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十三歲那年撿到金前輩開始金前輩說的每句話都是對的,姜子牙也沒懷疑過帝俊是不是再吹牛,他歎了口氣,又接着模仿起号稱一句話降服金鵬陸壓精衛的“叽叽叽”法訣咒語了。
“叽叽叽、叽叽,哎喲!”姜子牙可憐兮兮捂着大腿,“金前輩,你怎麼又打我啊。”
帝俊黑着臉:“誰讓你罵我的!”
姜子牙委屈巴巴,大喊:“我冤枉啊,我怎麼可能會罵您啊。”
就算是要罵也肯定是私下偷偷抱怨兩句,哪有那個膽子當着你面罵你……
帝俊怒氣沖沖:“你剛才還罵我是秃尾巴鳥!叽叽叽叽叽!”
哪個公鳥能聽的了這個話,帝俊覺得自己沒一巴掌拍死姜子牙就已經是脾氣好了。
要是他尾巴真秃了,還拿什麼去追求商錢。
尾巴就是雄鳥的第二張臉!
姜子牙更委屈了,他明明覺得自己念的鳥語是和金前輩教他的那句法決是一模一樣的。
可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誰讓他那十二個師兄一個比一個靠不住呢。
姜子牙吸吸鼻子,接着“叽叽叽叽叽”,時不時夾雜着幾聲哀嚎和帝俊的怒斥。
短短一天之間闡教十二金仙裡有三個忽然就變成了傻子。這讓其餘九人即揣揣不安,又憂心忡忡。
憂心忡忡的是,不知該如何去救三位師兄弟,他們明知定是截教之人用了手段,卻隻能束手無策。
連十二金仙中,在元始成聖之前就已經跟着元始的廣成子也隻是連連搖頭,看不出慈航三人所中的是什麼神通法術。
廣成子倒是猜測這種詭異之術有可能是巫族昔日殘留下來的手段神通。可巫妖大劫之前,元始掬着弟子不讓出山,廣成子也隻是在玉簡之中知道巫族擅長各種詭怪之術,卻不知如何辨認,破解更是無從談起。
這就是其餘衆人踹踹不安的原因了,按照道理來講,慈航三人能蹦能跳,能吃能睡實在算不上身受重傷,可偏偏就是失了心智,仿佛傻子一般。
要是命懸一線還能去求元始做主,可若是這樣,隻是心智愚蠢,就算夠到元始那裡元始也隻會斥責她們二不會替他們出面。
誰願意做個傻子啊,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廣成子倒是想出一個辦法,他盯着去懼留孫雙眸明亮:“懼留孫師弟一手土遁,出神入化,不如你潛入泗水關,去打探一下消息。詛咒之術必有媒介,若是能将此媒介偷來,三位師弟師弟便有救了。”
“大師兄你這是讓我去送死,啊,那截教的金鵬可是大羅金仙,我這點兒土遁之術在他眼裡形同虛設,要是我真去了,恐怕回來的就是咱們闡教的第五個傻子了。”懼留孫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連連後退。
大羅金仙的震懾力太大了,在洪荒之中幾乎是默認,隻要突破了大羅金仙那日後步入準聖也隻是時間問題。
太乙真仙不知“道”,大羅金仙明己“道”,一個道字就是天壤之别,無數的仙神被卡在大羅之前,望之興歎。
誰能想到金鵬一個截教三代弟子竟然已經走到了他們這些二代弟子之前呢。
“截教那幾個二代内門弟子也和我們差不多,怎麼到了三代弟子這裡竟一個比一個妖孽……”懼留孫小聲嘀咕。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神仙,再小的聲音在他們耳中也聽得清清楚楚。
衆人心裡紛紛升起一個念頭,其實不是通天教主會教徒弟,而是商錢會教徒弟吧……
既然無計可施,那就隻有幹耗着了。
整整三天,闡教衆人都沒想出一個能破局的法子,愁的衆人愁眉苦臉。
偏偏在這個時候慈航三人還不老實,雖然話是說不了了,可還能動,他們雖然傻了,但是修為可沒有損傷,兩日之前就擺脫了束縛。
然後整天在大營之中四處竄着撅着屁,股毫無風範的上樹掏鳥,甚至還趁着旁人沒看住的時候,三個人一起去馬棚裡偷馬尿和泥巴玩。
引得大營之中數十萬的凡人看闡教衆人的眼神都不對了起來。
也叫闡教剩下的幾人更加心驚膽戰,身死道消是小,丢臉事大,要是截教的那幾個小輩把這惡毒法子用在他們身上,那就算日後清醒過來還不如死了呢。
“慈航師兄平日最注重儀表愛幹淨……”赤精子不忍直視的歎息一聲,慈航真人平時最愛的就是用他那玉淨瓶中的水把自己打理的香噴噴的,現在變成傻子卻撅着屁,股用馬尿和泥巴……
帥帳之中截教九位剩下的金仙加上一個燃燈圍成一圈,他們已經在這裡坐了三天了,絞盡腦汁,除了請師尊出馬之外,愣是沒想出第二個行之有效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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