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彤彤愕然看着這個曾經朝夕相處的男人,仿佛有點看不透、不認識他了。
張彬彬是個善良又不願記仇的男人,心裡永遠沒有恨,他确實就是那麼個人,即使也會動怒,氣憤起來也會發狠、罵人,但那也隻是短暫的,不會在心裡記着,施冉冉把他傷得那麼重,他仍然決定原諒了她,隻是把他們之間感情了斷的一幹二淨,再不會與她有一絲瓜葛,原諒是原諒,不代表認可她這個人、她做的事,芸兒和她許彤彤都對施冉冉分析過,也警告過張彬彬,離這女人遠遠的,施冉冉就是個招蜂引蝶、迷惑男人的風流女人,也可以說是紅顔禍水,曆史上的例子很多,現實中更是不勝枚舉,她會挑起雄性的惡鬥,還能讓一些男人為她不顧一切,但張彬彬生性善良、文質彬彬,不是那種惡男人,更不會和男人争奪女人、他用不着。他覺得,心裡永遠裝着恨是不會快樂的。人的一生那麼短暫,還有很多事要做,想那麼多幹什麼?他的感情确實一次次都失敗了,但那都是有各種因素導緻的。他覺得拒絕感情、遠離女人,一點危險都沒有了,他對感情也确實怕了,那就遠離感情,何必冒那麼大風險介入呢?現在他的心态已經平穩,任何誘惑都扛得住。
許彤彤諷刺道:“是否連程昱你也請來?真是記吃不記打!”
“許彤彤你過分了!”張彬彬立刻反駁道,“我們的朋友圈,從來就沒有程昱那樣的小混混,他不是我們的朋友,為什麼要請他?往人家傷口撒鹽很爽是不?施冉冉隻是感情随便、不檢點,她也早已經不搭理程昱了,你何必再去提那個小壞蛋!”
“好了、好了,算我沒說行了吧,你愛請誰請誰,施冉冉在場情況下,我是不會參加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跟她爸那夥人水火不容,勢不兩立,已經弄得你死我活,還是遠離為好。”許彤彤無奈的說道。
張彬彬道:“施興亮是個壞人,他罪有應得,把他判決、槍斃都不為過、更會大快人心,他死有餘辜,但應當把他的家人分别看待,施冉冉現在應該也恨她爸爸,但她有什麼辦法,施興亮又惡又狠,褚新宇的死我也很氣憤,和施冉冉吵過,但施冉冉極力否認、極力争辯不是她爸的主意,我也認為是施興亮狗腿子幹的,為了讨好主子制造的車禍,現在就連省廳的人都沒招,沒有卻絕證據、省高級人民法院也不能判他死刑。我當時如果義氣行事、冒然揭發他,寫了舉報信,那我就是第二個褚新宇,死的毫無價值。”
許彤彤道:“你當然是鬥不過他們的,我如果不是速度快,現在墳頭草都長出來了,羅楊的槍口五六米距離對着我、是連發,但就在他扣動扳機一刹那,半秒時間沒用,我就到他身側,踢飛了他的手槍,真的是驚心動魄!”
“你許彤彤是拿命賭,但你賭赢了,可你知道,有多少人為你擔心嗎?還有多少人仍然還在恨你嗎?你這條路注定不好走。”張彬彬道。
“已經在這條路上下不來了,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生死由命吧。不拉這些沒用的了,到了,趕緊幫我選車。”
這裡各種型号的車輛都不缺,展室裡閃耀着耀眼的光芒,既然許彤彤要買路虎新的款式,張彬彬就朝着年号近的、配置高的一款走去,這是最新産品,德國獨家生産,一問價格160萬,許彤彤皺了皺眉頭,她卡裡僅有110萬元,還差五十萬,隻能向家裡求助,摸出手機給白素貞打了過去。
“嫂子,我在城北4x店買輛車錢不夠,你給我轉50萬,以後掙錢還你,這就需用。”
白素貞道:“五十萬哪能夠,給你轉100萬吧。自己一家人說話還這麼生分,家裡錢不就是你的嗎,花的再多也是應該。”
白素貞說話光景就轉來了,手機提示,她的銀行卡就成了二百一十萬還有零頭,她又給白素貞在微信裡發了一句話:“謝謝嫂子,将來我的錢也有你一份,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這二年買車也不用限号,城市往北擴展,車牌都是新的,價錢也不用講,一口價,160萬,一位女售車員就從車庫裡把這款油黑程亮的路虎開了出來。
鑰匙在車上,許彤彤就開着在試車區域轉了一圈,回來後就付了款,兩個車牌她要去汽修廠挂上,讓汽修廠師傅檢查一下,今天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許彤彤道:“謝謝你張彬彬,改天我請酒的事已經通知你了,今天是19号,王曉諾和我談過她要聚會的事,那就由她決定,她愛請誰就請誰,我和她拜過了幹姊妹,請酒不分彼此,就這樣說好了,再見。”
