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的動作,作為始作俑者,靳钊絲毫沒有愧疚和尴尬,倒是讓邵延輝僵在了原地,被靳钊舔過的手指在發燙,大拇指情不自禁地揉撚着指尖,濕滑感很快在指尖消失不見,可久久萦繞在邵延輝的心頭。
躺在床上的人,像是具有無邊的誘惑,如果邵延輝嗜甜,那靳钊無疑是塊兒可口的蛋糕,邵延輝意識到,這裡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轉身去了閣樓。
靳钊第二天是被尿給漲醒的,腹部傳來一陣陣酸脹,他從床上一躍而起,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來得猝不及防,自己差點沒一腳踩翻下床,他閉着眼冷靜了幾秒鐘,這泡尿實在是憋不住了,才往樓下跑。
等他撒完尿,舒舒坦坦地鏡子前一站,被鏡子裡赤身裸體的人給吓了一跳,他眼睛裡布滿了血絲,眼袋發青,下巴有些許潦草的胡茬。
靳钊三十歲的人了,來城裡最先學會的,大概就是虛僞,他不太想把情緒太表面化,他現在這幅模樣,無疑是把失戀寫在了臉上。
“哎…”靳钊歎了口氣,從櫃子裡拿出了剃須刀,這剃須刀還是餘沫送給他的,他倆雖然沒住在一起,但是家裡或多或少還有餘沫的影子。
比如這個剃須刀,比如洗臉池上洗面奶,比如漱口盅子和牙刷…
靳钊的目光落在那刷毛跟鳌拜臉似的牙刷上,餘沫很久沒來家裡了,牙刷早扔了該換新的,這是邵延輝的。
餘沫這人,說來也挺見外的,她基本上不太願意留東西在靳钊家,偶爾落下一條内褲,第二次來都會特地帶走,他和餘沫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但是距離感卻從沒減弱過。
先前靳钊以為是他倆還沒結婚的原因,現在想來,其實是沒那麼喜歡,隻不過自己是她“還算看得上的結婚對象”,如果出現一個條件比自己好的,餘沫這樣的性格,總歸會是像菜市場買菜一樣,要挑一挑的。
“嘶…”
一走神,手上也不大用心,剃須刀到在靳钊下颚處留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珠直往外冒,他遲鈍的痛覺,在這一刻像是失靈了,靳钊手忙腳亂地用水沖了沖,這才漸漸感覺到傷口處的疼痛感。
下巴上的傷口讓他有些恍惚,和餘沫分手,到現在為止,他心裡都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感覺,他想他一定是郁悶的,不然不會喝酒,可又有種難以言說的輕松,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讓靳钊有點煩躁。
他瞥了一眼邵延輝的牙刷,看着更加煩躁了,他伸手一把抓起牙刷,将其丢進一旁的垃圾桶。
“邵延輝!邵延輝!”靳钊在浴室喊了兩聲,家裡空蕩蕩的,沒有人回應他,他猛然想起,邵延輝今天在上班。
他也得上班啊,總不能因為分手這點事情,就頹廢的不像樣子吧,那該是小年輕幹的事情,成年人天塌了都還得賺錢啊。
從浴室出來,正好看到擱在洗衣機上的手機,靳钊拿過來一看,手機關機了,按下開機鍵沒多久,餘沫的消息鋪天蓋地往裡進。
靳钊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在餘沫身上,他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他有無數個機會叫停,都因為舍不得拖着,現在分手也算上是及時止損。
而且,以他對餘沫的了解,餘沫發這麼多消息,打這麼多電話,或許隻是為了餘坤,壓根兒也不是為了挽留自己,靳钊不想給自己添堵,消息連看都沒看一眼,一鍵删除了。
自己和餘沫分手的事情,倉庫的員工多少能猜出來一點,但是大家都挺有分寸的,再怎麼八卦,也不會正面來問靳钊。
來倉庫的時候,工人們在熱火朝天地上貨,靳钊看了一眼,下意識去找邵延輝的身影,邵延輝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安了雷達,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昨天晚上,是你弄我回家的?”靳钊開口問道。
也不知道邵延輝在想什麼,看着呆呆的,目光變得閃爍起來,“嗯…餘坤姐姐給你打電話了…”
“打了就打了吧。”反正自己和餘沫也就到此為止了,他不知道,邵延輝是在心虛沒有開門的事情。
這些日子,靳钊一心撲在餘沫身上,沒空管邵延輝,如今有了時間,他也想找點事做,分分心,别一直惦記着分手的事。
“你是不是要考試了?”
話題跳躍的有些大,邵延輝反應不過來,本能地點頭。
“晚上在家的時候,我教你用電腦吧,現在都是無紙化考試,我怕你到時候連鼠标都不會點。”
“哦…好…”邵延輝有心事,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偷瞄着靳钊的臉色,靳钊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今天特意刮了胡子,似乎更精神了。
在邵延輝眼裡,靳钊還挺講究的,穿衣的派頭,和平時做事的風格,都和自己不一樣,怎麼個不一樣法,靳钊俨然是城裡人的模樣,自己還是個剛出大山的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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