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這個。”
阮思歌揮了揮手,手指上亮晶晶的一團,跟他炫耀,夏倦書寵溺看了眼,随她進門。
婁曉蓉嘀咕着他事多不耐心走了出來,正巧就看到阮思歌正在顯擺她手上的戒指,一瞬的驚訝後很快恢複了正常,在客廳椅子上坐下了,招手出聲道:“都坐下吧。”
三個人趕緊依次坐了過來。
阮思歌早在夏倦書開始起訴時就提前把真實的名字告訴了父母,婁曉蓉看着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不僅有些唏噓,誰也沒想到過去她在台上看到的少年,讓台下大女兒一直念叨着不公的人,最後竟然成了女婿。
夏倦書率先打破了沉默,“叔叔阿姨,未經你們同意,貿然先跟思歌求婚,這裡先說聲對不起,下回我再更加正式的拜訪,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尊重她愛她。”
阮常躍笑笑,“叔叔相信你。”
“你們倆還年輕,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有多少。”
婁曉蓉不像阮常躍這麼神經大條,沉穩部署起接下來的安排,夏倦書跟阮思歌對望一眼,心領神會般認真聽下去。
誰知這一講就講了一個多小時,末了,婁曉蓉還說要過段時間去廟裡給他們選個良辰吉日,夏倦書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回到家休息。
凜冬來臨,天氣愈發寒冷,最後婁曉蓉請大師算出來年開春的5月10号是個好日子,所有事情就這麼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
平沙坊一九二零年農曆冬至由武發祥組建成,當時的□□部長都親自莅臨祝賀,眼下到二零年正好百年,江禮衛視提前約好了錄像過來宣傳,不僅是琵琶圈,整個國樂團不少大佬都送了花束過來祝賀,白金園提起了萬分的精神準備,要好好慶祝一番。
首先就是把國樂團場地重新修整了一遍,各種老化的設施全部換掉,白金園有心緻敬武發祥,慶演不再拘泥于單一的評彈,當天的彙演另請了好幾位圈裡出名的演奏家。
壓軸的演出要請誰又犯了難。
白金園本想評彈還是由阮思歌來,畢竟這半年她可謂是風頭正盛,但這麼大的陣仗,讓一冉冉升起的新星當着衛視的面就做陪襯光彈一段着實有點糟踐。
放壓軸吧,說出去不太好聽。
外界會罵他太勢利,讓一些圈内大家給阮思歌這個小輩騰位置。
他坐包間裡往下望着平沙坊院子正愁着,範其面上帶笑過來了,“坊主,啥事愁成這樣啊?”
白金園筆在壓軸節目單上敲了下,“在想這壓軸請誰來。”
範其這些日子生意好了心情也一直不錯,他心裡精着呢,一看就知道白金園在想什麼,無非是想讓他找個讓阮思歌壓軸但又自己不招罵的主意。
平心而論,若是以前讓阮思歌壓軸肯定沒問題,關鍵百年慶典關乎到的不僅僅是評彈,涉及到整個國樂圈的彙演,肯定是不妥的。
“光思歌來壓軸,肯定是不行的,要說這次前面古筝的呂騁和大阮的王箐元哪一個都比她資曆深。”
範其搖搖頭,“但你不請她參與就更說不過去了。”
白金園啐他,“你說的我還能不懂,眼下也找不到别的節目能把她放進去,不然我也不會發愁了。”
範其比他機靈,很快想到一個主意,“既然嫌思歌資曆不夠,找個能壓她鎮場的好了。”
“誰?”
“葛慧君。”
“是啊,師徒場壓軸,論葛慧君的咖位可沒人反駁。”
白金園茅塞頓開,刷刷寫下兩人的名字,注了個待定,出了門就給葛慧君打電話溝通。
師徒場主意挺新鮮,再加上他言辭懇切直說了大半個小時平沙坊跟她的淵源,葛慧君沒明确拒絕,隻說先想想晚上再回複他,挂了電話就給阮思歌打了個電話。
阮思歌全聽師父的,也沒什麼異議。
最後敲定了師徒兩人在平沙坊百年慶演上壓軸表演。
阮思歌獨奏會結束後,終于得了閑開始整理接下來的工作安排,一看才發現婁曉蓉給她接下的商演竟然一度排到明年下半年,甚至還有幾家公司要用她的名字來創建琵琶品牌,出售一些附屬産品。
她如今心态發生了很大變化,想往琵琶這個行業深耕下去,不想像過去一樣用名聲一場又一場趕商演賺錢,跟婁曉蓉解釋了下,推掉了絕大多數的商演邀請。
婁曉蓉月初由阮常躍帶去看起了心理醫生,一療程都不到,效果還不明顯,此時聽到她這麼說下意識想反對發火,轉而又看到丈夫沖她直搖頭,把話在腦海裡過了遍才開口,“為什麼?”
“我想潛心讓自己沉澱下來。”
阮思歌實在忙不過來,國樂團的工作她不能丢,平沙坊每個月還要去兩次,樂源灣還在裝修,哪怕一個月有一場商演,都能讓她忙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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