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嘉和蘧雲逸會這樣也難怪。蘧家屬于正常人家,蘇夫人卻已經不算正常人了,蘧雲逸和靜嘉當然理解不了蘇夫人的做法。
喻二爺也不是沖動起來就什麼也不顧的人,他氣沖沖出來之後,找喻老太爺請示去了。喻老太爺聽了小兒子的講述,沉下了臉:“你閨女不許再回宋家,在娘家住下來。你也不用去和宋家理論,等他們找上門來吧!”
喻二爺唯唯。
當天,喻二爺便不顧靜翕的央求,硬是把她留了下來。
靜嘉臨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既擔心喻二爺生氣,又擔心靜翕想不開,滿腹憂愁。喻二爺安慰她,“放心吧,你祖父拿的主意,錯不了的。”靜嘉再三囑咐喻二爺,“不管怎樣,您别氣着就好。還好祖父和祖母,也是一樣。”喻二爺笑,“知道小嘉孝順。”親自送靜嘉和蘧雲逸出門。
小兩口出門上了車,蘧雲逸拍拍胸,“娘子,我以後不敢得罪你呢,如果得罪了你,嶽父會把你留在娘家,不許我接走!”靜嘉微笑,“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得罪我。我敬你,你敬我,這樣倒不好麼?”蘧雲逸連連點頭,“娘子說的對!”
直腸子的喻二爺大概沒想到,他為靜翕做的事,給蘧雲逸敲響了警鐘。
蘧雲逸和靜嘉本來夫妻情份就好,經過這件事之後他更對靜嘉增加了幾分敬重。這也算是靜嘉的運氣了。
有娘家撐腰還是沒娘家撐腰,對于靜嘉、靜翕這樣的女子,差别太大了。
靜翕在喻家忐忑不安,坐都會不住,可是喻二爺鐵了心不許她走,她也隻有幹着急的。
喻老太太為她鐘愛的小翕掉了不少眼淚。她和靜翕一樣,覺得雖然蘇夫人過份了些,但是婆婆管教兒媳婦哪有說理的地方?忍了吧,熬過這開頭的幾年,等有了孩子傍身,日子就好過多了。
但是喻老太爺拿了主意,她反對也沒用,隻有拉着靜翕掉眼淚的份兒。
靜翕沒有回鶴慶侯府,宋家果然忍耐不住了,蘇夫人差了陪房前來興師問罪。
喻二爺嫌喻老太太和靜翕太軟弱,親自出面把那陪房罵走了。
陪房回去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說,蘇夫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休了,這種沒教養的人家也配和鶴慶侯府做親家,快休了!”蘇夫人喘着粗氣說道。
宋長林長跪不起,為靜翕求情,“這是嶽父的主意,和她不相幹,還求母親饒了她這一回!”蘇夫人更生氣了,“平時看着你倒好,遇到事隻會向着你媳婦兒!你不孝!”宋長林不敢辯解,連連叩頭。
鶴慶侯喝年酒回來,皺起眉頭,“大過年的你也不讓長林陪兒媳婦回娘家,這事辦的也欠妥。細說起來,你也有不是之處。”蘇夫人委屈的抹起眼淚,“侯爺這是寵着兒媳婦,要滅了我麼?我在宋家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侯爺太無情了!”鶴慶侯眉頭皺的更深。
要是擱到平時,靜翕留在娘家不回鶴慶侯府這件事還能暫時遮掩,從長計議,可現在正過年,明天有好幾家親友的年酒要去喝,鶴慶侯府也要擺年酒招待客人,靜翕如果缺了席,親友們哪會注意不到呢?
鶴慶侯和蘇夫人商量來商量去,争吵了不隻一回。
宋長林是孝順兒子,隻會跪在地上哀求。
蘇夫人看他格外不順眼,鶴慶侯心裡也煩,任由他跪在地上,也沒人叫他起來。
宋長林在地上跪了大半天,蘇夫人才開恩讓他起來,宋長林掙紮着站起身,回去之後就頭重腳輕的,病倒了。
從前宋勇任由太夫人帶着他,喬思柔也從不去管他,他還是養得很嬌的。他和宋長青、宋長春不同,宋長青、宋長春從小習武,身子強健,他卻是習文的,完全是文人的身體,經不起折騰。
宋長林昏昏沉沉生着病,宋家和喻家鬧的不可開交。
鶴慶侯和蘇夫人當然認為婆婆管教兒媳婦是天經地義的,喻二爺卻道:“兩位沒有親生的孩子,不知道天底下做父母的心。親生的孩子被人淩虐,佛爺性子都忍不得!”鶴慶侯和蘇夫人被觸着痛處,又羞又怒。
大過年的,各家都在走親訪友,鶴慶侯府和喻家這件公案,成了京城人士茶餘飯後的談資,大家都拭目以待,要看到底哪家先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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