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宏臉都青了!求助的看了眼白棠!白棠隻好笑呵呵的道:“全掌櫃,既然來了,您先在京城好好玩兩天,見見從前的老朋友。這挑兒媳婦的事,慢慢來,急不得。”全掌櫃感激不盡:“東家客氣咯。沒想到我臨到老了,還能在京城快活幾日!”又不住口的稱贊白棠的能幹,京城的松竹齋,可比南京的大多了也漂亮多了!“還記得秦家公子和徐三公子到咱們松竹齋尋東家玩的時候,沒想到一晃眼啊——”白棠竟然嫁了徐三爺!這消息傳到南京,那可是軒然大波!說什麼的都有!好在魏國公府力壓流言,方将諸人的議論平息了下來。“秦家公子——”全宏猛地裡一激靈,想起來了!馬車上那氣質匪然的男子,不正是秦簡嘛!“爹,您先到裡面歇會兒。我讓人買些早點,您也嘗嘗北京的小吃!玉雪玉柔!”全宏招呼倆女徒弟,“快給師公買早點去!”玉雪玉柔應聲而出。全掌櫃眼前一亮:這般漂亮又有禮數的姑娘,竟然是兒子收的徒弟?這傻兒子,怎麼沒收成媳婦?全宏送父親進後院的客房内稍作休整後,立即到兩樓茶室尋白棠,急切的道:“東家!秦公子回來了!”白棠刹時驚悸得心髒漏跳了一拍。阿簡,回來了?!“這大半年不見,秦公子更加沉着穩重了。”全宏歎道,“我當時還在想這是誰家的公子好氣派!再想那張臉,咦,不是秦公子嘛!”白棠回過神:阿簡來京城,必要與他姐姐相見。秦婙住在魏國公府内,照理說,這消息瞞不過徐三。怎麼他也沒和自己說?轉念一想:阿簡若是成心避開自己,那也是沒法子的事,不可深究。心底難免惘然又難過。人回來了,他們的情誼卻再也回不去了。“我知道了。”白棠揀起桌上一封信,問,“這是誰送來的?”全宏瞧這信封上空白無一字,皺眉道:“不曾見過啊!”白棠極快的拆開信封,卻見裡面隻有一張紙,紙上隻有半首詩: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全宏奇道:“韓愈的詩——”什麼意思?再看東家的臉,竟然是前所未見的震撼與驚駭!白棠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顫抖!這半句詩暗涵的信息太過驚悚!其一,他從顔宗的《湖山平遠圖》穿越而來,而瘴江正位于兩廣境内!其二,知汝遠來應有意——白棠簡直神魂俱震!誰?這是在暗示對方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麼?那這個人是誰?其三,此詩的上半句正是鼎鼎大名的“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詩中正扣着好友秦嶺的名字!秦嶺?!白棠飛快的由這半首詩推出了到一個驚人的結論:秦嶺知道自己來了此處,而且還随之而來!但這怎麼可能?!白棠沒有他鄉遇故知的歡喜,反而有種深深的恐懼彌漫心頭。有什麼不可能?自己既然穿畫而來,秦嶺為何不能?白棠吐了口濁氣:就算自己與秦嶺在大明朝重逢,應該是件大喜事!他又有什麼可擔心的?然而經曆了與徐三的崎岖不平感情之路,白棠對前世這個知音故友,隐隐有了新的理解與認知。或許,那麼多年,秦嶺的内斂、自律,還有不離不棄的呆在他身邊,是另有緣故?如果他真的來了,自己如何面對他?他對自己變成女人的事又會如何反應?最重要的是,他人在何處?“查一下。”白棠顫聲道,“我要知道這封信,是誰何時送到松竹齋!”全宏接過信封,道:“交給我!”白棠握緊拳,全身繃緊了難以放松。齒間還在輕輕相撞:如果秦嶺真的來了,他最有可能寄身的地方唯有——江南秦家!送醫卷魏國公府。“大嫂!”徐三人未到聲先至。秦婳還想出門迎他,裘安已經笑吟吟的出現在她面前。秦婳忍不住笑道:“成了親還這般風風火火!”徐三笑道:“我能不急?”他張頭張腦的在屋裡溜了一圈,“聽說阿簡回來了,他人呢?”秦婳微怔:“你已經知道了?”不由收了笑臉,歎道:“阿簡今天一早是來見過我,隻是未曾多逗留就離開了。”徐三暗暗吃驚:還真讓白棠蒙中了,阿簡真的回了京城!秦婳見徐三略有些緊張的樣子,誤會了,笑道:“阿簡這次回進京,特意來探望我而已,不會久留。我知道你和白棠也擔心阿簡,隻是這事也急不來,等阿簡全然放下舊事,自然會來見你們。”徐三頻頻點頭:“大嫂說得是!”又問,“阿簡有沒有說他要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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