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甄:“………………”
第26章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郁甄起初覺得倆人不愧是夫妻,就連做的夢都是一樣的。
随後就悲催地發現,你的夢想我的夢想,好像不一樣。
她和靳文彥的區别在于,她的夢是真的白日夢,可他的夢卻能夠實現。
按照書中的時間點,此時的靳文彥已經和女主有了往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靳文彥會被傅家找到。那麼,他的夢是單純的夢境還是對過去的回憶?郁甄更傾向于後者,他會在一次次做夢中拼湊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從而恢複記憶。
也就是說,靳文彥的夢必然是真實的。
郁甄雖然沒有買過基金股票,卻也聽身邊人說過一點,喻雲溪就曾經開玩笑說,基金賺錢來自遺忘,說她買的基金幾年沒看漲了十幾倍。如果靳文彥真的買了那支股票,豈不是說等他恢複記憶就有巨額的财富等着他了?
對于頂級豪門來說,金錢是萬惡之源,郁甄不止一次在網上看到大佬們表示“後悔創立千億财富帝國”“錢太多真糟心”“我不是愛錢的人,我對錢沒有感覺”。
隻要她和靳文彥一天不離婚,她就不允許知心愛人有這樣的困擾。
她終究是要一個人扛下所有。
郁甄的瞌睡瞬間沒有了,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着錢要怎麼花,買車買房都太俗氣了,買包好像也沒什麼興趣了,買衣服的話根本花不了幾個錢,那麼環遊世界?她以前經常出去旅遊,似乎也沒有太大的興緻。這麼一想,她忽然能理解那些頂級大佬了,錢帶給自己的刺激感越來越弱,漸漸就變得麻木,似乎做什麼都不能提起自己的興趣。
轉頭看向鏡子裡刷牙的自己,她還是那個平平無奇的破産千金,還需要賣二手貨回籠資金,郁甄聽到了夢想破碎的聲音。
還好她足夠淡定,“我也經常做這樣的夢,不過一般人可教不了國際奧數生,你能力這麼強,說不定第一學曆是世界頂流學府。學曆這麼好,就算不能暴富,也差不到哪裡去,這一點上我對你很有信心。”
雖然靳文彥對自己足夠自信,可聽了郁甄的話也難免産生了一絲疑似愉悅的心情,他擠了牙膏,很快衛生間便響起了兩個電動牙刷的聲音。
郁甄從鏡子裡悄悄打量他,總覺得氣氛有些奇怪,他們明明是第一次一起刷牙,卻默契十足。
就好像他們是真正的夫妻。
粥粥從前都是爸爸喊起床的,今早遲遲見不到爸爸,便拿着小恐龍的杯子和小蜜蜂的牙刷進來了,牙膏蓋有點緊,他打不開,仰着臉讓爸爸幫忙。
靳文彥替他擠好牙膏,粥粥左看看右看看,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爸爸媽媽起床後是一起刷牙的,他有些吃醋,他們刷牙都不叫自己。
粥粥強行擠到他們中間,仰着小臉看着媽媽,眯着眼笑了笑。
郁甄溫聲交代:“要好好刷牙哦,我看你都長齲齒了。”
粥粥怕牙細菌在自己牙齒上鑿遊泳池,很聽話地點了點頭。
郁甄洗完臉就開始護膚了,她護膚品左一層右一層,每一瓶的手法還不一樣,看得粥粥一愣一愣的。
靳文彥也覺得奇怪,她塗抹那麼多不難受嗎?做女生确實太麻煩了些,不像男人,粗糙一些也不算什麼,如此一想,世人對女性的容忍度确實更低一些,沒想到一個女人為了維持最基本的形象,背地裡竟然要付出這麼多。
轉念一想,或許隻有郁甄是這樣的,畢竟她的愛美是刻在骨子裡的。
等一切收拾好,母子倆就要出發了,靳文彥把他們的行李箱拎到後車廂去,一轉頭,母子倆竟然津津有味地拌起嘴來。
郁甄:“我牽着你!”
粥粥:“不行,你是個小糊塗蛋,我牽着你才對!”
粥粥認定了這是個崽崽帶媽的節目,作為崽崽必須要把媽媽看好才行,再說爸爸交代過他,媽媽是柔弱的女子,需要男孩子保護。
所以,理所當然要把牽引帶拴在媽媽手上,以便更好地照顧媽媽。
郁甄被這個小屁孩氣到了,哪有大人拴着牽引帶被小孩牽着走的?她不要面子的嗎?
粥粥也覺得媽媽不能理解自己,有點小小的沮喪。
母子倆同步擡頭看向靳文彥,眼巴巴等着他做裁判。
郁甄沖靳文彥展顔微笑,眉眼彎彎,“老公,你怎麼說?”
粥粥歪着頭,覺得自己不能示弱,也哼哼兩聲:“爸爸,你怎麼說?”
靳文彥捏了捏眉心,顯然有些無奈,郁甄轉變是他喜聞樂見的,不過轉變後的她愈發調皮了,總跟着粥粥一起胡鬧,時常讓他産生一種多了個女兒的錯覺。
母子倆顯然不能輕易饒過他,粥粥嘟着嘴說:“爸爸,可别忘了你姓什麼!我們可是一姓的,你不幫我還能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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