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應頌一下午都沒能下床,晚上,他扶着腰吃晚飯的時候,任岘吩咐管家給小孩的椅子上放一個坐墊,任母的眼眸在二人之間滴溜溜的轉,任父負責給應頌切着牛排。
任母問:“是不是欺負頌頌了?”
應頌含着淚搖頭:“他沒有。”
與此同時,任岘說道:“自找的。”
“……”
第122章番外:挪威愛情故事【5】
挪威的冬季,晝長僅僅隻有兩三個小時,且晝夜的轉換總是不打商量,就忽然變了樣子,應頌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下午兩點就看到漆黑的夜晚,這是讓他感到措手不及的。
他也是第一次與任岘的父母同桌吃飯,盡管狀态不好,但該有的禮儀還是會有。一旁侍酒的管家正往他的高腳杯倒酒,透過對面的燭光,樹莓色的液體正沿着透明的卻泛着淡淡的碎金的杯壁徐徐地進入杯中。
應頌點頭微笑着說了聲謝謝,不自覺直起了背,捏着杯腳舉起杯子輕輕晃動,任母也拿起杯子與他示意,兩個人輕輕一碰杯,等應頌的杯沿已經放到了唇邊,任岘的聲音不适時地響了起來:“别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他一愣,進而想到之前都是和男人約定,他來做口中醒酒的部分,而自己直接從他嘴中接過酒液,但這樣在父母面前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拿着酒杯的應頌這下不敢喝了。
任母拿着切牛排的小刀,瞪着任岘:“你看看你看看,我還在跟前呢,又開始欺負頌頌,任岘,你不覺得你有點叛逆嗎?”
“媽媽,他沒有欺負我,對不起,您别罵他……”
任岘沒有再說話,隻是那從床上帶下來的陰邪氣依舊還在,直勾勾地看着他,應頌的一頓飯吃得心驚膽戰。
飯飽之後,任母躺在沙發上,把雙腿搭在應頌的腿上看電視,應頌力道不輕不重地給媽媽做按摩,放松腿部緊張的肌肉,而他們倆看的電視劇,是多年以前的一部仙俠片。
盡管劇情架不住的狗血,卻比現在爛劇橫行的時代好了太多。
說是看劇,其實任母早就梳妝打扮好,準備聽應頌眼中的任岘了,應頌講過如夢一般的相遇與告白,任母短促地進行了評價:“嗯,簡而言之就是個變态,老任,老任!你出來聽聽你兒子的光輝事迹,這種半脅迫式告白比小說裡寫得還狗血。”
正逢任岘從廚房出來收拾餐桌,任母一擡頭,從上至下打量着自家兒子,長得人模人樣的,在他們面前行為舉止又禮貌端正的,怎麼到了應頌這裡,完全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她恨鐵不成鋼道:“應頌也是有着萬般的耐心才肯收了你,任岘,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你這種畜生行為會給别人帶來什麼樣的困擾。”
應頌忙搖頭:“不是不是,媽媽,他很包容我的。”
任岘笑了笑沒說話,要說包容,也應該是應頌給他的,這麼久的相處以來,無論是他情緒上的反複無常,還是變相地想出各種理由欺負應頌,小孩沒有怨怼,但他總有一種,被孩子攬進懷裡,貼着他的額頭說沒事,冷靜一下,乖,這樣的奇妙感覺。
幾次頭腦中的掙紮,最後還是把手上的活都交給管家,自己過去摸了摸應頌的腦袋,在媽媽面前認真地吻他的側臉。
應頌替媽媽捏腿,而任岘挨着沙發靠背,捏着應頌僵硬的肩,剛剛出來的任父倒像是個局外人,隻好和沙爾曼一起回了樓上去教他下五子棋。
任母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地躺着,眼睛斜瞟幾眼電視,又安慰應頌說:“頌頌也不要太在意了,任岘長這麼大,情書倒是見他收過不少,但真正和他談戀愛的,隻有你一個。
還想當初他上學,每次故意面無表情地在我面前抖着書包裡的信,大多數都是粉色的,從小女孩娟秀的字體裡我都能想象到人家寫信時的羞澀表情,而任岘不領情,一心悶頭學習,暑假掙錢,也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後來想想,可能是為了遇見你吧。”
她拿起應頌戴着戒指的手,看了看,說:“任岘總是和他爸一樣喜歡搞點浪漫。”
“我感受到了,他很好。”
一隻大手放在了他的頭頂,并輕輕地揉了揉。
任母則眯着眼犀利道:“任岘,你也别太嚣張,你以為我是在頌頌面前替你說好話的嗎?難道從一開始接觸頌頌你就沒有發現,他隻是想要一個你的解釋,因為你總是欺騙他,他很郁悶,但是沒有人可以說。”
“是這樣的嗎,乖寶?”
正在給任母捏腿的應頌被打斷,迷茫地看着二人,其實他還沉浸在剛剛任母說的,任岘的情書收了一沓又一沓,但沒有讓他動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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