的,天下也沒有不散的筵席,爺瞧着你這小東西是隻鼠啊,你還會為人傷心?”
姜小魚怒了,“額怎滴不費桑心啦!尼死啦額也會桑心咧!”
傅寒時一愣,笑了笑,朝窗外看去,“爺才不會輕易就死了的,你就更加沒有必要傷心了。”
姜小魚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不理他了。
傅寒時瞧着她不理他,又手欠想逗,“你多大了?成精了不會已經幾百歲了吧?”
“尼才幾百碎!額才出僧二十多年,還似幼年期啊!你過老男人!”
“
那你怎麼成精的?”
“額爹額娘似早就成精咧,額成精咧不似很正常??”
“小傻?”
“诶?”
“爺忘了,爺剛剛說了想咬回來來着的……”
“尼要幹撒??尼不要過來!啊!啊!啊!非禮鼠咧!!”
……
……
汽車慢慢地穿過街道,融入了滬市的車水馬龍裡去。
夜也悄悄變深了。
第17章土撥鼠·熬湯
警局最近特别閑,破了陳如曼的案子之後,就剩下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什麼張家丢了狗,李家少了瓶兒,還有什麼夫妻吵架,鄰裡糾紛……别看陳産這人腦子不太好使,但是那股子油滑勁兒用在這個上面可挺管用的,處理起來可是警局的一把好手。
傅寒時也不耐心管這種事兒,待在警局也沒事幹,就時不時去去部隊,再不然就待在傅家,或者出去轉轉——主要是在傅家的大宅裡面規矩多,人也多,傅寒時還老和老爺子吵架,就有了想要搬出去住的想法,正在物色好宅子呢。反正傅寒時也不差錢,本來好幾處宅子都看好了,姜小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被咬了耿耿于懷,老是在傅寒時耳邊嘀咕什麼“風水不好”“呀,這不是陰宅麽?”“住這裡的人一定會倒黴吧”這樣的話。
傅寒時其實本來不怎麼迷信的,但是這土撥鼠都能成精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他知道那天咬了她,她覺得丢臉了,不給她報複回來指不定要怎麼鬧他呢,就裝作了都信的樣子,一個宅子都沒有選。
倒也不知道那隻鼠是不是良心發現,早上五點被踩臉踩醒的傅寒時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那隻鼠特别興奮地宣布——
“額!今天!要做飯!午飯額包咧!”
傅寒時這才想起來之前她偷偷溜走那一次和他說等案子完結就給他做飯的事情,可是瞧着這天還沒亮呢,怎麼就做午飯了?
姜小魚瞪他,“尼莫做過飯瓦?額要做湯咧,要熬一過早桑!尼幫額讓廚房滴銀走開……”
傅寒時挑眉——那可不,他還真的會。
他小時候是跟一個賣菜的瘸腿伯伯長大的,伯伯一出去買菜,都是他做的的午飯,所以說不光會做,味道還不錯,隻是後來大了漸漸地走了一條不同的路,就再也沒有動手做過了,想起來還有點兒懷念。
傅寒時頂着兩個的黑眼圈起來,将姜小魚提溜去了自己院裡的小廚房,把廚娘都叫去宅子裡面的大廚房幹活去,抱臂看着那隻鼠,十分懷疑她到底能不能把飯弄熟,被轟出廚房前還再三叮囑,“你給爺記住别把廚房給炸了啊……”
傅寒時的擔心是有道理的——雖然這隻鼠說了自己就熬湯,不炒菜,但是鑒于她就比湯鍋高一點兒,湯勺都要靠扛着的這個事實,他就覺得這事兒不成。
傅寒時也不敢走,在擱在門口晃悠。老金還以為他這是要練拳呢,來問了幾次了,傅寒時也不能說是守着一隻土撥鼠做飯吧?所以最後隻好無奈地打起了太極拳。
隻是聽着裡面“哐哐當當”的聲音,傅寒時就覺得不行,剛剛想要問就聽到裡面傳來了細小的叫聲,“額,莫得事,尼不要進來!”
傅寒時隻好原地繼續打拳。
躲在一邊看着傅旅長打拳的金安就有點兒發愁了——這傅旅長啊,怎麼打個拳都能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發笑呢?這是走火入魔了還是練出了境界了啊?金安看了一會兒沒瞧出啥,歎口氣就走了——也不知道旅長最近怎麼了,難道是談對象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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