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甄盯着他的臉看了兩秒,含笑直起身沒再繼續逗弄他。
盯着兩人好一會兒的陳東默默咬着指甲:姐姐還好,喬小魚是絕對的不對勁。
這天夜晚,兩人回學校的路上。
陳東踩着路燈下喬嶼拉長的影子懶洋洋問:“喬小魚,你最近有點怪啊。你是喜歡安甄姐吧?喜歡的話就大方承認,我還能幫你追追。”
回答他的是喬嶼聽不出情緒的冷淡聲音:“不是,以後不要再開這方面的玩笑。”
陳東撇撇嘴雙手架在腦後越過他往前走:“行,你說的我記住了,有你這話以後你就是反悔了我也絕對不幫你。”
——
因為演出,安甄周末這兩天全部留在排練室,不過李奔因為店的緣故,大張也住得離這邊比較遠,他們兩個下午三點左右就要回去,陳東喬嶼會陪她多待到晚上。
午飯都是安甄提前訂的,幾人在排練室涮火鍋,大張吃到肚子鼓得像懷孕三個月,連連感歎:“以後這樣下去可不得了,我得開始健身了,本身就長得醜,再讓姐這麼喂下去,怕是沒人能看上我這樣的吧。”
陳東覺得這話不中聽:“怎麼說自己呢,起碼你有才啊,你是個時髦的IT工程師!靈魂貝斯手!如果女人隻喜歡你膚淺的外表那她就不是你的soulmate!”
大張根本不聽他這一套:“可是連個順眼的外表都沒有,誰會越過你邋遢的外殼去耐心看你的靈魂是不是有趣是不是有才,外表不是最重要的,但很重要!”
李奔笑眯眯聽他們兩個辯論,安甄刷着手機忽然道:“唔,說到演出我想染個頭發了,好久都沒換過顔色,總覺得該改頭換面一下。你們有沒有靠譜的染發店推薦?”
一直不太愛說話的李奔道:“這個我知道,我店旁邊那家就不錯,想要的發色都能染出來,手藝挺厲害的。”
他見安甄看着自己腼腆笑了笑道:“小魚知道我店的位置,可以讓他帶你過去,順便也去我店裡坐坐。”
安甄當即看向喬嶼:“什麼時候有空,約個時間呗?”
喬嶼道:“看你。”
他這麼幹脆安甄當然不可能真的信了,平時他們時間要能撞在一起的好像也就是晚上,更何況他還有個兼職。
說到兼職,幾天後安甄再次去了趟金宮麗苑,不過這次不是和那幫狐朋狗友,而是有點商務上的應酬。
他們是下午去的,談了兩個小時,散時還挺早,其他人帶着合作對象轉戰下場,安甄自己任務完成想起有個熟人在這裡暫時沒走。
她沒提前問喬嶼今天會不會來,就是随便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瞧見了他。
傍晚五六點的太陽徒有顔色沒有溫度,這時候夜場還沒有開始,吧台裡隻有零星幾個客人。
舞台上青年像一隻遺世獨立的鶴,渾身浴光,卻仍然沒有什麼溫暖的感覺。他微垂着頭靜靜坐在那裡,長腿微敞,臉容就顯得格外冷清,那白慘慘的膚色在黑色襯托下格外明顯,還像一隻沒什麼感情的琉璃人偶。
靜靜在角落裡的卡座看了會兒,安甄出去了一趟。
等到夕陽落下,暮色四合,舞台吧池中的炫目霓虹燈開啟,紅男綠女魚貫而入。
一旁是震撼的電音舞曲,一邊則是安靜的輕唱。
熱鬧與甯靜各據一邊互不打擾。
清吧區卡座已經坐滿了人,台上青年淡淡吟唱,他不看下面的人,仿佛在唱給自己聽,但是下面的人照樣買單,大多數人都在看着他聽他唱歌,沒有人做多餘的舉動。
等青年唱完第五首,今天的工作算是結束了,有另一個駐唱來接替他。
兩人在台上交接時,一個侍應生跑來遞給青年一束花。
“安總給你的。”侍應生朝青年擠眉弄眼,神情間滿是豔羨。
順着侍應生看的方向,喬嶼這才注意到那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角落裡女人朝他舉了舉杯。
看看懷裡那束漂亮的黑玫瑰,再看看那個張揚豔麗如同黑玫瑰一般的女人,喬嶼手臂微微收緊,邁步走了過去。
卡座中部有一圈橘色小燈,放射出淺淡的一層蒙昧昏光,這是角落裡唯一的光源,靠近了還算能看得清坐在對面的人。
半圓形的卡座裡隻坐了安甄一個人,喬嶼的到來并不顯得擁擠。
“你怎麼在這?”喬嶼問。
安甄揚了揚手,剛才那個侍應生先跑過來,站在卡座外圍殷勤地看着她:“安總有什麼吩咐?”
指了指喬嶼,安甄沖侍應生笑:“給他來杯不含酒精的飲料,謝啦。”
等侍應生走了,安甄才拍了拍身邊:“坐呀。”
見他坐了,她才笑眯眯地道:“我說專門來看你的,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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