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抑郁系頂尖畫家x團寵頂流明星
正值寒冬臘月,屋外寒風呼嘯,窗戶沿上被雪花砸積出薄薄的一層小雪堆,海島上的海浪洶湧澎湃的拍打着崖岸。
畫室裡并沒有開暖氣,整體來說也就比外面的溫度高個一、兩度。
不大不小的畫室裡看似淩亂撲散而成的一半紅玫瑰一半白玫瑰的花海像張網一樣縱橫交錯,熱烈的紅和靜默的白交織碰撞,如夢如幻。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裸體躺在正中央被凍得瑟瑟發抖的美少年。
玫瑰的尖刺紮入他的肌膚,蕩漾開的血花和被碾碎的玫瑰花瓣汁液交融,渾身隻蓋了一緞堪堪遮住隐私部位的紅綢。
像是一個等待被精心準備獻祭給惡魔的禮物。
少年的下巴被一個戴着單片眼鏡,長相俊美的男人挑起,白色的手套,一塵不染,動作很輕,不會在“畫作”上留下任何痕迹。
凍僵了的雲溪被厲淵指尖傳來的溫度燙到,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就撞入一雙黑到深不見底,窺不見一絲光亮的眼眸中。
心裡陡然一悸,不為别的,隻因為這雙眼睛和那個人的太像。
不過這雙眼睛裡更多的是一片死寂,就像是個半截身子已經埋入了土中,心存死念的無妄之人。
雲溪搖了搖頭,暗笑自己這個想法太不真實,厲淵一個19歲成名,年紀輕輕就坐擁億萬家産,什麼都擁有了的天才,他會想死,不可能。
“你妹妹雲霞治療心髒病需要一筆昂貴的醫藥費,對嗎?”
厲淵磁性而醇厚的低炮音,讓聽者的心為之牽引顫動。
“是的。”想到自己病重的妹妹,雲溪垂眸,失魂落魄的說道。
“我聽說你有個有錢的富二代男友,你們關系親密,他沒幫你,還是他給的資源無法滿足你的野心。”
厲淵音色像是薄冷的冰線,幾乎割破雲溪内心深處的那塊遮羞布。
厲淵似乎是聯想到了他們之間可能發生過某種讓他厭惡的事,自己的模特也不一定像表面上的那麼幹淨。
厲淵雙眸微眯閃過一絲嫌惡,松開了手,摘下了手套,丢到了垃圾桶裡。随後,慢條斯理的戴上新的。
想起那人,雲溪面上帶着牽強的笑,嘲弄的說道:“我隻是他找的替身,現在正主回來了,我這個替身就應該乖乖退位。”
他的人生就諷刺在他不管是在戲裡戲外都是别人的替身。
“可事實上你離不開他,我的侄子厲深。”
厲淵一針見血的說道,幽深的眼眸似乎帶着看穿穿人心的魔力。
停頓了片刻,又接着說道:“他對待感情還像個孩子一樣幼稚,傷害到你是必然的事,更何況,你和他也不在同一個階層上。”
雲溪啞然,明亮的藍色雙眸變得黯淡,本就被凍得煞白的臉更白了幾分,雙手緊攥着綢緞,說道:“厲先生多慮了,我會離開您的侄子。”
厲淵深望了黯然神傷的雲溪一眼,他要的感覺來了,從一旁的桌子上随意撈起昂貴到能買下一棟海景别墅的攝像機,咔嚓一聲,拍下了這一幕。
輕描淡寫的說道:“一個月後,你的一切願望都會得到實現,這是我支付給你的報酬。”
态度很敷衍,像是在說騙小孩的玩笑話,但雲溪知道他沒開玩笑,但凡給厲淵當過模特的男明星,哪怕是十八線開外的,大紅大紫都成了必然。
因為厲淵的畫如同高清攝影機一樣逼真,有種直擊人心的美,真實與夢幻交織,是一場極緻的視覺盛宴,表面上美好的像是童話。
可放大數倍畫中的細節,流動的暗色血液,枯萎的花瓣,沾血的尖刺,昆蟲死亡的軀體,卻反倒更像是映射出了畫家内心黑暗抑郁的另一面。
“你的腿很美,比絕大多數我見過的人都美。”
厲淵轉身離開的一瞬間,低着頭不經意的說了一句贊美雲溪的話。
停頓了片刻,像是陷入了某種美好的回憶,眼神裡難得有了一些神采。
“不過,按照他長大的比例來看,又太清瘦了,不像他。”厲淵提及他時語氣溫柔而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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