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氣得牙打顫,狠狠地在宋景文的虎口上咬了一口,眼尾染上桃紅,“去你的,你才野男人!你竟然懷疑我,我是跟謝安打了一架,你這個王八蛋。”
說是打架,其實謝安那個小身闆哪比得過做農活的謝風。但是謝風顧念着他是自己的弟弟,隻防不攻,白白地被謝安撓了好幾下。
近墨者黑,謝風在宋景文的浸染下罵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不得了了,自家夫郎被嬌慣成什麼樣子了。謝風越兇,宋景文反而喜歡得緊,毫不在意手上滲血的傷口,笑呵呵地抱住謝風,“我跟你開玩笑呢,誰讓你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這麼一激全都說出來了,無非是謝安因着謝風帶回來的芋頭餅找茬,揪着謝風不讓他來宋家。說謝風是不檢點,眼看着宋家要立起來了,變着法兒的要勾引宋景文。
謝風自己又跟個鋸嘴葫蘆似的,任由謝安诋毀自己。
宋景文輕柔地拍着謝風的背,他現在還沒法插手教訓欠揍的謝安,對方和謝風到底是親兄弟。
他親着謝風的眼睛,哄道,“到時候提親的時候吓死他,他要是再找你麻煩,我就偷偷地給他套袋子打一頓。怎麼能總讓我家小祖宗受委屈呢。”
謝風笑着錘了他一拳,心疼地吹着他虎口處自己咬破的傷口。
宋景文頗為享受這種服務,調笑着捏住美人的下巴,眼中盡是戲谑,“嗯,還真的會咬人呢。”
宋老太從門口路過,吓得謝風趕緊甩開宋景文的手,兢兢業業地從鍋中撈出煮熟的食材。
謝風吭哧吭哧地給蔬菜和下水串竹簽,宋景文則忙着調湯的味道。
大棒骨被宋景文撈了出來,他揮着菜刀将棒骨才中間一切兩半。
“咣”的一聲,宋老太撂下手裡的杵臼,急沖沖地往竈房趕,皺眉嘟囔着,“傷着沒?是不是燙着了,乖孫啊,别動,等奶奶過來。”
宋景文鬧了個大紅臉,手裡的菜刀有些微的卷刃。宋老太趕到的時候就見着這幅場景,宋景文不知所措地摸着腦袋,謝風捂着嘴咯咯的笑。
“奶奶,吃骨髓。這個好吃,比糕點還順滑。”宋景文将功補過,巴巴地遞上戰利品。
宋老太看着瀕臨報廢的菜刀一陣無語,一言難盡地看着宋景文,接過手裡的骨頭像宋景文說的那樣用勺子挖這吃,竟然有股奶香味。
宋老太驚奇地又吃了一口,剛想誇誇宋景文。一轉頭就見着兩個年輕人在他眼皮底子喂食。
她心梗地瞪着宋景文,揉着太陽穴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似的。
宋景文覺得宋老太不拿個影後可惜了,他念念不舍地松開謝風的手,臨了還在他手心裡撓了一下。宋景文站在宋老太的身後,自覺地給奶奶揉穴位。
好不容易将宋老太哄走,宋景文拖出家裡的閑置的闆車将東西全都放上去,繩子搭在脖子上,一步一步謹慎地往前走。
看的謝風恨不得搶下繩子挂在自己身上,“你慢點兒,小心别扭了腰。”
逐漸掌握技術之後,宋景文已經能毫不費力地拖着闆車跑起來。
闆車上載人負重太大了,他回去得讓若基十三号吐出個手推車的圖紙來。輕便簡單還能推着謝風到處跑,豈不美哉!
到了交叉口,謝風趕緊讓宋景文坐着歇息,給他裝了一碗骨頭湯先喝着。自己動作迅捷地将攤子支起來,串好的食物放在隔間裡,再将湯汁倒進盆中,旁邊擺着調制好的辣椒醬。
賣串串的專屬盆上都寫了“相歡”二字,謝風站在攤子後面大聲吆喝起來,“串串,又辣又香的串串啊。”
這個時候趕路人還不多,宋景文按下謝風,讓他坐着歇歇,走了那麼多路也不嫌累。要不是顧忌着還沒明媒正娶謝風,宋景文都想給他捏捏腳了。
如今,隻能惋惜地搖搖頭。
謝風瑟縮着收起腳,自己的腳是不是太大了?聽說男人都喜歡小腳,還喜歡軟若無骨的香美人。
謝風擡頭觑了一下宋景文的神色,那眼神讓他本能地想逃,像是要将他吃了似的。
“現在還早,路上沒人,過來歇着。”宋景文蹲在地上,蠢蠢欲動地搓着手,一隻手已經伸向了謝風的小腿,“嗯?我給你捏捏腳,要不。”
謝風笑着後撤一步,晃着腳丫子,“不給你捏,小流氓!”
兩人嬉鬧着躲來躲去的,中途還吃了幾根串串。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來遊玩的。借着木闆的阻擋,宋景文無所顧忌地牽着謝風的手。
“唉,這東西怎麼賣的?”日頭漸下,歸途的村民見交叉口擺着個小攤子,上面擺的東西都用竹簽串了起來泡在湯裡。
謝風紅着臉從木闆後面站起來,利索地遞給對方一個竹筒,介紹道,“這是串串,有辣的和不辣的。素的一文錢一串,葷的兩文錢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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