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雖然經常要求奴給他發照片和視頻,但他自己極少發,他是很難求到福利的主。嚴寞昀也以為主人不過是問問而已,沒想到沈赫沉默了一下,說:“等着。”然後挂了電話。
一個小時以後,嚴寞昀再次收到主人的消息,竟真是一段帶着粗口的自撸視頻。視頻裡,沈赫說了好幾次他平時從不說的粗口,總結起來就是:他要操嚴寞昀。
嚴寞昀簡直愣住了。
其實不隻他,沈赫也不敢相信自己發了這麼一段視頻。後續又加上一條:【不許給那倆看。】
嚴寞昀從擂鼓一樣的心跳中暫時回過神,激動地回複:【賤狗知道!謝謝爸爸!給您磕頭!】
沈赫看着消息皺了皺眉,心想:嚴寞昀,你可真他媽是個例外!
【作家想說的話:】
不隻是全職的福利,我這兒貌似也是難得番外~
寶寶們看個熱鬧吧~~如果開心就最好啦~~正好在十二月有個愉快的開頭~~
第71章番外b“膽兒肥”的狗狗(景韋)
被幸福滋潤的人多少難以免俗,自從和景銘的雙重關系漸入佳境,韋航的微博也活躍起來。其實不過是記錄些兩人的瑣碎日常,但在這個大多數同類都不敢奢望長久的圈子裡,哪怕是平凡的美好,也永遠不缺觀衆。景銘對這類秀恩愛一直沒太幹涉,偶爾留個言點個贊。不過看客一多,麻煩也多。因為免不了私信消息。韋航當然做不到一一回複,看都看不全,他隻挑他認為有意義的内容交流幾句。
周五晚上,兩人躺下了韋航還拿着手機噼裡啪啦。景銘起先沒說什麼,直到關燈韋航還沒有睡覺的意思,他開始不耐煩。年底公司事情多,大會小會接連不斷。這幾天景銘腦子裡轉悠的全是報告總結,本來就睡眠不佳,韋航的手機一直亮着,他更睡不着。
“什麼事不能白天說,非得半夜?”景銘手一伸,也不管韋航正在打字,直接把他的手機抽開,鎖屏。
韋航對景銘一向沒脾氣,景銘說什麼是什麼,怎麼管他他都不生氣。他也知道景銘有這個毛病,但凡卧室裡有一點兒光亮都影響入眠,又死活不肯戴眼罩。他抱歉地把手機放去床頭,表示自己馬上就睡。景銘不再說什麼,翻了個身阖起眼醞釀睡意。
靜了兩分鐘,韋航悄悄摸過手機,把被子拽高一些。正和他聊天的是個徘徊在入圈邊緣的高中生,與他每天上課面對的學生一樣年紀,出于職業原因,他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景銘依然沒睡着,盡管背沖韋航,可一睜眼仍能感覺到隐約光亮。他突然有點心煩。其實若沒有戀人這層關系,以往略感失眠的時候,假如身邊有奴,景銘八成會讓對方為他按摩或者舔腳,借以催眠。但自從與韋航的關系進入新階段,他很難再開口這樣要求。不得不承認,兩種關系攙合在一起,很多曾經覺得理所當然的行為,現今他會舍不得。這是人之常情,也是情侶主奴必經的感情階段,景銘倒不至于因此苦悶。他隻是覺得他在這邊兒心疼韋航,韋航那兒卻明目張膽的陽奉陰違。這麼有精神怎麼不主動伺候伺候他?
“我說話是放屁是麼?”
一室安靜中,韋航被突來的人聲吓得一哆嗦。本來他就是一邊兒打字一邊兒警惕着身旁人的動靜:景銘稍一動彈,他就把手機蓋在胸口,景銘平靜下來,他再繼續。景銘有日子沒對他這樣不耐煩了,這聲過後,他沒敢吭聲,默默把手機放回床頭。
因為入睡晚,早上景銘睜眼時已經快十一點了,韋航早已起床,大約為了昨晚的事想讨好景銘,自覺主動地沒穿衣服,隻戴了護膝和項圈。景銘洗漱出來淡淡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兩人吃完算是早午飯的一餐,景銘照常該幹什麼幹什麼,絲毫沒有要調教的意思。韋航難免不安,見景銘把自己悶在電腦前不知寫什麼,也不敢打擾,跪在書房門口一臉躊躇。
過了十來分鐘,景銘出聲了:“進來跪桌邊兒。”
“謝謝主人。”韋航總算得了令,老實地跪在書桌邊的墊子上,翻看下周課上要講的考前總結。兩個人相安無事地各忙各的。
三.點來鐘,韋航放在書櫃上的手機震了兩下,他拿起來一看,是季轲,問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飯,他和許桐琛正在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準備看電影,結束了剛好是飯點兒。景銘這會兒正接電話,韋航不敢自作主張,告訴季轲等會兒問問才能确定,兩人借機閑扯了幾句。
景銘不知道這些,隻是挂了電話扭頭一看,韋航又端着手機聊得正歡,他以為還是昨晚那出兒,一個沒忍住腳踹了出去:“沒完了你,昨晚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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