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見王爺未再拒她于千裡之外,心裡的喜一絲絲地冒出來,恍如回到了她剛被擡進範家的那些年。那時候,王爺雖然不是很經常到她屋子裡,可每隔一陣子,總會來歇一夜。等她生了繪絹之後,才來得少了。後來小程氏獨寵,她就更是曠了許久。
仔細想想,這些好象都是四夫人嫁過來不久之後的事情。
張氏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四夫人。正在給王爺梳頭的手,也漸漸慢了下來。
聽王爺問起來,張氏輕聲笑了一下,柔聲道:“無事。就是挂念王爺。”
範朝晖半閉着眼睛,也不再搭理她。
張氏想了想,一邊給王爺篦着發,一邊道:“王爺這一陣子不在府裡,這裡裡外外的事兒,都落在四夫人身上,可是将四夫人忙壞了。”
範朝晖這才輕輕“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張氏抿嘴笑了笑,又道:“四夫人不僅會管家,還特别會玩樂。新玩意兒一套一套的。”
見範朝晖睜開眼睛,沉默地看着她,張氏心裡一跳,又接着道:“四夫人教婢妾學會了玩麻将。隻可惜婢妾太過愚笨,将銀子都讓四夫人赢走了。如今婢妾還欠了四夫人一筆債。——以後三年的月例,婢妾都抵進去了。”最後一句話,已經有了些撒嬌告狀的意思。
範朝晖的眉毛緊緊擰了起來,不過一瞬的功夫,又恢複了常态,淡然道:“既如此,以後就不要同四夫人玩麻将了。——你無論如何都玩不過她。”
張氏被噎了一下,隻好又換了話題,說起了然哥兒和繪絹。
範朝晖這才跟她說起話來。
過了半晌,範朝晖的頭發都幹了。張氏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梳子,對範朝晖屈膝行了禮,不知是不是應該退下。
範朝晖看了她一眼,隻見昏黃的燈光下,張氏白皙妩媚的臉上,更添了幾絲紅暈。又瞥見到張氏期待到能滴出水的眼眸,範朝晖默然了半晌,低聲道:“夜深了,你,就在這裡歇着吧。”
張氏更是暈生雙頰,隻低低答了聲“是”,便轉身去到一旁的梳妝台前,卸下了钗環首飾。又起身去床上,将被子都展開鋪好。
這裡是正屋的卧房,按理,張氏不該歇在此處。
可大夫人根本就沒有過來,這間屋子,一向也隻是給王爺準備的。如今張氏在這裡過夜,也不算走了大褶兒。
“睡吧。”範朝晖穿着中衣走過去,躺到了床裡面的位置。
張氏臉上更紅。她慢慢脫去了外袍,中衣,隻穿着桃紅色繡着兩隻鴛鴦的肚兜和蔥綠色睡褲,也躺到了床的外側。
範朝晖沖床對面桌上的蠟燭虛晃一掌,一陣勁風拂過,那蠟燭迎風而熄。
原本明亮的卧房裡,如今隻有陰柔的月光,從窗外灑到床前的踏闆上,照到兩雙并排而立的鞋子上。一雙繡鞋小巧精緻,隻是邊上都磨損了許多,似是穿了很久。一雙白底黑幫的男式布鞋,整潔幹淨,擺放在繡鞋旁邊,顯得沉穩而厚重,似山一樣巍峨。
過了這麼多年,張氏再一次躺到了範朝晖身邊,心裡自是緊張的不得了。她睡意全無,隻偷偷側過身,打量着平身而卧的範朝晖的側影。那樣熟悉,又那樣陌生。
張氏慢慢看過去,從範朝晖的側臉,到他的脖子,又到他寬厚的胸膛,再往下,便看見了他放在身側的大手。張氏就輕輕伸出手去,拉住了範朝晖的手。
範朝晖也未睡着,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任張氏拉住了自己的手。
張氏捏了捏他的手,見他并沒有推讓,便又大膽了一些,慢慢地将他的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柔軟高聳的胸脯上。
範朝晖還是無動于衷。
張氏見範朝晖依然沒有将自己推開,就更大膽了幾分,慢慢移過去,抱着他的胳膊,将頭枕在了他的肩上。
聞到範朝晖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張氏的臉紅得如要滴出血來。心裡雖跳得如擂鼓一樣,張氏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樣大好的機會。——隻要抓住今晚,說不定,她也能生出一個兒子
想到此,張氏已經全身都緊緊地貼在範朝晖身旁,又擡起頭,想在範朝晖側臉上親吻一下。誰知範朝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偏了一下頭,張氏一下吻空了。
張氏此時更是不好意思。隻好放開了範朝晖的胳膊,慢慢坐了起來。
隻聽帳子裡一陣衣物欷簌的聲音,範朝晖覺得怪異,睜眼一看,張氏已經褪了肚兜和睡褲,跪坐在他身前。隻見她低着頭,一雙秀目纏綿地看着他。一對渾圓飽滿的胸乳沉甸甸地擠在她不斷顫抖的手臂内側,全身瑩白的肌膚在月光下熠熠生輝。而白嫩的兩腿之間,一片黑漆漆的陰影更是若有若無地誘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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