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橫和沈破的凡身,是同一天降生的,安信懷确實猜過,有可能蘇橫身份特殊,萬沒想到,竟然是天界的司篆。為了沈破的安危,天帝倒是用了心,舍得派下這樣一位神官。要是天帝早知道現在要求着沈破認他,當初何必抛下沈破母子呢。
那些神仙,就是壽命太長了,才會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
如果是凡人,一輩子隻有幾十年,哪有時間賭氣,哪有功夫鬧别扭。
安信懷望着面前的幾個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葉恭看着空蕩蕩的石桌,“我要的酒和花生米呢。”
“尊上一去十幾天,炒好的花生米潮了,下人們便撤了下去。這樣吧,尊上和蘇大人稍等,我馬上命人再備一份送來。”安信懷解釋完以後,立即吩咐了下去。
葉恭找了位置坐下,等着花生米上桌。
蘇橫和安信懷也是舊相識,沒什麼好客套的,兩個人一起提來酒壇,将桌上的酒杯滿上。
葉恭四下打量一圈,沒見着玉惜的影子,問了安信懷一句。
安信懷說,“玉惜一直沒等到尊上回來,覺得無聊,就問我,哪裡有鑄造兵器的爐子,她想做個小玩意兒。我想到程野留在城郊的舊宅子還在,裡面的家什一樣沒動,正好合适,就帶她去了那裡。她說,請尊上放心,等她的東西做好了,就會回來。”
那就好。玉惜離開白玉峰的日子不短了,一時技癢,在所難免。雖然她是第一次來人間,好歹是幾萬歲的神仙了,總歸不會搞丢自己,不需要擔心。
葉恭百無聊賴地把玩着面前的白玉酒杯。
安信懷将三人的杯子斟滿,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尊上,你和殿下的事,怎麼樣了。”
葉恭手中的酒杯突然停住了。她将杯子放回桌上,唇微微彎了一下,淡淡道,“你這話問的,好像我和他有過什麼事一樣。”
要是沒事才怪了,哪能這麼說話。
安信懷不知該怎麼接口,場面一度有些尴尬。
蘇橫見狀,端着酒杯站起來,替他解圍,“咱們三個難得聚在一起,不把握時間,痛快喝幾杯,怎麼對得起良辰美景。尊上,安公子,我先敬你們一杯。不開心的事,咱們不要提。來,幹。”
他說完,仰頭将整杯酒一口飲盡。
這話倒是提醒了葉恭,她帶蘇橫來這裡,是希望蘇橫能開心點,怎麼現在,反倒變成了蘇橫安慰她了。
葉恭不想壞他們的興緻,跟在蘇橫後面,也飲了一杯。
飲完之後,她将整壇酒提到自己面前,“小杯,磨磨唧唧,沒勁!”
她舉起酒壇,仰頭對着壇沿,大口大口地往肚子裡灌。
眼看着一壇見了底兒,又拿起一壇,絲毫不在意旁邊是不是有别人。
安信懷眼底的擔憂,一點點變濃,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最後,他終于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搶過酒壇,當着兩人的面,咣當一聲摔在地上。
酒壇四分五裂,酒水撒了一地。
葉恭望着滿地碎片,啧啧歎道,“可惜了一壇好酒。”
“好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灌的。”安信懷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語氣加重了些,“我不知道你和殿下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如果兩情相悅,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在遇到尊上之前,最了解殿下的人,就是我。殿下有多喜歡尊上,沒人比我看得更清楚。為了尊上,他受了南辰一劍,元神差點潰散。如果他的真心,換來的,隻是尊上的不屑一顧,那麼,我替他不值。”
在一旁久不說話的蘇橫,突然拍案而起,對安信懷道,“我承認,你足夠了解殿下,但你了解尊上嗎?尊上的真心,難道不是換來殿下的不屑一顧?你扪心自問,哪一次,不是殿下主動接近尊上,等尊上為他動了心,他再不聲不吭地離開。受傷害的人,明明是尊上。你隻顧着心疼殿下,誰來心疼尊上?”
“不管我是否了解他們,至少我是希望他們好的,我問心無愧。蘇橫,你呢,你敢說,在這件事上,你就沒有一點私心?”
蘇橫一時語塞,仿佛被戳中了心事,耳根微微有些漲紅。
半晌兒,他突然發話,“你沒有私心?那你在鹿苑時,為何要主動接近尊上?你當真以為我猜不出你在想什麼?”
好吵。
兩個大男人湊在一起,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非要搞得像是在罵街。
要吵,随他們吵,吵累了自然就不會吵了,隻要不鬧到别人就好。
葉恭揉着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單手抱了一壇酒,往遠離他們的位置挪了一下。
她拆了泥封,剛喝了幾口,忽然意識到安信懷說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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