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古詩十九首·去者日以疏》{112}《古詩十九首·生年不滿百》{113}《古詩十九首·孟冬寒氣至》{114}《古詩十九首·客從遠方來》{115}“宰予晝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于予與何誅?’”《論語·公冶長“着令右仆射……”鳳子桓在殿上走來走去,口述聖旨,一旁的女官負責抄寫,崔儀在一旁聽着,崔玄寂則剛剛從營房回來,聽見鳳子桓說話,就沒有進去,隻是在殿外等着。聽鳳子桓說話的語氣,大部分人都會以為她已經動了氣。隻有這崔家姑侄二人清楚,這件事實際上還不夠鳳子桓真的生氣。五月初五{116}舉行龍舟賽,此次比賽場地改到長江中,有意辦得盛大,皇帝攜朝臣們和建康貴族們都去觀看;哪知道衆目睽睽之下,堤防竟然如此不堪,崩落的崩落,損壞的損壞,一副年久失修的樣子,當着皇帝的面還有倒塌入江的,看樣子是之前用來填塞應付的木樁也不堪大用。鳳子桓當場怒道,皇後去世後,朕多年來不曾親臨龍舟比賽的現場,更不到長江沿岸觀看,你們就如此欺瞞朕嗎?“雖然有廣陵郡拱衛建康,但江防是建康的最後一道防線,竟然腐朽如此!”當場把負責江防的文武官員抓來,就地免職,押入大牢,禁止任何人探視和提審,“朕要親自審問!”回來沒多久,失職官員沒有被砍腦袋,而是一直留在大牢裡等着招供,鳳子桓先動手的是任命新的負責人,要重新修築堤岸,在朝堂上直接提出要官員們制定新的修建和江防計劃。她沒直接提出人選,崔儀隻好給她個台階,提出了四個人選組合,其中三個都是啟用新晉寒門士子的。鳳子桓又故作姿态,讓四個組合都拿出方案來,在朝堂辯論。朝廷重臣們心裡都明白,擔心江防和建康安全是假,就像她鳳子桓從不擔心有人能行刺自己一樣,她就是想借機打壓世族而已。這打壓還隻是第一步。于是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對皇帝決定的支持,也沒有為難那些寒門官員,難得一次完全抛開門第地讨論了幾個方案的可行性,理性地決定了應該用哪兩個,然後把最後的決定權留給皇帝。“崔相以為如何?”鳳子桓隻管回來和崔儀商量。“臣以為甚好,造價和工期都比較合理。陳泉和洪泰的方案過于儉省,雖然說為朝廷省錢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過于儉省不見得能做出好東西啊。”鳳子桓笑着點頭:“那就煩請崔相監督實施了。”兩人又說了一陣,待墨迹幹了,崔儀方帶着聖旨離去。出門時,見到崔玄寂,便對自己的侄女笑了一下。崔儀這種笑容崔玄寂再了解不過了,那實際上是種警告。笑得越燦爛,預示裡面越危險。“參加陛下。”“你回來了?”她正要彙報自己收到的消息,鳳子桓卻制止了她,“朕也累了,走,咱們去華林園裡快活快活。”崔玄寂隻能說好。兩人在華林園裡縱馬跑了一陣,到僻靜處,放慢速度,鳳子桓故技重施将其他衛士都趕去捕捉獵物之後,對崔玄寂說:“建康風聲如何?”“一時還算平靜。京兆尹派的人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交易。”“也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抓住啊。玄寂,你可覺得此事之中一定有弊案?”崔玄寂心說你去問那兩個在廷尉大牢裡呆得惶惶不可終日的家夥最合适,“我以為有是一定有的,或是他們自己貪了錢财,或者還與人分賬了,或者還有向别人的行賄也說不定。隻是無有實際證據,朝廷也無法定罪抓人。”“你覺得他們一定不會把贓款所購之物放在建康?無論是财物、珍寶、還是房産?”“我以為,放在建康的可能性不大。就是在建康,被朝廷抓住鐵證的可能性也不大,雙方大可各執一詞。”鳳子桓苦笑歎氣,“你的意思就是朕最好不查咯?”崔玄寂明白崔儀對她笑的原因是什麼了。鳳子桓每次這麼問她,無論她是否主動提出,鳳子桓都會問她,那麼你以為朕應該、或者朝廷應該怎麼辦呢?而且這裡面還有區别,“朕應該”和“朝廷應該”是不一樣的。抛開她每次提出的方案鳳子桓并非總是全部接收不說,她出的主意往往精準,直指要害,長此以往自然會被那些挨整的世族們給看出來。這樣下去,她姑侄二人恐怕很難在皇家與世族的鬥争之中起到調節的作用,甚至很難保全自身。而這樣的尴尬處境恰恰是鳳子桓想要的,她不想挑動皇家與整個世族的對立,但她想要牢牢抓住最高的兩個門第作為自己一方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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