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聽着,垂了下眼眸。
趙時煦吐了口氣,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将笛子拿起來,走到楚輕,道:“對了,我一直忘記問你,你母親的笛子上為何有個‘宣’字?當初在京都我曾問過勁松兄宣家可有過女兒進宮,他說沒有,我想或許是勁松兄了解不夠,但這笛子既然是你母親的,你應該知曉吧。”
楚輕看着,眼底有一絲戾氣,語氣也急促,“他和宣家沒關系。”
趙時煦聽楚輕毫不猶豫的否決倒讓他愣了下,“也是,有關系你還會想着滅了宣家麼。”
楚輕暗暗握了下拳,沉默着。
“我記得你說過你母親也是江湖中人,那她是出身何門何派?”
楚輕想也不想的道:“天山教。”
“天山教?”趙時煦想了想,這不是那個傳說中被宣家打回天山老家二十多年都沒有再出來過的江湖第一邪教組織麼?
“恕我多嘴,你母親是怎麼死的?”趙時煦鬼使神差的繼續問道。
楚輕吃了一口十分麻辣的豆腐花,神色和聲音都很是冷淡,“喝了我給他釀的梅子酒中毒而死。”
趙時煦睜了下雙眼看着淡然的吃着豆腐花的楚輕,聽他咽下一口後又道:“那毒酒還是我親手遞給他的。”
趙時煦抿了下唇,坐到他面前,将凳子往前拉了拉,靠他近一些,沒有再多問,隻道:“楚輕,我有些心疼你。”
楚輕向來冷漠自傲,自然是不喜歡被人這樣說的,隻是趙時煦對他說這話,讓他内心輕松不少,舀了一勺豆腐花喂給他。
趙時煦張嘴吃下,沖他笑了笑。
“明日袁少主生辰,你打算送什麼?”楚輕問道。
趙時煦見他臉色好了許多,這才道:“一把古琴,袁少主是好音律的人,投其所好吧。”
“明日來出席的人會有許多,咱們要低調些,方便行事。”
“自然。”
影左盟作為江湖二當家,少主的生辰自然是十分隆重的,趙時煦原還不知道該怎麼低調,如今一看,倒覺得自己憂心了,這江湖上響當當的門派都聚齊了,哪裡還有人顧得到他們。遂,他便帶着楚輕和他的護衛們坐在角落,淡定的吃吃喝喝。
全淼因為十命的到來高興的不行,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還給他挑魚刺,邊挑還邊說:“這宴席一般都吃不飽,待會兒散了咱們出去再吃碗面。”
瞧着全淼實在的傻勁兒,十命及不可察的扯了下嘴角。
“待回去,你下道聖旨給三水賜個婚吧,瞧他那樣,到底是不是我帶出來的?”
趙時煦看着給十命賣力挑魚刺的全淼,十分無語的閉了閉眼。
楚輕笑笑沒有多言,隻将已經挑出魚刺的魚肉放在他面前,并道:“照這麼說的話,我們可以即日完婚。”
趙時煦:“”
“莊主,宣家的人到了。”趙臻坐在一旁,忽然出聲提醒。
這大廳内人聲鼎沸,宣家還在門外,但趙臻就已聽到了動靜,着實有些厲害,令楚輕都不由的打量了一眼趙時煦這另一個貼身侍衛。
“宣家”趙時煦口裡喃喃着,果不其然,不多時就見袁平對袁戰耳語了兩句,然後袁戰便親自到門口迎接。
衆人瞧着也都整齊劃一的站好了隊,跟着前去。
“莊主,若不想太另類,我們也需要走個過場。”趙臻提醒道,因為大廳裡的人都往外去了。
趙時煦站起身,拍了拍衣袍,确實,他也對這個江湖皇帝挺好奇的。
“走吧。”趙時煦回頭看楚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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