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山道:“何來受不起?老闆娘你這麼好看,我還真有種拜仙子的感覺。”霓風兒怔愣了一下,随即展顔道:“姑娘可真會誇人,難怪得公子的喜歡。這麼多年了,我從未見公子出門身旁有女子的,你啊,當真是天上地下獨一份兒。”宋語山臉上有點熱,傅沉卻泰然自若,道:“此前不是到哪有有一個羅戰麼,如今他留不住了,我隻好也換個小随從帶了。”邊說邊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宋語山,在瞧見她氣鼓鼓的樣子之後十分滿意。霓風兒道:“公子又說笑了。”此時,門口響起一陣哒哒聲,随後店小二朝裡面招呼道:“夫人!咱們掌櫃的來接您了——”循着聲音望去,門口果然走進來一位高大的年輕人,約莫二十幾歲,皮膚黝黑,雙眉濃密,末端上揚,襯的整張臉幹淨利落,帶着幾分潇灑意味。然而他走路的方式有些奇怪,以上身發力,一邊的肩膀沉下去,腋下還夾着一根拐杖。宋語山看了好幾眼,才猛然發覺,原來這個人,隻有一條腿。衣擺空空蕩蕩的,但他卻絲毫不受此影響,速度比常人還快些,他在看到霓風兒的一瞬間先是舒展眉眼笑了一下,随後又看到了傅沉,忽然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眼睛一亮,幾乎是飛了過來。“傅……公……公子……”霓風兒捂着嘴巴,笑道:“激動什麼?怎麼還結巴上了?”嶽掌櫃騰出手來腼腆地摸了摸下巴,說道:“公子可許久沒來過了。風兒,你怎麼不派人叫我,險些錯過了。”“我臨時決定來的,”傅沉道:“先坐吧。”“是!”嶽掌櫃幹練地應了一聲,手腳利落地為自己和霓風兒搬了條椅子,在傅沉對面正襟危坐。這個樣子,讓宋語山沒來由地想起了羅戰。随後,就着幾樣小菜和米酒,傅沉與嶽掌櫃二人聊了片刻。宋語山邊吃邊聽着,待差不多填飽了肚子,也終于摸清了幾人的關系。原來嶽掌櫃年少時是傅沉的舊部,他與羅戰關系很好,在軍營中一向稱兄道弟的,好在此人不似羅戰那般腦子裡缺根弦,是個既能打仗又能辦事的模範部下。但他後來在一場戰鬥中失手,丢了一條腿,萬般無奈之下退出了軍營。好在多年積累的顯赫戰功加身,幫他得了一筆撫恤金,這才開了這家酒樓。而且聽起來,嶽掌櫃能娶到霓風兒,似乎其中也有傅沉的幫忙。因此嶽掌櫃雖然已經不再是傅沉的手下,卻還是保留着過去的習慣,再加上多年提攜和幫助的恩情,于是對傅沉一直尊敬有加。幾人都不是嗜酒之人,且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傅沉便帶着宋語山離開了鳳祥齋。臨走時,店小二照例送上了一盒糕點。馬車上,宋語山以手撐着下巴,看着傅沉摘下面具,若有所思,片刻後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之間啊,肯定有着什麼特别的愛情故事。”傅沉裝作“這都被你發現了”的樣子,卻故弄玄虛,道:“沒錯,這個故事簡直蕩氣回腸,令人潸然淚下。”宋語山眼睛一亮,朝着傅沉這邊湊了湊,端起食盒來準備着,也顧不得自己剛填飽了肚子,說道:“快說快說!”“想知道?”傅沉問。“當然!”她就差把“想知道”三個字寫在臉上了好嗎!“哦。”“嗯?”你倒是說呀?然而傅沉在宋語山直勾勾的□□目光下居然開始閉目養神了!“快說呀!”她急道。傅沉睜開一隻眼睛,垂着眼睑道:“是有故事,但是太長了,講起來累,不想說。”宋語山當即一陣恍惚,她細想着,傅沉确實是個話少之人,但是她從未聽說有誰話少是因為嫌棄說話累的,況且這段時間傅沉明明愈發話多起來,就連方才五皇子都發現了。現在他說“講起來累”,誰信啊!“怎麼,莫非有什麼隐情嗎?難道他們兩人之間的故事,還與你傅公子有關?”宋語山不可避免地想到這個方向上去,腦中難免冒出一些俗套話本上的情感糾葛橋段。傅沉聞言,終于褪去了那副慵懶散漫的樣子,半真半假道:“有關,也無關。唔,要看怎麼算……”聽故事心切的宋語山急躁地在傅沉腿上拍了一下,道:“你到底講不講呀?”随即那隻手被傅沉捉住,他牢牢地抓着,不讓這隻手繼續亂動,才道:“我可以講。但我說了,這個故事很長,講起來費口舌,又是講給你一個人聽的,是不是要給我些酬勞?”宋語山一聽,先把右手縮了回來,然後将抱在懷裡的食盒推給傅沉,道:“給你這個,邊吃邊說,可以了吧?一會兒我再給你倒杯茶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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