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我試試就好了。”韓正英道。
小丫頭應是而去。
在林子的入口,韓正英遣了其他人,隻帶着兩人提着食盒進了林子。
卻又停下來徘徊,十幾年的教養和當下的心qíng,兩廂較量。
就在這時,婆子一驚,就見到前面一個女子的身影一閃而過,“是蘇繡娘,要不要奴婢跟着去看看。”
韓正英認得那件衣服的顔色,正是蘇婉如身上穿的,她冷冷一笑,方才的猶豫頓時消散,“不用管她,我們進去!”
看着她們進去,蘇婉如從樹後出來,微微一笑。
“蘇瑾。”劉三娘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蘇婉如揚眉笑着答道,“三娘姐姐,您找我。”
劉三娘的視線在林子裡一轉,又含笑望着她,“見你沒回來就過來看看,我可是受了振英的囑托,要照顧你的。”
蘇瑾剛剛去哪裡了?能在司公公的府中使喚下人不動聲色的辦事,隻怕是身份不簡單。
那麼蘇瑾和這個人又是什麼關系呢。
這些想法在劉三娘的心頭劃過,看着蘇婉如淡淡一笑,“戲開場了,我們走吧。”
“好。”蘇婉如忽然就覺得意興闌珊,“青紅姐姐還好吧?雖是夏天可水還是涼的,千萬别染了風寒。”
劉三娘颔首,回道:“她沒事。倒是杜小姐有些不适合,回去的時候臉色很白。”
蘇婉如不關注杜元,聽了便随口應了一句,和劉三娘一起沿着來路回了戲台,二胡的聲婉轉凄涼,白紅玉穿着戲服掩面輕泣,場上場下萦繞着傷感。
“怎麼唱這出戲了?”劉三娘皺了皺眉,蘇婉如也聽了出來,是《漢宮秋》裡的一段,劇qíng很悲,但确是白紅玉的成名之作。
劉三娘在偏角的杌子上坐下來,蘇婉如打眼就看到了韓老夫人,她笑着道:“我去韓老夫人那邊請安。”
說着就穿過人群去了前面。
劉三娘就看着蘇婉如的背影,眉頭微挑。
戲唱着,蘇婉如就在韓老夫人的手邊坐了下來,過了一刻,朱公公親自過來,戲鑼停了下來,朱公公和各位夫人小姐請安招呼,說了一會兒話就到了韓老夫人跟前,行了禮,才發現蘇婉如一般,道:“原來蘇繡娘在這裡,讓雜家一頓好找。”
“失禮了,我不知道您在找我。”蘇婉如露出誠惶誠恐的樣子,起了身,朱公公就笑着道:“有件是還非要你辦不可,你随我來,等會兒保準讓你接着聽戲。”
這是準備好了,想要将她帶走獻給沈湛?蘇婉如心頭冷笑連連。
她轉頭,露出滿臉喜色,和韓老夫人告辭,“老夫人,公公找我去一定是大事,我稍後再來陪您說話。”
“這怎麼行。”韓老夫人徒然就覺得蘇婉如的笑很刺眼,順勢拉住了蘇婉如的手,“公公您可不能奪了我這老婆子的心頭好,等把這戲聽完,您再派人來尋她可好。”
好你個司三葆,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沈湛送人給我們添堵。普通的女人也就罷了,這個小繡娘,休想!
韓老夫人心頭大怒。
眼底劃過詫異,朱公公深看了一眼韓老夫人,也拉住了蘇婉如的另一隻手,眯着眼睛笑着道:“按理說雜家不該和老夫人您搶心頭好,可誰讓這件事除了她還真沒有别人做的了,就請老夫人割愛,雜家一會兒就将她送回來。”
江yīn侯府怎麼回事,都日落西山了,居然還如此張狂,我gān爹要做什麼事,你們也配阻攔過問?!朱公公心頭冷笑。
蘇婉如聽着兩人的話,垂着頭滿臉通紅,喃喃的不知所措的樣子。
打起來才好啊……打了她就有機會離開,打了應天就亂了,等她拿到如月令,離開應天就會簡單一些。
兩廂僵持,韓老夫人身邊的媽媽就拉了拉她的衣袖。
一個愣神,韓老夫人就松了蘇婉如的手,笑着道:“既是要事老身也不敢誤了公公的事,您去忙。改日老身再請這丫頭去府中說話便是。”
不能在這裡明着來,她另外的安排怕是要用上了。
朱公公就滿意笑了起來,眼底露出得意之色,颔首道:“多謝老夫人割愛。”看來韓老夫人還沒老糊塗。
“走吧。”朱公公親昵的語氣,拉着蘇婉如要走。
蘇婉如淡淡一笑應了一聲是,手落在腰上拿帕子,一帶一落一張銀票就飄在了韓老夫人的腳邊,她毫無察覺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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