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胡洛白說,“你們今兒怎麼都來了?還有,你們怎麼知道我醒了?”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簡槐,悄悄遞給了胡洛白一張黑白報紙,胡洛白這才一目了然。
胡洛白還以為,隻有在他的那個年代,才會有那些為挖新聞不分黑白晝夜的八卦狗仔呢,着實沒想到,這個年代就已經深造的這麼厲害了。
“我剛剛...聽你們說什麼二少爺什麼的,”胡洛白拿着報紙又看了簡槐一眼,才又把目光轉向了其他人,“蘇星瀾他,怎麼了嗎?”
提起這個,蘇亦瑤的臉上與她大哥并無差異,語氣有些無奈,“二哥他又被抓啦,肯定又是因為帶動同學打什麼抗日救國的旗号,才會被抓的,這都這個月的第二次了。”
說到這裡,蘇亦瑤看了一眼蘇星睿,大哥離家時,她也才九歲,明明離家時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着給她帶糖葫蘆的陽光大男孩,可等回來之後,他們之間,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她的大哥,變得不愛笑也不愛說話了,對嫂子也是不鹹不淡。
胡洛白點點頭,丢下報紙上前走到蘇星睿面前,笑道:“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家出事的第二天。”這句被蘇亦瑤搶了答,胡洛白看着點頭默認的蘇星睿沒在說什麼。
蘇亦瑤性子活潑,也是個天生的小話唠,尤其是見到很久未見面的鐘青提之後,就立馬恨不得把心裡面的所有話,都一股腦的掏出來放在他面前,或者是坐下來展示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把原話塑造成有血有肉的真實感,聊他個三天三夜。
胡洛白一想起這原主的悲慘身世,就覺得頭疼起來。
但在旁人眼裡,尤其是蘇亦瑤眼裡,那種突然間的沉默,就是在想父母了,不說話,想父母了,沉默,想父母了,突然安靜,那絕對又是想父母了,反正不管怎樣,都是因為想父母了。
就像你|媽看見你的痘,一定是熬夜玩手機了。
蘇亦瑤暗暗想着,決定由自己打斷這個沉重的話題,她整理好面部表情,擠了個微笑出來,接着朝胡洛白肩膀上就是一巴掌拍上去,硬是把胡洛白又拍的踉跄了兩步,然後大大咧咧說着:“知道嗎,我哥結婚了,過年那會兒,嫂子又漂亮又賢惠,對我可好了,前幾日,還送了我一套裙子。”
“是嗎?”胡洛白詫異,望向臉色不自然的蘇星睿,“那我豈不是欠你一份份子錢?”
蘇星睿的臉上那一瞬間的不自然悄然消失,又換回了那副冰冷的模樣,讓人完全摸不透,看不懂,也探不進,淡淡道:“不必。”
此話一聽,胡洛白心态炸了,“那怎麼行,份子錢還是一定要給的,難不成,你是打算等有了孩子了,讓我随兩份滿月錢?那也行啊,三份都行。”
蘇星睿的臉忽然一拉,“不會有孩子,你也不必送。”
冰冷的口吻,說着堅定的話,可卻沒一個人當真,又或是震撼的不想去承認,但這些蘇星睿都不在乎,和胡洛白簡單到了别,便獨自開着車去尋了他那不省心的二弟。
至于蘇亦瑤為什麼會被留下,那完全是因為蘇亦瑤賴在鐘家不走了,怎麼說都不肯走的意思,說什麼也要蹭一頓飯,和胡洛白好好唠上幾句。
胡洛白站在大門口,盯着黑色别克的屁股尾,身後站着一臉從容的簡槐,對蘇星睿留下的那句話百思莫解,“他剛剛說的那話什麼意思?不會有兒子?”
“不會有孩子,”簡槐半眯着眼睛,有把話重複了遍,“就是,不會有孩子的意思。”
“???”胡洛白聽着半迷糊。
這人不要孩子,臉上也沒有半點喜慶的樣子,那結婚幹嘛?這不辜負人家姑娘嘛。
渣男啊?
“别想了,”簡槐一巴掌拍在胡洛白腦袋上,“你現在應該想想,怎麼打發蘇小姐。”
蘇亦瑤的熱情,胡洛白是領教到了,以至于日後,他對這位沒什麼架子,性格活潑大咧的蘇家大小姐,算是敬而避之了,這要是誰被她纏上,别說一個月,一個星期都得沒命。
況且,他這傷昨晚簡槐大兄弟才剛給他治好,胡洛白想到這,想到别的什麼來,撇過頭,用胳膊肘戳了戳簡槐,小聲嘀咕道:“老實說,你怎麼給我療傷的?流血膿的地方竟然就這樣奇迹般的愈合了。”
簡槐有些措手不及,腳下步伐徹底打亂,為了不引起胡洛白注意,隻冷冷的丢下一句“這你就不用管了。”
“現在帥哥...都這麼喜歡裝酷嗎?”胡洛白撓着頭皮,“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裝一裝?”
後來,胡洛白才徹底想了想,如果裝酷就是寡言淡語,面部表情極為稀罕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裝酷,果然很不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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