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深宮之中最殘酷最無奈的一局,蘇仲明隻能夠輕輕拍一拍毓佳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後,立起身,落下一個不舍的決定:“出來這麼久,我也該回去了。”
毓佳也跟着立起身,但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客套話,蘇仲明已經轉身走了,他隻向着蘇仲明的後背輕輕一笑,又蹲下身,繼續研究花土。
蘇仲明一路往前走,雖然很安靜,心裡卻在思考着問題,身後的侍衛幾人也靜靜地跟随着,不敢将他的身影在眼界裡遺漏掉。
一路的寂靜,在蘇仲明突然止步之後,全然被打碎了。侍衛也連忙跟着停下腳步,嚴肅謹慎地盯着他。
隻見蘇仲明回頭轉身,平靜地問道:“你們當中,誰會打牌和麻将?”
侍衛幾人愣了一愣,又面面相觑。
蘇仲明沒耐心等待,再問一遍:“你們當中,誰會?會的快說!”
當中一個侍衛無奈開口:“這……,這些東西都是從雯國傳來的,也隻有王族和大一點的官會玩,吾等雖然聽說過,但……真沒玩過。”
蘇仲明不由微微皺眉,心道:這兩種娛樂方式還是我帶來的!到了桃夏國居然隻是王族和當官的在玩,沒在民間流行?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沒有挑明,他隻是道:“我回去呆着也很無聊,你們站在殿外也很無聊,既然大家都很無聊,那不如坐在一起打打牌玩玩麻将什麼的。”瞅了瞅他們面無表情的臉龐,忙又補充,“不必謹慎,我要是能逃走,絕對騙你們喝毒酒而不是這個。”
話是這麼說了,侍衛幾人仍有顧慮。另一個侍衛說:“可是,如何耍這個,吾等并不擅長,隻怕是會耽誤您的時間。”
蘇仲明大方道:“哪裡算得上耽誤?如此正合我意呢!各位要是不擅長也沒關系,我可以免費指導,保證一學即會!”
侍衛幾人不約而同地想着:反正深宮之深,他也逃不出去,咱們既能玩樂也能把他看得緊緊的,一舉兩得!
随即,用眼光瞥了彼此一眼,輕輕點頭,暗示同意,便答應了。
一個侍衛脫口:“既然這是大人您的雅興,吾等自當樂意奉陪,隻是‘輸了便要罰’的話還望大人莫要為難。”
蘇仲明笑道:“輸了就在大家面前唱歌跳舞!”
侍衛幾人聞言,不由‘噗’地笑出聲來。
午後,兩個外來的身影飛快的穿過城隍,騎馬奔馳在最前頭的男子,一襲白袍,背上的黑狐裘披風随風舞動着,十分潇灑,但鬼面具遮面,全然不知樣貌。其後緊跟着兩名騎馬青年——深藍衣者,腰挂長劍,其雙肩胸前背部皆裹皮革護體,黑衣者亦也皮革護體,但腰間挂着銀色鋼質雙刀,容貌秀麗,實為女扮男裝。
至王宮城關前,奔馳的前馬蹄突然間朝天揚起,馬兒嘶鳴一聲,無奈停下,隻因前方去路被一身銅鐵護體的侍衛攔住。
當中一名侍衛似乎是小隊長,揚威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擅闖王宮!?”
蓮幂聞言,悄悄瞥了一眼身側的黃延,見黃延靜而不語,自個兒亦不敢貿然出語。唯有上元賀香啟唇,代替黃延響亮地回道:“我們是葛雲國的貴客,前幾日已向貴國太後送過拜訪信函!”
那名侍衛冷冷地掃了這三人一眼,淡然問道:“可有憑證?”
上元賀香一身冷傲,隻輕描淡寫地答道:“叫人入宮一問貴國太後便知!”
那名侍衛聞言,便對同僚說道:“你們在此守着,我去禀報太後!”話落,轉身便跑入王宮内,眨眼之間便不見了。
此時樓琳柔正在湖中央的小亭子裡喝茶,湖面上,可見零零碎碎的薄冰靜靜地浮着,風吹過,掠走它的一絲寒意,一并帶入了小亭子裡,與亭子裡的暖爐所散出的熱氣激烈地撞在一起,孰勝孰敗尚不能知,而亭子裡的人隻感到時而寒涼時而乍暖。
初入王宮的寶琴正立在樓琳柔的身側,見她杯中空了,為讨她歡喜,親自為她斟茶,一邊斟茶一邊含笑着說:“太後,這茶飄香四溢,光是聞到香氣便能令人安神,想必是産自于廣陵國的龍仙花。”
樓琳柔微笑起來:“你倒是知道這個?”
寶琴笑答:“隻因四處遊曆過,略知一二而已。古有鳳仙花與龍仙花,鳳仙花根從土,龍仙花無根,隻寄生于梧桐古樹上,聽說是為了癡癡等着鳳凰飛來,三年才開一次花,而且隻在夜間開,一旦接觸晨光便會凋謝,所以必須在黎明之前采摘,裝入盛着碎冰的瓷器中,密封起來,它便會在瓶中凝成冰塊,香氣也由此被牢牢鎖住。”
一字一句,所言确切無誤,當下令樓琳柔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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