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岑眼皮一跳,确切的說,兩個兄長是因着依附不依附大隋的事情在打架,為了楊兼打架這個話怎麼聽怎麼怪怪的,虧得楊兼能說出口,而且臉不紅心不跳的。
蕭岑和蕭巋兩個互毆,楊兼一笑,說:“呵,還是回合制的,一人一拳,這樣也公平。”
楊廣雖然聽不懂甚麼是“回合制”,但總覺得不是甚麼好話,用小肉手揉着額角。
那兩個人打的累了,這才停了下來,全都汗涔涔的跌倒在樹林的土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
楊兼說:“打夠了?那就帶走罷。”
韋藝想上來押解蕭岩,躺在地上的蕭岩突然睜開眼目,他的臉上挂着血珠,眼眶青了,面頰也腫了,但是不妨礙冷酷銳利的氣勢,吓得韋藝伸出去的手繞了半個圈,反而把梁主蕭巋攙扶了起來,說:“梁主,卑将扶您罷……”
一行人從後山下來,浩浩蕩蕩的又回到了别宮,根本便沒有被水淹沒,整個别宮好端端的,和他們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楊兼說:“今日時辰晚了,大家先都回去歇息,明日再行提審,至于安平王蕭岩,暫時收押牢獄。”
“是!”
禁衛押解着安平王蕭岩進入牢獄,也不知是不是蕭岩打累了,還是已經心如死灰,反正沒有任何反抗,安安靜靜的被送入了牢獄。
牢獄中的吳超聽到鎖鍊的聲音,從地上站起來,看向來人,笑着說:“呦,你們梁人的宗室都有瘾麼?剛送走一個河間王,這會子安平王又來坐牢了?”
蕭岩根本沒有搭理他,被押解着進入了牢房,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慢慢坐下來,癱坐在地上。
禁衛剛要鎖上牢房們離開,就在此時,河間王蕭岑卻來了,并沒有讓禁衛鎖門,自行走入牢房,站在蕭岩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蕭岩,說:“我有一句話想要問你。”
蕭岩沒動靜,好像沒聽見一樣。
蕭岑眯眼說:“當時抓到刺客,人主讓我來負責刺客,你告訴我夜長夢多,讓我連夜審問刺客,以免有變,是不是為了故意陷害我?”
刺客被殺之前,河間王蕭岑是最後一個到過牢房,見過刺客,蕭岑見過刺客之後,刺客便被一刀割喉,全部斃命,這事情實在是太巧了。
現在回想起來,蕭岑記得當時自己是聽了五兄蕭岩的話,蕭岩不經意的讓他趕緊去審問刺客,說甚麼刺客都很狡猾,遲則有變等等,蕭岑這才半夜前去審問刺客。
現在想起來,根本就是蕭岩提前布好的局,想要讓自己吸引目光,成為替罪羔羊!
蕭岩慢慢擡起頭來,終于有了動靜,完全沒有打磕巴,說:“是啊。”
吳超支着耳朵聽,隔着八丈遠,恍然大悟的插嘴說:“原來我的同黨是你啊!沒想到沒想到,當真是沒想到啊!怪不得你們兄弟倆輪流來坐牢呢!梁人都這麼有意思麼?”
“你閉嘴!”
“閉嘴!”
蕭岑和蕭岩幾乎是異口同聲,吳超笑着說:“行行,我閉嘴,你們兄弟倆繼續談心,我不妨礙你們。”
蕭岑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動,雙手攥拳,遏制着怒火,說:“虧得我如此信任你!你卻利用我來頂罪!?”
“信任?”蕭岩幽幽一笑,擡起頭來,他雖然坐在地上,但是氣勢一點子也不輸,嘲諷的看向蕭岑,說:“别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信任?不,老八啊老八,你從頭到尾,便沒正眼看過我,是了,在兄弟們中,我的資質是最愚鈍的,而你是最聰明的,你看不起我!!”
蕭岑的面容僵硬住了,因着被蕭岩說對了,這就是他的心聲。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老五蕭岩是個敦厚老實的人,這樣的人容易欺負,加之蕭岩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所以蕭岑根本沒有把他當做敵人看,甚至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哪裡知道,最後卻被蕭岩狠狠的擺了一道!
蕭岩的笑容虧大了,笑聲沙啞又愉悅,說:“怎麼樣?被你最看不起的人構陷入獄,這滋味兒不錯罷?這次你終于正眼看我了罷?不,是另眼相看,所有的人都會對我另眼相看……”
嘭——
蕭岩說到這裡,哪知道蕭岑突然動作,猛地擡起腿來,直接踹了一腳蕭岩,冷聲說:“這是你欠我的!”
說罷,“嘭!”撞上牢門,揚長而去了……
楊兼跑了一趟後山,睡前運動一番,睡得還挺香,一覺醒來天都亮了,如今是冬日,天亮了證明時辰已經不早了。
其他人可沒有楊兼睡得如此踏實,這一晚上,注定是個不眠夜,梁主蕭巋、河間王蕭岑等等,一晚上全都沒睡,就等着今日提審蕭岩。
他們一大早起身,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楊兼,問了中官何泉好幾次,何泉一直平靜的說:“人主還未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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