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棋及時反應過來,沒等她走多遠,撥開人群飛身上前将紅衣女子一把攔住,劍鞘抵至桃鈴喉前,吓得她一大跳。“看來揚師弟所說屬實了?”“當然不是!”可是桃鈴除了無用的反駁,再沒有别的可說。白墨說那個人是他命人除掉的,她總不能将事情推到他身上去,那也太沒良心了。刹那間,人群中飛出一抹寒光,桃鈴清晰地看見那把熟悉的折扇撞擊在自己脖子前的劍鞘上,将劍鞘打遠,緊接着天旋地轉,鼻間隻剩下白墨身上幽幽的蘭香。“你怎麼這個時候來?”她小聲嘀咕,扭頭望了一眼那幾人,“他們都是蒼悠山的!”第20頁周遭路人聽聞有打鬥聲,皆慌忙向四周逃竄,遠遠避開這劍拔弩張的幾人,好好的花燈會,誰也不想惹禍上身。人群散去,隻剩下一個賣糖葫蘆的老伯手裡抱着一紮糖葫蘆哆哆嗦嗦站在原地,看看白墨,又看看其餘幾人,不知所措。桃鈴捏住白墨的袖子想要躲到他身後去,奈何男子固住她雙肩,并沒有給她多餘動作的機會。頭頂傳來白墨淡漠低沉的聲音:“不知幾位因何緣由,與我家侍女過不去?”肖棋神色嚴肅,“無意冒犯,公子可知你家侍女乃是殺害我蒼悠山弟子的兇手?”“是嗎?”白墨搖搖折扇,漫不經心瞥向他,“人并非她殺。”一直站在後頭的方若幽面色終于開朗幾分,上前兩步,“我就知道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白墨你千萬要好好解釋!”那認出桃鈴的男子隻是冷笑,不好沖撞師兄師姐,于是将臉别到一邊,似是在壓抑心中的怒火。“若你們說的是那個連劍都拿不太穩的小夥子,”白墨低頭看了眼還在發抖的桃鈴,頓了頓,道:“人是我叫人殺的。”此話一出,連桃鈴都瞪大了眼擡頭看他。“你……你這樣不好吧……”她忍不住低聲提醒一句。誰知白墨歪頭反問她:“哪裡不好?”“夠了!”肖棋的目光此刻已隻含殺意,手腕一轉,拔出腰間的劍直指白墨,“既然你自己也承認了,那就要做好一命償一命的準備。”“呵,”桃鈴看見白墨嘴邊忽然浮現一抹笑意,“一命償一命?”肖棋被他風輕雲淡的态度震怒,不再準備浪費口舌,一個箭步飛身上前橫削,卻被白墨用手中折扇從容地偏開。“我今日懶得打架。”站在一邊的楊千蕭見了,立刻拔劍砍向白墨,生怕多給他一絲說話的機會。桃鈴以前就知道白墨功夫肯定不差,但不知道他竟然能如此輕松地同時對付兩個蒼悠山弟子,她被白墨撈在懷裡,隻能跟着他的動作一通轉悠,隻幾步,就滿腦子暈暈乎乎。“拿着。”桃鈴聽到白墨似乎在同她說話,晃晃頭看向白墨,隻見他手中拿着幾串糖葫蘆,擋住了他的臉。她機械地結果那一把糖葫蘆,滿臉迷茫,歪頭看向白墨。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叫她吃糖葫蘆?白墨沒再看他,偏身躲過連連落向他的刀刃,腳尖輕點,居然直接撈着桃鈴飛上後頭的屋檐之上,淡淡道:“糖葫蘆的錢我已經付了,就當是請你們吃。”說完,桃鈴隻感覺耳邊風聲陣陣,想來白墨是腳底抹油帶着自己跑了。“抓緊了。”“啊?”桃鈴一愣,随即将空出來的一隻手環上白墨的脖子。說實話,被拎着飛來飛去的感覺,比之前被當麻袋扛的時候要好太多,但還是怪吓人的。“現在怎麼辦?”說話間,白墨終于停下動作,将桃鈴松開,看了看姑娘還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挑眉道:“嗯?”“你向他們坦白了,以後會不會很麻煩?”桃鈴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滿臉關切。白墨并不打算讓那片柔軟在自己懷裡再做停留,隻道:“你先把手放開。”“啊?”桃鈴終于反應過來,紅着臉慌忙退開兩步,但腳下似乎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平地,一個踉跄直直往後仰去。也就是那一瞬,一隻手扶上她腰後,借力往前一帶,又将她給撈了回去。“是叫你松手,沒要你跳下去。”她隐約看見白墨眼底的笑意,尴尬地撇撇嘴,感覺得自己腰上那隻溫熱的大手還沒有移開,也有模有樣地學到,“你先……先把手放開。”底氣這種東西,好像她還真沒有過。白墨幹咳兩聲松了手,臉偏向别處,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幹脆坐了下來,“别再撲下去了,這房頂可不矮。”桃鈴這才注意到自己周圍整齊排列的瓦片,放眼看去還能清除地瞧見牽在房檐上裝飾用的紅綢,腿腳一軟,整個人半趴在房頂上,恰巧冷風一吹,就跟着打了個大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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