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籠入口處站着兩隻守門蟲,一隻負責核實身份,另一隻負責登記入場名單。闌夜秋站在門口正考慮如何混進去時,就聽不遠處響起了激烈的争吵聲。
闌夜秋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一道眼熟的身影。形狀完美的眉峰微微挑起,那隻穿着辣眼的雌蟲,他是不是在哪見過?
第8章
“怎麼辦?他已經開始懷疑了,昨天又說幼崽不像他,再這麼下去我們倆都會完蛋!”辣眼的雌蟲揪着雄蟲的手臂不依不饒,阻止對方離開。
而那隻大腹便便的中年雄蟲顯然已經被糾纏的不耐煩,對着雌蟲的腹部就是一腳。大概是常年好吃懶做不運動的關系,被踹的蟲紋絲沒動,他自己卻踉跄了好幾步才站穩。不甘心的怒吼着又打了對方一拳。
“當初是你背着自己的雄主爬上我的床!就算暴露了也是你涉嫌違法,跟我有什麼關系?不要臉的東西放開我!”
被打的雌蟲肩膀發抖,強忍着雄蟲的羞辱不敢動手。在伽藍星,無論何種情況出手傷害雄蟲都是重罪,何況對方還是個貴族。
“被發現了我要進監獄,你也跑不了!你以為他會放過你麼?何況勞伊斯還是你的幼崽,你忍心他以後都要遭受那家人的虐待嗎!”
提到蟲崽兒的時候,他聲音都帶着一絲哽咽。當初他隻想趕快懷上蟲蛋,在雄主家坐穩雌侍的位置,卻沒料到幼崽長得一點都不像他,反而像極了偷情對象。
最近雄主經常把幼崽抱過去看,還問别人跟他像不像。現在還能用蟲崽兒還小沒張開敷衍過去,等以後可怎麼辦?
萬一雌君跟其他雌侍從中挑撥,要雄主去醫院進行基因檢測,到時候事情敗露,不但他要被送進監獄,連他的幼崽也要遭受非蟲的折磨。
伽藍國對背叛婚姻的雌蟲一向嚴懲不貸。聯想到他和幼崽以後的悲慘生活,不禁潸然淚下。
不過那隻雄蟲顯然無法與之共情,他煩躁的扯開對方的爪子,看了看手表:“我當初說過,要是你能生下雄性蟲崽兒我就跟那老家夥說把你要回家,是你自己不争氣,生了隻沒用的雌性幼崽。像這種幼崽我家裡要多少有多少!少幾個又怎樣?”
說罷拿出光腦,手按在觸摸屏上點開了一鍵報警的界面,“亞多,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這次不報警抓你,否則,你知道下場。”
被雄蟲撞開,雌蟲臉色煞白的轉過身,隔着幾百米的距離闌夜秋也看清了他的臉。正是昨天偷襲小可愛的那隻蟲,怪不得眼熟。
看着嚣張跋扈,原來卻是隻寄人籬下的可憐蟲麼。
雖然對剛才那位雄性的做法感到不齒,但他卻并不同情這隻雌蟲。無論是誰,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隻是可惜那隻無辜的幼崽,卻要因為雌父的錯誤受到影響。
闌夜秋收回目光,沒想到卻被剛才那場鬧劇的主角盯上了。看着油光滿面的雄蟲對自己露出猥瑣的笑容,闌夜秋沒有回避,而是迎着對方的目光看去,莞爾一笑。
這一笑,把對方看得心花怒放。剛才被糾纏的怒氣統統一掃而空。
雖然闌夜秋身上帶着雄性的信息素,讓他聞起來有些不适,不過這副姿容,就算是真的雄蟲也無妨。
他自以為英俊潇灑的走過去,不知道肚皮上繃不住的肥肉已經露出西服外了,像個懷胎九月的孕蟲一樣顫啊顫。
“寶貝兒,在等蟲嗎?”
闌夜秋抱着肩膀:“是啊,時間已經過了,可約我的蟲卻沒來。”
“那真是可惜了,又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家夥呢,竟然讓您這麼美麗的蟲在這傻等。”對方伸出手,想裝作憐香惜玉的樣子趁機牽起闌夜秋的手,被後者不着痕迹的躲開。
闌夜秋問:“你也是來看表演的?”
雄蟲點頭。
“那你知道要在哪裡買門票嗎?’
對方被闌夜秋的問題逗得哈哈大笑。
“寶貝兒你是第一次來吧,這裡可沒有門票這東西。”
他從衣兜裡掏出一張雕刻着薔薇花镂空花紋的精緻黑卡,給闌夜秋展示:“格鬥場必須有貴賓卡才能進入,這個隻有貴族才有。不然就隻能花一萬星币去辦一張臨時卡。怎麼,約你的那隻蟲沒給你辦過嗎?”
他一邊用像金魚一樣微突的綠色眼球窺視着闌夜秋,一邊在心裡劈裡啪啦打着小算盤,算自己今天有多大把握能把這隻好看的蟲子搞上床。
作為一名雄蟲,還生來就有着得天獨厚的财富和地位,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不為過。現在蟲到中年,雌蟲跟亞雌他都玩了不少,但僞雄還真是第一次。不知道到了床上會是怎樣一番滋味。
雄蟲舔舔肥厚嘴唇,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絲毫沒注意到身旁的闌夜秋已經把視線鎖定在了他的黑卡上,純黑的蟲瞳泛起幽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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