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她打掉腦袋的機器人中間部位也在變形,脖子上那個窟窿架起了一台比她大腿還粗的圓柱形東西,黑漆漆的洞口瞄準她,看着像是炮彈之類的東西。
“??”不是吧,不是這麼玩不起吧?打不過還上炮彈轟炸的?
這機器人不講武德,阮凝這次是真的急哭了。她躲在機甲裡邊尚且抗不過一顆炮彈,更别提她的機甲都快消融完了,這炮彈是直接對準她身體的。
“救命啊,教官!”再顧不得什麼保持形象了,尖銳的叫喊聲在訓練場響起,刺得衛楚耳膜都在作痛。
就在那炮彈即将射出的前一秒,衛楚下達了停止的命令。四分五裂的機器人接受到命令就停了動作,幾個分開的部位仿佛受到磁鐵吸引般咔咔組合到一起,又變回了巴掌那麼大,飛回到衛楚的掌心。
“居然完好無損。”衛楚吃了一驚,眼裡的光芒逐漸灼熱起來,擡腳就想離開訓練場。
想到阮凝還在,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根據剛才的對戰指點了她幾句,而後叮囑她去校醫室看看傷勢。說完揣着機器人就走了,也沒說親自送她到校醫室去。
看了看好感度的面闆,發現還是零,阮凝都想罵娘了。她花了這麼多積分應付了這場對戰,結果好感度沒漲,自己還被搞得這麼狼狽,如今機甲都被破壞了。
而且這機甲被損壞得沒一處完好的地方,不用請專業的人檢修,她自己都知道不可能修補得好,隻能另外買台新的機甲。可先前買這台機甲時幾乎花光了她身上帶的錢,她哪裡還有錢再買一台?
阮凝為這事發着愁,不過在煩惱買機甲的錢從哪裡來之前,她得先去校醫室一趟。機甲都被破壞成那樣了,她自然也是受了傷的。皮膚火辣辣的疼,跟被熱油燙過一樣,但是外表瞧不出任何傷痕,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穿過訓練場又拐過幾條小道,她到了校醫室門口。輕輕掀開門,就見穿着白大褂的俊雅男人低垂了眼,修長的手指捏着一支筆在紙上寫着什麼。他的身後有扇窗戶,金色的太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為他添了幾分柔和之色。
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畫面,可每次瞧見阮凝都禁不住呼吸一窒,深深折服在男人的優雅與俊逸之下。這是她的攻略對象之一,斯文禁欲的外表下隐藏着瘋批屬性的沉斂。
接觸過了好幾次,她是一點沒察覺到對方瘋在哪裡。與其說是瘋批,阮凝更覺得這個男人是個紳士,一個很有魅力又不失情趣的紳士。第一次見到對方,她的心就在狂跳,這是面對着其他人沒有的。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沉斂收了筆擡眼。見到是阮凝,他的面上沁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雙手交疊握着擱在辦公桌上,笑着問她:“今天怎麼來了,是哪裡又受傷了麼?”
男人的聲音清朗溫潤,聽得阮凝微微紅了臉,坐到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就是跟人打了一架,現在覺得身上哪裡都痛,跟被放到油鍋裡炸了一遍似的。”
“這麼嚴重?”沉斂從抽屜裡拿出一雙醫用手套戴上,示意阮凝躺到拉簾後邊的床上去:“别怕,我先看看你的情況。”
阮凝依言躺上小床,見沉斂伸出手要解開她的衣扣,頓時拉緊了自己的上衣,慌張地問:“做、做什麼?”
她倒不是懷疑沉斂要占自己的便宜,事實上,她非常樂意跟沉斂這種身材、樣貌都上佳的男人來上幾次。但她知道沉斂肯定不是這個意思,畢竟自己用的哥哥阮束的身份,胸前還裹了一層束胸布。要是衣扣被解開,一定會被沉斂發現她其實是個女人的。
沉斂對她的好感度一直在十點左右上下起伏,這是個很低的數值,阮凝不能确定自己的女人身份被沉斂知道後,對方會不會願意幫她保守這個秘密。不想冒險,她便揪着自己的衣服領口沒松開。
“這麼緊張做什麼?”沉斂沒有介意她的防備,隻是眸中的笑意深了些:“既然你害羞,那我不便勉強,檢查一下你手臂上的情況可以吧?”
“可以的。”阮凝再次感慨沉斂真是善解人意,松開了揪着衣領的手,将自己的衣袖撩了起來,露出白皙得不似男人的手臂。在沉斂檢查時,她就在一邊問:“怎麼樣,是不是很嚴重?”
“看不出什麼異常?你方便将症狀形容得再詳細些麼,或者跟誰打的架,對方用的什麼武器?”沉斂收回手摘下手套,重新坐到桌邊拿起筆,聽阮凝說的同時筆尖唰唰地做着記錄。
大緻判斷了下,他起身從藥櫃中拿出一支透明狀的藥膏遞了過去,說話間帶了些歉意:“抱歉,我暫時無法确認這是什麼病症,也沒見過相似的例子。這是緩解疼痛的藥膏,你拿回去塗抹在身上試幾天,要是用了幾天仍不見效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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