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号,半決賽當天,早上聖荷西下起了雨,給城市增添了一點寒意。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甘國陽早起後,拿着籃球出門去跑步。
自從走上了籃球的道路,甘國陽很多時候都是球不離手。
之前運球送外賣,現在晨跑也要邊運球邊跑,以鍛煉自己的球感。
甘國陽知道自己接觸籃球時間短,很多黑人球員人沒比籃球高多少就開始玩籃球,球在他們手裡像牽了繩子的狗那樣聽話。
既然已經飛晚了,那肯定要加倍勤奮,通過訓練補助球感上的缺失,讓自己的運球更加靈活、自如。
雖然注定要成為一個内線球員,可甘國陽知道,籃球的發展趨勢是位置模糊化,要成為一個了不起的球員,任何技能都不能落下。
被雨水淋過的聖荷西街道陰冷濕滑,地上形成了一個個小水坑,車輛經過時肮髒的雨水濺向兩旁,實在不是一個适合運球的環境。
但甘國陽就是要在這種糟糕的環境下運球,躲過一個個水坑,躍上一個個台階,球和他的人牢牢黏在一起,片刻都不分離。情節,有危險性,不建議任何人模仿。
雨水将運動外套打濕,球上也沾滿了雨水,手指冷冰冰的,指縫間粘了不少泥沙,球濺起的水花将他的褲管、鞋子弄髒,可他并不在意,隻是悶頭向前。
偶爾遇到路上的行人,他低下身子,一個運球變向“過”掉,會把人吓一跳,以為遇到了什麼精神有問題的。
甘國陽從喜來登出發一路往東,到達聖荷西州立大學,然後轉而往西北方向,一口氣跑出去三公裡,結果路上雨逐漸變大了。
他不得不到附近的一家寺廟躲雨,這附近是聖荷西的亞裔聚集區,尤其是日裔,有一間寺廟也不奇怪。
寺廟的小僧人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在屋檐下,也有些驚異,問清楚情況後送來一杯熱水。
甘國陽表示感謝,然後詢問有沒有洗手間,他借用一下這裡幹淨的水,把手和籃球洗一洗。
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寺廟的主持一個70多的老和尚,他在看到甘國陽後驚詫莫名,非要拉着他給他看一看面相。
甘國陽沒辦法,隻好放下球,坐在正殿的蒲團上讓老和尚看相摸骨,老和尚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看了半天最後竟直接讓甘國陽離開。
甘國陽也是奇怪,是你要給我看相,完了卻不告訴我結果,不過正好雨停了,甘國陽對此并不在意,道了聲謝後就走了。
小僧人見甘國陽走了,問主持看出了什麼,為什麼不說。
主持搖了搖頭,道:“此人有神鬼之相,不是凡人,天機不可洩露,否則會引來災禍。”
說着老主持拿出毛巾擦了擦腦袋,陰雨綿綿的二月,他光秃秃的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半決賽安排在下午進行,淅淅瀝瀝的雨水一會兒落一會兒停,市民大禮堂裡的空氣中充斥着一股雨水和泥土的腥味。
雖然是北加州錦标賽,按理說比地方聯盟的比賽級别更高,可是到現場看球的觀衆并不多,加上下雨天,來看球的人就更少了。
這就是過去CIF一直不舉辦全州錦标賽的原因之一,因為脫離了地方球迷的支持,沒有了同城之間的恩怨情仇加成,這類跨區域的比賽哪怕水平更高,對地方球迷的吸引力也非常有限。
甘國陽的影響力主要集中在舊金山、奧克蘭一帶,到了聖荷西,他的名氣就有限了。
這裡的籃球迷更加關注聖荷西州立大學斯巴達人隊。
聖荷西還算是灣區,出了灣區,到薩克拉門托、洛杉矶,知道他的人就更少。
不過名氣都是一點一點打出來的,英雄豪傑們多是起于微末,長年累月南征北戰,才能建功立業打下自己的名聲。
跳球之前,甘國陽看着站在不遠處,叉着腰的7号小個子那個人就是凱文約翰遜。
要在他頭上拿40分的人。
甘國陽看過他的比賽,他的确和其他球員不同,或者說他不太像1980年代的控球後衛,他身上已經有了後來那些超級控衛的影子:
速度極快,運球能反複變向,進攻第一傳球第二,有着誇張的爆發力和彈跳,如同小鋼炮一般能在三秒區橫沖直撞。
在北加州,凱文約翰遜可能是速度最快,突破最強的控衛,沒有之一,沒有人可以阻擋他。
所以他才有信心放出話來,說可以在甘國陽頭上拿下四十分。
不過當站上球場,凱文約翰遜站在中圈附近,他看着甘國陽,甘國陽也看向了他。
甘國陽的眼神沉靜冰冷,如這冬雨一般,讓凱文約翰遜有一種心底發寒的感覺。
他當然聽說了這個華人超級中鋒的種種傳聞,他在舊金山聯盟的大殺四方,41個籃闆球,單場最高15個蓋帽,超群的力量和狡詐的防守,有着遠超普通高中生的成熟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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