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突然闖進一個小女孩的房中,手上沾了大片的鮮血,勉力克制住渾身的顫動,将手上的鮮血一把抹在小女孩的身上、臉上。
大隊人馬的腳步聲蜂擁而至,小男孩驚恐的忘了一眼門口,一把扯過小女孩,将她塞到了床底下,自己卻是依然來不及,隻能順勢躺在了地上。
小男孩倒在床邊,用身子将小女孩遮掩起來,渾身是血,倒像是已然殒命。
房門被大力踹開,小女孩渾身一抖,幾乎不敢去瞧那人的模樣,緊閉了嘴巴生怕發出一絲聲音來。
那闖進來的人睨了倒在地上的小男孩一眼,就想轉身離去,隻是還沒有等小女孩松一口氣,那人又回過身來,将手中的刺刀狠狠的紮進小男孩的身體中,噴薄而出的血液濺上了他的衣衫,他卻絲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邪肆陰冷的笑容來。
似乎對小男孩身上的一個窟窿并不滿意,又連連在小男孩身上連刺幾刀,驚得小女孩死死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大,眼珠似乎已經不會轉了一般,緊緊盯着小男孩。
小男孩突然皺緊眉頭,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扭動了兩下,便再沒了聲息。
那人似是在端詳自己的藝術品一般,滿意的點點頭,才快步離去。
小男孩與小女孩隻一個床闆之隔,上一秒,還在她面前生機勃勃,可是下一秒,卻是永遠的天人永隔!
小女孩呆呆的趴在床底下,眼睛緊緊地盯着小男孩的面容,心中期盼着,期盼着也許在下一秒,他就會笑嘻嘻的爬起來,對着她說,都是開玩笑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她看了許久,直到外頭都沒了聲息,都沒有等到小男孩爬起來,小男孩依然那麼蒼白而安詳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小女孩奮力推開頭頂的木闆,爬到小男孩身邊,抹了一把臉上小男孩的血,怔楞的坐着,淚珠滾滾而下,卻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外頭傳來火燒木梁噼裡啪啦的聲音,小女孩依然定定的坐在遠處,往事曆曆在目,一會是小男孩的輕笑聲,一會是溫聲軟語,一會是小男孩那溫暖的懷抱。
突然,小女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愣愣的轉頭,看向大廳的方向。
“爹爹,今天可以陪陪卿卿嗎?卿卿好久好久都沒有和爹爹說過話了呢!”小女孩兒稚嫩的懇求聲響起,含了絲撒嬌的意味。
循聲而望,一個約莫四五歲的小女孩依偎着身邊的中年男子,水潤光澤的嘴唇嘟着,小手耍賴般的拽住男子的衣角。
“卿卿乖啊,爹爹尚有要事在身,等忙完了再來陪卿卿可好?”
男子将小女孩拽住衣角的手拉到掌心,另一手安撫似的掐了掐小女孩那肉肉的臉頰。
男子并沒有太多表情,眉目間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質,隻是看向小女孩的眼神,從深處透着一抹柔情。
“爹爹就會忽悠卿卿,每次都會這樣說!爹爹是個大騙子!爹爹是個臭爹爹!卿卿再也不要理臭爹爹了!”
小女孩粉嫩的小臉蛋因為男子的話皺成了一團,嘴巴一撇,眼圈一紅,琉璃般的大眼沁出眼淚,用力地抽出手,轉身跑向另一條小路。
爹爹,爹爹,都是卿卿不好,卿卿惹您生氣了,可是卿卿不是故意的,爹爹不是臭爹爹,卿卿也沒有不要理爹爹,爹爹你回來,不要不理卿卿好不好?
小女孩眼中的淚珠似是開了閥一般,沖刷着臉上的血痕,似乎是要沖盡這耀眼的顔色。
突然,眼前一片白光,爹爹、哥哥、還有府中的所有人,均數出現在自己面前,又一個一個的隐去,離她遠去。
“爹爹!”柳苡晴突然從夢中驚醒,低呼一聲,額頭上一片濕潤,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心悸莫名。
吹雪聽到聲音,快步走入殿中,焦急道:“小主,你又做噩夢了?”
柳苡晴擡頭望了吹雪一眼,稍稍平複下呼吸,卻不敢再閉上眸子,近年來,無論富叔施了什麼法子,都無妨根除柳苡晴這個噩夢。
每每噩夢纏身,教柳苡晴無法擺脫,也讓柳苡晴無法忘卻那一段往事……
“小主,可要點安神香?”吹雪走近柳苡晴,為她披上一件外裳,眸中帶着絲絲心疼。
柳苡晴點點頭,卻在吹雪起身的時候拉住了她,蹙眉道:“算了,那安神香還不知對孩子有什麼妨害,别點了。”
柳苡晴每次做完噩夢,除非借助外力,否則絕不可能再入睡。可是她如今身懷有孕,的确是不能随意點這些安神香了。
“吹雪,你陪我說說話吧。”柳苡晴靠坐在床頭,眉眼間盡是疲憊之色。
吹雪就是跪坐在床頭,隐憂道:“小主,要不要去請皇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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