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林早早表現出一副無比大方的模樣,“你昨天還給我畫花仙子了呢。”
“我畫的花仙子可沒有這個好,”趙園園有些不好意思,“你給我了自己不就沒有了嗎?”
“這不是昨天那個,這幅是我自己晚上印的。”林早早解釋,“你不是最喜歡林黛玉嗎,我特意給你畫的。”
“那我的呢?”蔣小麗一聽不樂意了,“我也喜歡,我也要。”
“行行行,今天晚上給你畫,主要是昨天晚上一下子畫兩幅,太晚了我爸爸催我睡覺,要不我也給你畫了。”
“這還差不多。”蔣小麗朝前湊了湊,低聲道,“我昨天晚上問我姐了,她說你那個表哥是因為在昆崗中學打架才轉咱們這兒來的。”
“打架?”林早早大吃一驚,再次忽視表哥這個稱謂,連忙追問,“為什麼打架?”
“這就不知道了,”蔣小麗搖了搖頭,“不過你不是他表妹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誰是他表妹!”林早早脫口而出,說完又覺着别扭,見蔣小麗和趙園園都看着她更加不自在,一側頭連同桌熊明傑也在看她。
“他不是你表哥?”熊明傑問林早早。
“管你什麼事!”林早早怼道。
“我——”熊明傑頓時說不出話來,上次就是那人中午放學将他堵在廁所旁邊的樹上警告他不許欺負林早早,還讓他給林早早道歉,要不他怎麼會專門摘了桃子給林早早,當時他怎麼說來着,他說你要再欺負我妹我就讓你在廁所裡待一天,他吓壞了,後來聽說那人姓藍,和林早早不同姓,便自以為是表哥。
“你們都看着我幹啥?”林早早拿出語文書裝模作樣地打開看,見兩個好朋友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隻得說道,“他使我爸爸同學的兒子。”
“原來他不是你表哥啊,”蔣小麗推了把熊明傑,“你怎麼胡說八道啊!”
熊明傑一肚子委屈說不出來,哪裡是他胡說八道,明明是——唉,算了,不說了,說出來怪丢人的。
下課後,林早早将面包裝在口袋借口上廁所跑出教室,四年級有兩個班,蔣小麗的姐姐蔣小美在一班,藍天即然和她是一個班就也是一班,四一班的教室和林早早的三二班隔着三一班和四二班,她走到教室門口朝裡張望,沒瞧見藍天。
“找我?”正打算找個人叫,已經聽見他聲音了,轉身一看,可不正是他嗎。
“嗯——”教室門口人太多,林早早不好意思拿出面包,正好四一班和五二班教室之間并不連着,有一段三四米寬的空地,用來放垃圾箱,林早早走到那處空地,藍天跟過去問她:“什麼事?”
“這個給你——”林早早不知為何感覺像做虧心事,不自然地看了看周圍,确定無人察覺才掏出面包。
藍天意外,接過打開一看:“面包?”
“那個——”林早早舔了舔嘴唇,“我想讓你再幫我畫幾幅畫,就要像黛玉葬花那樣的。”
“啊?”藍天叫苦連天,為了畫那三幅畫他可是連着幾天沒做家庭作業,再畫,還不得被老師打手心。
一聽他的語氣林早早就知道他不樂意,連忙說道:“就三幅,兩幅也成,大不了,大不了明天我再給你帶一個面包。”
“你就這麼喜歡那些畫?”藍天饒有興緻地問道,“不是說不好看嗎。”
“倒也不是特别難看——”林早早嘴硬不肯服軟,“至少,至少比别人畫的好那麼一點點。”
“比誰?”
“要你管!”林早早心裡頭這個别人自然是自己,“你到底畫不畫,不畫把面包給我。”說着就去搶藍天手中的塑料袋。
藍天手一躲,林早早連塑料袋的邊都沒碰到,“畫,畫,不過要過幾天,星期天吧,晚上畫畫沒時間做作業,再不交作業老師會打手心的。”
林早早想到蔣小麗說他因為不做作業被老師批評,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心裡頭過意不去:“不急,不急,你别再晚上畫了。”
畫還沒畫完,藍天就出去拾棉花了,進秋後,學校三年級以上的學生要下地勞動,幫團裡撿棉花。林早早雖然是三年級,可老師說要讓他們提前體會勞動的辛苦,也聯系了一塊地,星期天帶着他們去拾棉花。
因為不是學校統一安排,所以拾棉花袋,裝棉花的大袋子和撿棉花戴的白帽子都要自己準備,還好林早早父母曾經在連隊工作過,這些東西都齊全。
然而趙國興不在家,林衛國壓根不知道東西放哪兒,在家裡頭翻箱倒櫃,總算在五鬥櫥最下頭的抽屜裡翻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林早早背着林衛國提前給她灌好水的行軍壺,帶着大小棉花袋和白帽子來到了學校,由老師領着一同去了棉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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