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這身衣服,那就是官差,講的是律法,不是情分。阿岚并未說兇手是誰,隻說兇手被王氏抓傷,若林志清白,隻要驗上一驗便可,誰也不會為難他。倒是你,對我們辦差多番阻撓,更是讓人疑心,難不成你家老二果真是兇手?”常林懷疑地看着林石。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我家老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怎麼可能殺人?我隻是不想他蒙受不白之冤,他可是讀書人,一旦被人潑了髒水,有了污點,以後還怎麼考取功名。”
“是不是清白,一會兒抓到人驗驗傷就一清二楚了。”
李氏聽完兩人的對話,雖然聽得雲裡霧裡,卻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寶貝兒子被懷疑成殺人兇手,而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季翎岚。
季翎岚正彎腰查看王氏脖頸上的掐痕,眼角餘光看到李氏朝他沖了過來,連忙後退一步,那李氏收勢不及,直接趴在了王氏的屍體上,看着王氏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她驚叫一聲,白眼一翻,被吓暈了過去。緊接着季翎岚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再一看李氏的褲子濕了,黃色的尿液順着褲腿流到了地上。
在場的人都被看呆了,林石率先反應過來,撲到李氏身前,嚷嚷道:“老婆子,你怎麼了?老婆子,你快醒醒啊!”
季翎岚一臉無辜地看着床上的李氏,心裡卻暢快多了,這種人就該受點教訓。
林石指着季翎岚,憤恨地說道:“姓季的,我們林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季翎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地說道:“這裡這麼多人看着,是她對我圖謀不軌,我隻是向後退了一步,連碰都沒碰她一指頭,你說我害你們?啧啧,居然被自己兒媳的屍體吓暈,可見她平日裡做的虧心事當真不少。”
“你……你不要仗着有知縣大人撐腰就為所欲為,真逼急了,我就到京都去告禦狀。”
“告禦狀?本官倒要看看,這是哪個刁民要告禦狀?”
話音一落,門口緊接着進來一人,身上穿着官府,頭上戴着烏紗帽,身材有些臃腫,卻挺得筆直,邁着四方步走了進來。
衆人一看,連忙行禮道:“屬下見過大人。”
季翎岚也微微躬身,行禮道:“小民見過徐大人。”
徐金海連忙擺手,笑着說道:“阿岚快快免禮。”
“謝大人。”
跟着徐金海進來的師爺,不知從哪裡搬來了一把太師椅,放到屋内正中,殷勤地說道:“大人,您坐。”
徐金海走到太師椅前坐下,掃了一眼衆人,最後目光落在季翎岚身上,道:“阿岚,這裡到底發生何事,說于本官聽聽,我倒要看看,這嚷嚷着告禦狀的,是怎麼被冤枉了。”
剛剛還指着季翎岚碰瓷的林石,現在跪在地上吭都不敢吭一聲,将欺軟怕硬诠釋到了極緻。
季翎岚瞥了一眼林石,道:“那我便詳細地和大人說說。昨夜亥時,王氏已經睡下,突然聽到有人叫門,聽聲音她認出了來人,因為來人是男子,她穿好了衣服去開門,又因為是熟人,她并沒有挽起長發。男人被她帶進門,與她因為某事發生争吵,吵醒了床上的林小玲。王氏連忙進屋安撫,男人也跟着她走進來,動手打了王氏和林小玲,王氏反抗與男人扭打了起來,以緻于最後被男人扼住喉嚨,造成窒息而死。林小玲被吓壞了,想要逃跑,男人殺紅了眼,拿起桌上的燭台朝着林小玲的後腦砸了過去,造成林小玲顱骨骨折緻死。男人站在林小玲的屍體旁愣了會兒神,随後倉皇逃離。這裡的血迹,便是兇手拿着的兇器上滴落的。”
徐金海點點頭,道:“那這麼說來,兇手是個男人,而且是和王氏相熟的人。三更半夜,這王氏放一個男人進來,莫不是做了什麼不守婦道的事?”
“并不是。”季翎岚将之前的話,重新解釋了一遍。
林石慌忙說道:“大人,這隻是他的一面之詞,做不得準啊大人。一定是王氏這賤人勾搭了漢子,這才招來殺身之禍,跟我們沒有半點幹系,這個賤人就是死有餘辜啊。”
徐金海面色遺憾,呵斥道:“閉嘴!本官讓你說話了嗎?”
林石被吓得一個激靈,可為了兒子,他不得不豁出去。
“大人,他無憑無據,卻誣賴好人,定是心懷不軌。大人,您明察秋毫,千萬被中了他的詭計啊!”
徐金海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石,道:“老林頭,你是否覺得本官今日不在大堂之上,就沒了威嚴?若你再敢多言一句,本官便讓人把你拖出去,嘗嘗闆子的滋味。”
林石的身子一僵,張了張嘴,終是沒敢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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