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你母親為什麼被策反這個,你可以問問你的養父,對不起,我忘了他去世了。”
“那是二十八年前,最大的新聞,除了一個無期徒刑,其他的基本都是死刑,繳獲贓款無數,以及還有一個孤女,那就是楚杳姊,那年她剛出生。”
“你父親潛逃在外,這三個市的duI品鍊還有幕後供應商都跑了,你母親被其他人追殺,被送往小城保護,那時候你養父——上官林,當時的刑偵副支隊長就負責保護你母親,你出生後,你母親就接受委托,引你父親現身後,殉情了。”
木子看着顧沨,久久說不出來話,她像是聽着别人的故事,仿佛他講述的一切都隻是故事,和現實無關,更和木子自己無關。
顧沨抽完了兩根煙,他把煙頭扔在地上,拿腳尖踩滅星火。
“我其實,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杳杳調查過你,但她一直沒來認你,包括我在成都說要三總帶你出來,請你吃飯,那不是謊話,我是真的想來看看你的,不是為三總,而是為你,我其實早就知道自己和她相親不可能成功,但我還是和她聊了那麼久,幫她完成任務,更多的是,想了解你。”
“她為什麼不來找我?”木子終于開口說話了,她看着顧沨,他聲音低沉又有磁性,臉蛋英俊又高大,可就是這樣一個仿佛完美無缺的人,在她面前抽煙,在她面前說着她曾經令人唏噓的背景。
“找你?她自己深陷泥潭,找你,拉着你一起死嗎?!還是你覺得你母親很偉大,用自己的命換了千萬個家庭的免受摧殘?她就得原諒你?”
“我不明白。”木子如實說道。
顧沨看着木子又點了一根煙:“你們家族曾經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比起現在的張家,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切都被你母親毀了,沒人會毫無芥蒂的……她也是人,她比你經受的苦難要多的多。”
“你們真正的姓氏是喬,楚家是被喬家荼毒摧殘的商賈之一,他們花了大價錢領養杳杳,去折磨她,也就是那時候,我認識的她,當時她才七歲吧,被自己的哥哥還有姐姐按在遊泳池裡,不過是惡作劇,也是,九歲的小朋友就算真殺了人,又怎麼樣呢?”
“十四歲的時候,我們倆戀愛了,這段就略過了,情情愛愛的講起來怪不好意思,後來,她跟了那個人,當了他的情婦,他幫她搞垮了楚家,又送她到了如今的地位,可……那個男人,是個魔鬼,你以為我是想讓你幫她跳水?不……不是,我是想讓你看在她和你有血緣關系的份上,求求三總,讓那個男人放過她,或者,搞垮他。”
“你相信我,三總會願意的,不隻是為了你,因為那個魔鬼已經和張傾山聯手了。”
木子看着顧沨,才說了一會話,他已經抽掉了半盒煙了。
“如果我說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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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沨看着木子,煙霧缭繞間,她的表情有些過于冷峻,神情像是再聽一個乏味可陳的老掉牙的故事。
顧沨:“你不相信我說的?”
“顧老師在我這裡實在是沒什麼可信度。”木子看着顧沨,“畢竟每次您見我說辭都不一樣,上次是貶低楚杳姊,再上次是借着我讨好張三,再上次是什麼你和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真是一套又一套,比老母豬還會帶xiong罩……”察覺到自己失言了,“抱歉,粗俗了。”
顧沨:“你不信我我,但你可以調查……就是别問她,她不想讓你知道。”
木子:“為什麼?”
顧沨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當時也是這麼問楚杳姊的。
“為什麼?”
“既然當初沒有找她,現在遇見了又何必去攀親,虛僞又可笑。”楚杳姊這樣回答道,眼神隐約有些落寞。
木子進休息室煮了兩杯手磨咖啡,其實李長宏叫她的時候,她也是想回去給楚杳姊帶杯熱的咖啡,自己也想過要不要替她跳水。
木子找了一卷透明膠,隔着新換的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就往綠布人工湖那裡走了。
木子站在那裡,本來想叫住導演的,可她卻看到楚杳姊又跳了進去,不知是多少次了,這次她努力演着遊過去,抱着少年男主往岸邊遊。
根本不用木子好心的幫忙,她也能夠自己解決,畢竟這段戲需要怼臉拍,就算木子想替,導演願不願意還是兩說,木子端着咖啡走過去,可助理早就泡好了姜茶給她,楚杳姊一口咕噜噜噜地喝完了,擡起一張慘白的臉對着木子笑了一下。
“等久了吧?”聲音還有些啞。
木子此刻掩飾的情緒翻湧了上來,有怒火,有埋怨還有酸楚。她很想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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