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克爾是這麼理解的,因為“真實之眼”重要,所以就算不是他們的成員,也會有人願意為它獻出一切。
在接受完這些注目禮後,西克爾滿頭大汗,他終于擠進去那個小小的房間,沒等他敲門,就有人為他提前打開了門。
戴着眼鏡的普萊塔面帶着微笑,她顯然早已知曉西克爾的到來,算準了時間,引導着西克爾來到“真實之眼”的心髒。
一個雜亂的辦公室,好幾個人正在埋頭寫着稿子,桌子上堆滿了手稿,每一版本的稿件都壘在那裡,上面還有用其他顔色的筆迹标注的批注,在稿件旁邊還有數不清的情報、報告,資料支撐起這個稿件,無一不體現了這個團隊的嚴謹性。
辦公室内隻有一個窗戶,但沒有打開,隻能憑借縫隙看到外面的情況,西克爾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這裡對他來說過于狹窄了,還有些悶熱。
普萊塔有些尴尬地帶着西克爾走過這一片辦公區域,她早已讓同伴們收拾一下辦公區域,隻不過他們實在是過于忙碌,沒有時間去處理,因此東西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亂。
穿過繁忙的區域,普萊塔來到了深處一個小隔間,禮貌地敲了門,裡面傳來了一聲請進。
辦公室内煙霧缭繞,阿爾瓦坐在辦公室的正中央,長長的辦公桌上都是文件,遮住了阿爾瓦的身子,濃濃的煙味熏得西克爾有些睜不開眼睛。
普萊塔已經習慣了這些煙味,她面露愠色,一邊用手扇風,一邊請西克爾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阿爾瓦叼了一根雪茄,他大大咧咧地站起來,朝着西克爾伸手以示友好。
西克爾輕輕回握了他的手,眼裡有些震驚。
他原以為“真實之眼”的主編是一個中年人,沒想到今天這一面見了才知道,主編和自己年齡相仿,和“真實之眼”文字裡透露出的老練成熟相差甚遠。
“我叫阿爾瓦,是‘真實之眼’的主編,如你所見,現在我們每個人都忙得焦頭爛額,因此招呼不夠周到,請你原諒。”
他頗為無奈地攤開了手,阿爾瓦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長袖,皺巴巴的,好像已經很多日沒有換洗衣服,胡茬都冒了出來,眼下一大片烏青,頭發用發油全都梳到了腦後。
西克爾頗為拘謹地清了一下喉嚨,他沒有打算和阿爾瓦做什麼朋友,因此隻意思意思一下應付了阿爾瓦的自我介紹。
“這次讓你轉了好幾趟是因為有人在跟蹤你,我們花了不少時間幫你擺脫,畢竟你知道的,我們的據點可不能被上面的人知道。”
“跟蹤?”西克爾顯然是忽略了這一點,“真實之眼”顯然現在是在一個風口浪尖的位置,他們必須更為的謹慎。
隻不過他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人在跟蹤自己,西克爾頗為後怕,他暗暗下定了決心要讓自己多注意點周圍。
“是的,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我也不客套了。言歸正傳,”西克爾尋了個杯子抖落了雪茄上的灰,“在那天的婚禮過後,哈德森就把凱瑟琳關在了地牢裡,現在咱們的國王對這件事不管不顧,事情也變得越發難看了起來。婚禮過去已經好幾個月了,凱瑟琳的狀态也越來越差。”
“這些事情你都是怎麼知道的?”西克爾眉頭緊鎖,他的掌心都是汗,普萊塔及時地為他送來一杯水。
西克爾三兩口都喝完了,他覺得口幹舌燥,腦子也在嗡嗡響,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他們的親弟弟與外人共同實施出來的惡心行徑。
“關押她的侍衛是我們的線人,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攻克他......這都是小事,現在我們在利用每一期刊物的畫圖傳達信息,按照反響她應該已經接收到了第一條消息,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就不能直接讓這個線人把她帶出來嗎?”西克爾的語調不自覺地拉高了,他握緊了拳頭,臉上流了幾滴汗。
“以我們的實力沒有辦法對付國家的力量,雖然我們有着強大的群衆基礎,卻缺少了武裝。”阿爾瓦聳肩,他手裡的雪茄已經燃燒了一半,煙味不間斷地向上吹着,西克爾并不習慣煙味,因此他咳嗽了幾聲。
“抱歉。”阿爾瓦把雪茄按到杯子裡熄滅,“現在已經有一部分人自發地形成了一個‘革命派’,他們主張擁護凱瑟琳,要讓安戈洛上斷頭台。”
“這簡直是異想天開。”西克爾說道,以凱瑟琳現在的支持率來看,她根本沒有辦法對付安戈洛,更别提什麼把安戈洛拖下來,她能不能保全自身都是一個難題。
“他們隻是一些激進分子,看待問題都無法看穿本質,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推翻整個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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