許彤彤就像完成了一樁使命,開着新車就離開了。來到路邊一家汽修廠,釘好了車牌,又讓工人檢查了一遍,用手機掃碼付了100元勞務費,為了能讓新車輕度磨合,她又減速在二環路上轉了兩圈,轉到西城區的一個加油站,在洗車區,她把水箱裡的陳水放掉,換上了新水,剛要開車離開的時候,好巧不巧,後面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讓她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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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秘書,你洗車還是加油?·······哦,買的新車、高級路虎,來我家坐坐吧。”
許彤彤轉頭一看,原來是專職書記喬煥。
真是冤家路窄,安書記圈定這人有受賄嫌疑,他和城北區局的盧國才,南新區的施興亮、羅楊都是一丘之貉,這位省常委會的幹部,手眼通天。人長得不怎麼偉岸,比施興亮人才差遠了,施興亮雖然是個罪犯,但長了副偉岸身材,一張讓女人喜愛的俊朗臉糖,喬煥一米七身高,長臉尖下巴,也不是說他猥瑣,但總給人的印象有些不好相處、不能認同的距離感。
許彤彤急忙道:“你好,喬書記,您就住在西城區。我是買的新車,換換水箱裡的水。我姐妹王總王曉諾約我有點事,不打擾了,再見。”
許彤彤說着就要上車,這樣的人遠離為好,她從來沒有和喬煥有過語言接觸,喬煥隻要去了安書記辦公室,她見了就會立刻走出屋,泡茶有專門服務員,所以喬煥的聲音她沒有聽出來。
“别忙着走許秘書,我家就住在加油站西旁的【安泰别墅】,中午了,吃了飯再走,我還要對你講,我姓橋,但不是【喬家大院】的喬,是木字旁的橋,檔案裡都寫成了那個喬字,這是對我的不尊重,你是我們省委看好的提拔幹部人選,将來取代了洪海峰,要給我統統改過來,把人的姓氏都打錯了,這樣的幹部太不負責了。”
許彤彤越聽越不得勁,心想你幹嘛吃的,早不糾正,我就是将來升了秘書長也不給你改,你愛咋咋的。但她怎麼能升到那樣的高位,連想都不敢想,她也不想與他閑扯,就道:“謝謝喬書記,我中午一般不吃飯,也沒有在别人家裡吃飯習慣,走了。”
多天以前,許彤彤仍然一如既往的接送安書記上下班,又過了幾天,師姑楊秀珠來上班了,楊秀珠又像許彤彤剛上任那樣,熟悉業務,僅僅一天之内,許彤彤就和她辦完了交接,安書記有楊秀珠接送,許彤彤的空閑時間就更充足了。
這一天正是四九嚴寒天氣,基本人人都穿上了羽絨服,許彤彤羽絨服在車上沒有穿,她開着新車來到了【京南花園】王曉諾的家,看看滿月之後的孩子,别墅裡開足了空調,一樓屋裡暖暖的,闫鵬鵬的媽媽盧玉敏幫着拾掇房間。闫鵬鵬打算雇傭一個保姆的,暫時還沒有物色到。
王曉諾是把孩子放進一張特制的恒溫而又能晃動的小床上,蓋着被子,露出頭臉,許彤彤就趴在床邊上,看這個剛滿月的男孩兒。
這個叫棒槌的嬰兒白的可愛,粉嘟嘟的,穿着小兒衣裳,已經睜開了眼,茫然無措的瞅來瞅去,臉糖兒像極了王曉諾,和施冉冉生的小衛東不相上下,高顔值的媽媽生的兒子就是讓人愛不夠,想起自己也定會生出這樣的孩子,不由得一陣失落,還有些羨慕。
不一會都坐在了沙發上,王曉諾看了一眼盧玉敏、闫鵬鵬,又看了一眼許彤彤道:“該給孩子取名字了,媽,你先說說。”
盧玉敏道:“叫的順口就行,是不是還要起大号,連姓什麼都加上?”
王曉諾道:“這是必須的,小名就叫棒槌,那些不雅的小名字咱可不能叫,像雞鴨、鼠貓、狗兔、豬羊,還有愣瓜、傻蛋什麼的難聽死了、侮辱人的。大号嘛,要不咱就把兩家姓氏和在一起、就是他的名字了,誰也說不出什麼,媽,你看行不?”
“中,我看行。”盧玉敏不加考慮就答應了。
“那就叫王闫吧,既順口又大氣,還不重複别人名字,我調查過,很少有人這樣叫的,你們不會有意見吧?反正不能把你們姓氏放前邊,叫闫王那就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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