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兩人關系好,宋璎也免不了臉上一熱,“這、這教人怎麼說!”“那阿姐當時呢?”宋瑜眨了眨盈盈水眸,滿含希冀,眼睛漂亮得像點綴了千萬星輝,“疼不疼?”宋璎臉如火燒,得知她是真煩惱,不好拂了她的意。環顧一圈見四下無人,才敢貼在她耳邊喁喁細語:“這得看男人的本事……彼時我在床上躺了兩天,連路都走不成……”☆、5平康裡宋瑜沒料到得來這麼個答案。她非但走路好好的,而且一口氣下青武山不費勁。宋璎又說若兩人真的圓房,私處會有感覺……宋瑜将她的話來回斟酌思考,如此說來她還是清白身子?思及此心境陡然開闊,情不自禁綻出輕松笑意。隻然而還沒高興多時,又想到那個男人沉睡的面容……如果他對她什麼都沒做,那、那她的藥性是如何解的?她雖養在深閨,但從宋琛那兒多少了解一些。那種藥出自平康裡,需要男女行房才能纾解,譚绮蘭既然有這藥,便與那地方脫不了幹系。宋瑜并不打算善罷甘休,她險些害得自己身敗名裂,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至于那個男人,隻消一想起他平靜冰冷的眼睛,她便惶惶不安。沒發生關系最好,最好,再也不相見。宋璎家中有生意需要照拂,跟前離不開人,是以當日就得回去。饒是宋瑜想留她住下,軟磨硬泡一番依然得送她離開。依依不舍地望着走遠的車輿,青石台階下宋瑜立在石獅旁,遠眺頭頂穹隆,一時惘惘。春風拂面,吹散了她身上淡雅清香,身後傳來宋琛懶洋洋的聲音:“自打從大隆寺回來你便不大對勁,莫不是被佛祖洗了腦子?”正門是他近來走動最多的地方,跟守門的仆從打成一片,真像個被困在金絲籠裡無能為力的雀鳥。宋琛并非不愛念書,他腦子靈活得緊,晦澀深奧的文章一讀便懂,融會貫通,很有領悟能力。可惜幼時被龔夫人逼得緊了,教他念書的夫子嚴厲苛刻,非打即罵,旁人做的壞事卻冤枉到他頭上。彼時他心高氣傲,哪能忍受這般侮辱,一怒之下沖撞了夫子。宋老爺得知後潑天大怒,将他狠訓一通,宋琛心中不甘,從此學業便不大上心,漸次荒廢。他被外邊結交的纨绔子弟帶壞了,終日不務正業。宋瑜皺了皺眉,“你這樣對佛祖不敬,小心死後下阿鼻大地獄。”年關将過便說死啊活的,她可真下得去口。宋琛連連呸了兩聲,将她拉到卷殺鬥拱下來,避開風口:“後日阿耶有意讓我跟大兄出一趟門,去年冬天制作香料的成本準備不足,損失不少生意。這才入春便要到人家花圃裡去,若是能談成這筆交易,往後新鮮花瓣都不用愁了。”宋瑜點點頭,這事兒她是知道的,整個冬天耶耶都一臉愁容,過年那幾日才露出笑顔。“你是該跟着一塊兒去,家裡生意總要開始着手打理的,總不能日日蹲在院門口過活。”宋琛跳腳,“我都半個月沒出門了!”簡直快要憋死人了!他看門外來來往往的人流,再看一眼門口杵着的兩個仆從,煩躁地拂了拂袖襕,大步往正院走去。立在垂花門前踅身看她,“我同阿耶說了,到時你陪我一塊兒去。”宋瑜拾階而上,仰頭面露不解,“我去做什麼?”兩人之間相隔一個台階,宋琛又比她高出一截,他滿意地拍了拍宋瑜頭頂,“你對香料天生敏感,能分清種類良莠。再說了女人對女人最為了解,姑娘家最愛什麼香味兒,你可比我和大兄了解得多。”合着宋瑜那天沒什麼要緊事,出去散散心也好,她思量片刻便颔首應下。讓薄羅調查的事隐約有了眉目,譚绮蘭确實跟平康裡的人有接觸。宋瑜将那晚的事粗略跟兩人提了,隻不過隐瞞了進錯房間一事,她隻說在龔夫人那躲避一夜。薄羅和澹衫從她八歲起便在跟前伺候,她對兩人較為信任,叮囑二人對此守口如瓶。薄羅聽罷義憤填膺,狠啐一口:“婢子一直就覺得譚女郎心眼狹隘,愛找咱們姑娘麻煩,未料想是這般陰狠毒辣之人!”就連澹衫都忍不住嗟歎:“人心難測。”薄羅手段多,是個能言善道的人,出府一趟都能跟打聽出近來隴州發生的大事。眼下她拿了一封信遞到跟前,“那平康裡的老媽子是個守财奴,起初矢口否認,後來拿點錢賄賂便什麼都說了,這封信便是譚女郎同她暗通的。”信上火漆已被拆封,宋瑜打開細讀了一遍,挑唇一笑,眼裡不無譏诮,“這信裡的内容若是公諸于世,足以讓譚绮蘭的名聲毀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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