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并不是結束,這甚至不是結束的開始,接下來的兩個月當中,甚爾又幹掉了兩名詛咒師,其中一人在拷問之下忍不住吐露情報,說是“隻要按照對方的要求行騷擾,不管成功與否都有錢拿,死了之後也會有撫恤金”。
那人臨死之前的表情甚至格外從容,說是自己還有需要照料的孩子,幹完這一票之後,那筆錢會供他血脈相連的親人安穩度過許多年。
甚爾跨坐在詛咒師的身上,匕首抵在他的喉嚨:“啊,是這樣,你有孩子。所以就去殺死别人的妻子來養自己的孩子是嗎?真是偉大的父愛。”
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在這個時候說起“妻子”這個詞,竟已經格外地熟練。
對方因為被扼住脖子而有些室息,卻還是掙紮着在地面上彈動着,像是一條出水後瀕死的魚。
他瞪大了眼睛,注視着甚爾的那張臉:“那根本不是人類!就算殺了……就算殺了,也很快就會誕生出新的眼睛,镝木家的鏡本身就是隔幾代人就會誕生出一個的東西,反正都要死,死在我的手裡又能怎麼——”
聲音戛然而止。
甚爾放開手裡的這具屍體,像是放開一袋人形垃圾。隻要用咒力去殺死咒術師就不會形成咒靈,這也是他攜帶符篆的緣故——手臂上的符紙微微發熱,上面的字迹迅速變淡消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又一個,他現在沒有任何感覺,即便是被孔時雨吐槽重操舊業,也隻是像切開卷心菜一樣切開别人的喉管。
隻要那個人還需要。
隻要她還需要,殺更多的人也沒問題,更何況是防守反擊,他不會有一點點迷惘。
回去的路上順路買了一提酸奶,又拐彎到熟食店補充了早餐用的香腸,等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看上去和任何一個普通人無異。
被子鼓起一大團,被詛咒師虎視眈眈的家夥正在補覺。甚爾有時候會感歎,五條家遭到暗殺最密集的那段時間也不過如此,然而他們人多,庇護神稚子可以用人海戰術,再加之五條家千年傳承代代加固的結界,想要從外部攻破簡直難上加難。
不然去北海道那邊住一段時間吧,雖是在天元的結界之外,但總歸受阿伊努咒術聯盟的庇護,能多點可以幫忙的人手。甚爾如此想着,伸手去晃了晃那團被子:“喂,醒醒……至少起來吃點東西。”
阿鏡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然後按住太陽穴:“啊,大概是睡太多了,有點頭痛。”
“都說了這樣作息不健康。”
“咒術師基本上都不健康。”
“但圍棋手還是要保持健康作息的。”
“……下次再說這些吧,我頭好痛喔。”
好吧,他宣告放棄,簡單彙報了一下自己又幹掉一個,阿鏡态度恹恹地鼓勵他,恭喜術師殺手再上一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業績要比咒術界還要高效了。
“……别用這個稱呼開玩笑了吧。”
尤其是和不死之龍放在一起,每次都會讓美久笑出鵝叫,嘲諷程度加倍。
“啊對了,今天要來客人。”
阿鏡停頓了一下,這種停頓最近很常見,像是計算機在運算中處理信息:“記得多準備一個人的飯。”
甚爾沒問是誰要來,介于互聯網行業的飛速發展,這人足不出戶交遊廣泛,偶爾确實會有需要尋求幫助的術師登門拜訪。
他按照尋常的待客禮節多準備了一個人的飯,以為隻是一個來尋求幫助的尋常術師,和之前無數次來尋求幫助的人一樣。
但等門鈴響起拉開房門之後,甚爾幾乎轉瞬間就從咒靈嘴裡拔出咒具,擺出了迎敵的态度。
對手很強,甫一見面就能感受到的那種強,仿佛腦海當中有警報在不聽的響——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倘若掉以輕心,一定會在轉瞬之間就被擊殺。
“哎呀,禅院君,對待客人的态度就是這樣嗎?”
對面的長發女人佯裝驚訝地笑了一下:“不用這麼緊張,我沒有敵意,當然也沒有攻擊你們的打算——”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九十九由基。”
這個名字确實可以證明一切。
論壇裡對于咒術師的戰鬥力天花闆争得不可開交,但倘若要問誰才是如今官方肯定的當世第一,那麼面前的這個女人絕對夠坐頭把交椅。
雖說甚爾不覺得自己和鏡加在一起會輸給這個人,但如果規規矩矩地按照咒術師的實力來進行一對一的對抗,九十九由基确實有資格稱自己是最強術師——至少在五條悟還沒徹底成長起來的時候,這個位置尚無别人可以撼動。
反客為主的家夥主動找了個椅子坐下,毫無懼色地迎着甚爾警惕的目光:“我不為任何人工作,也沒有攻擊你們的打算……實際上,你可以稱呼我為路過的美少女,或者興趣使然的研究者,我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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