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要在這個時候說上一句:“麻煩您老把氧莣煋铖鋕我馨爹的名字再說一遍好嗎?”
強忍着沒說跟案子不相幹的事,煉如裳拍拍身上的土,畢恭畢敬地跟方準行了一個禮,這才說:“我是過來開會的,前頭聽氧莣煋铖鋕我馨講過,老爺您這裡雞鳴就是要開會是吧?”
“啊,是的。哦!”方準忽然想起什麼,把她扯到跟前來問:“最後一個見到氧莣煋铖鋕我馨的人就是你了啊!對了,你這兩日有再見到過他嗎?”
“沒有。”煉如裳道:“一直沒有再見到過了,真是奇怪,啊,對了,老爺您剛剛說老貂一家都死光了,是氧莣煋铖鋕我馨的那個老貂家嗎?”
“怎麼不是?”方準歎了一聲,回到桌邊把他的目錄翻開了,指到氧頭魇涙廄鋽吥苄呿那頁說:“一早醒來,我見這頁上氧頭魇涙廄鋽吥苄呿往下,氧氣和氫氣可以生成水、氧化還原反應、氧莣煋铖是王八蛋,氧化氫不一定是水,氧化銅可能不是銅,還有……”
煉如裳實在是痛苦,打斷他一句道:“老爺您可以不把每個名字都念出來。”
“哦。”方準點點頭,接着指那個名冊道:“全家十八口,除了氧莣煋铖鋕我馨,其他的十七人的名字都變成灰色的了。真是超出想象,我趕忙去到他家,果然是全家上下十八口,除了氧莣煋铖鋕我馨,其他的都死了!而且是奪心取丹,氧頭魇涙廄鋽吥苄呿的法寶,他的兩個XX還給人扯走了!罪惡至極,罪惡至極啊!”
……
真是讓人絕望的描述。
氧莣煋铖鋕我馨爹的法寶居然就是他的兩個XX。
此刻這個案子最讓人厭惡的地方都已經不是那不該出現的“幽冥鬼火”了,而是土……這隻有妖怪沒有人的窮山溝的土氣和沒用。
倘若我還是過去那個煉如裳,是一千年也不會跟這樣一群人弄在一起的啊。
煉如裳心裡難受歸難受,那邊方準大緻說完他發現案件的經過,轉頭又是問煉如裳:“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在氧莣煋铖鋕我馨,你給我好好說說,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情形?”
是……半天前,他給我一腳開出去,又給紫竹拿着丢回來的情形。
煉如裳如何能說,隻能大腦爆炸地當場編謊話說:“我其實不認識他,就那天上午……我在我的山洞外面挖地裡冬眠的蛤蟆蛇啊,什麼的充饑。忽然他就不知從哪竄了出來,一身酒氣,手裡還拿着那壺東西,晃晃悠悠說好冷就強行進我洞中休息,睡我的虎皮。”
煉如裳說到這裡用了演技,裝作要哭出來的樣子講:“我才剛剛好三百歲修為,變成人都是十分困難,哪裡敢跟他作對,隻能幫他蓋好虎皮,求他睡醒後早點走。沒想他睡得舒服,半醒了過來,跟我說他叫什麼仰望什麼……又說他家親戚衆多,還有許多親戚在大妖手下幹活……如何如何,說了許多了不起的話,然後跟我說他這壺裡裝的東西不得了,是他……”
“是他什麼?”方準忽然發問。
煉如裳裝作受驚,驚恐看向他搖頭道:“說是他憑自個真本事弄到的。”
“啊,我就是想知道他是怎麼個弄到的法?從哪弄到的。”方準忙問。
煉如裳搖頭,十分可憐的樣子,低聲說:“他講到這裡就又昏死過去,我本是想等他醒來的,結果沒曾想,我也睡着了,再睡醒他就走了,隻留下那一壺東西。”
“那壺東西呢?”方準立刻問。
煉如裳馬上就要做答“不是你要我吃了嗎?”但她心細如發,話到嘴邊也改了過來講:“還在我洞中。雖然你讓我吃了算了,但我忌憚他年紀大或許有法術,就一直沒敢吃了去。”
“好好好。”方準說道,忽然看了眼左右,手一擺,他這洞府裡居然就清淨了,先前在裡頭的豬妖牛妖什麼的此刻都已經給一陣風吹到了洞府外面。
煉如裳見狀,才要問方準什麼,便給他一把抓住了肩膀。
方準用力扯了她的肩膀,淡淡道了一句:“或許會有點冷。”而後他忽然丢了把什麼在地上,人跳上去,便扯着煉如裳飛了起來。
二人一路飛過洞外圍觀群衆,再飛過幾個山頭,到了煉如裳的山洞,飛到了洞口,方準才把煉如裳放下了。
煉如裳落地,再看他腳下之物,原來是一把樣式普通的青銅寶劍。
方準從劍上跳下來,收起劍的同時,看向煉如裳說了一句:“仗劍飛行乃是我的第五神技。”
“原來如此。”煉如裳嘴裡這樣說,心裡卻不免有些為這個山神方準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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