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見君清澤擔憂不已,雖然戳穿說謊者的謊言很不厚道,但她不介意自己化身為正義者,戳破慕容青黛的小把戲。
林昕妤道:“表妹妹,不要任性了,晴天也是關心你,我雖然醫術尚佳,但小傷看看不在話下,就讓我幫表妹治治吧。”
見林昕妤來真的,就要抓住自己的腳腕,慕容青黛下意識的将自己腳往回一縮,幹咳一聲道:“其實就一點小傷,揉揉就好了。”說着話,是慕容青黛給林昕妤一點暗示,不要拆她的台。
君清澤看向林昕妤,張了張嘴似想說些什麼,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
林昕妤抓住慕容青黛的腳腕,輕揉觸摸,笑道:“表妹妹的傷……”說完在腳腕處的穴位上用力一按,隻聽慕容青黛一聲慘叫,林昕妤繼續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慕容青黛雙眼含着淚水,可憐兮兮的看向林昕妤,這次她不是裝疼,是真的疼,真沒想到林昕妤這個臭丫頭居然借機報複她,害她有苦說不出,真是太狠了。
慕容青黛含淚,一字一字從牙縫裡擠出來:“我好多了,謝謝表姐。”心裡卻說:林昕妤,我記住了,今天的賬改日我會算回來的。
不明所以的君清澤崇拜的看向林昕妤道:“昕兒,你好厲害,以後我是不是該叫你小神醫?”
林昕妤幫慕容青黛蓋好被子,搖頭道:“學醫之路還長着呢,我才學了點皮毛不敢自稱神醫,晴天,不可以這樣調侃我。”
慕容青黛朝着林昕妤吐口水,正好這時林昕妤轉過頭來看着她,她趴在床沿咳嗽兩聲,沖着林昕妤笑笑。
林昕妤道:“表妹妹還好吧,注意休息,你的腿明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慕容青黛點點頭,說了兩字:“謝了。”
林昕妤收下慕容青黛的感謝,轉頭看向一旁站在的君清澤道:“我要去上課了,表妹就交給你照顧了。”
君清澤點點頭,既然是林昕妤拜托的事情,他即使再不喜歡,都會努力做好。
林昕妤一離開,慕容青黛一會說自己渴了,君清澤拿起茶杯給她到了杯茶,視線瞥見桌子底下的碎碗屑,莫名響起在揚城時,自己覺得林昕妤又是洗菜又是做飯的很辛苦,就搶着要洗碗,結果沒做過粗活的他笨手笨腳的,就打碎了一隻碗,還得林昕妤心疼了好半天。
想起往事,君清澤的嘴角不自覺的展開一抹微笑,連茶杯裡的水滿出來了也不知曉,直到水順着手臂滑入袖子,他才警覺回神。
君清澤将茶壺放下,見手裡茶杯的水太慢,習慣性的低頭喝了一口,才将剩餘的水遞給慕容青黛,慕容青黛自然不嫌棄君清澤喝了她的水杯,一口氣将水給喝光,心裡莫名感覺到一絲甜蜜。
見慕容青黛喝完水,君清澤才說:“青黛,以後再生氣都不可以摔東西了,一個瓷碗可是經過師傅們辛苦的制作,從煉泥,拉坯,印坯,利坯,曬坯,刻花,施釉,燒窯,彩繪等繁瑣的工藝做出來的,你是輕輕松松就把它們給毀掉了,可想過那些可是‘手随泥走,泥随手變’的師傅們的心血啊,無故毀壞他人心血者視為不恥。”
聽着君清澤的頭頭是道,慕容青黛張着小嘴說不出半句話來,這語調怎麼那麼熟悉,很像牙尖嘴利的林昕妤的風格。
君清澤說完後自己也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一口氣将林昕妤以前訓斥自己的話全重複說出來,還一本正經的教訓别人。
林昕妤之前帶他去過陶瓷作坊,親眼目睹一隻瓷碗是如何從一塊石頭變成精美,在陽光下散發着瑩白光芒的瓷碗。就單單拿練泥說起,從礦區采取瓷石,先以人工用鐵錘敲碎至雞蛋大小的塊狀,再利用水碓舂打成粉狀,淘洗,除去雜質,沉澱後制成磚狀的泥塊。然後再用水調和泥塊,去掉渣質,用雙手搓揉,或用腳踩踏,把泥團中的空氣擠壓出來,并使泥中的水分均勻。光是一道程序都非常的繁雜,可見一口極為普通的碗,做出來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慕容青黛低着頭,像個做錯事願意認罰的孩子,“我知道錯了,清澤哥哥,你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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