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
楊兼回歸了話題,氣定神閑的看向宇文賢,宇文賢和楊兼的模樣好像對調了一樣,前一刻宇文賢還在穩操勝券,而現在……
楊兼輕飄飄的說:“偷換牛舌餅之人,是你罷,畢國公。為了陷害朕的兒子。”
他的話音一落,羣臣嘩然起來,他們現在昏呼呼的渾身無力,但是并沒有真的昏厥過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麼大的秘密。
宇文賢眯起眼目,眼神滾動,并不承認,說:“胡說!想要用甜食害你的人,明明是楊廣!與我何幹?!”
“當然與你有幹系,而且幹系還很大。因為……”楊兼笑着說:“從頭到尾想要謀害朕的人,都是你,畢國公宇文賢!”
“當然了,”楊兼又說:“這麼大一頂帽子蓋下來,如果沒有确鑿的證據,你肯定不會承認,不巧的是,朕就有證據……”
宇文賢戒備的盯着楊兼,似乎在試探他到底有沒有真憑實據,楊兼幽幽的說:“那個宮女。”
宇文賢蓦然睜大眼目,看這架勢,肯定是被楊兼說準了。
楊廣親自做了牛舌餅,當然不可能做成甜口的,但是楊兼食用牛舌餅的時候,突然變成了甜口,如果不是楊廣的問題,那這其中隻有一個環節可以出岔子,便是騰換食合和承槃的宮女。
楊廣當時回宮,因着身上很髒,都是油煙氣,所以讓宮女去騰換承槃,自己則去換衣裳,其中隻有這麼一會子牛舌餅離了手。
楊兼微微一笑,說:“不如,朕讓人提審宮女來對峙?”
宇文賢聽到這裡,立刻暴怒的說:“看來你還不懂得眼下的局面!!誰由得你去提審宮女!?就算你沒有中毒,就憑你一個人,還有個奶娃兒,能翻出天去麼?!”
他說着,對身邊的黑甲武士說:“來啊!将這個造反上位的漢兒給我拿下!”
宇文賢話音一落,周遭羣臣登時屏住呼吸,隻覺得下一刻那些畢國的黑甲武士便要動起來,一窩蜂沖上去抓拿人主,那剛剛穩定下來的大隋江山,豈不是又要變天了?
然……
宇文賢的話音落地,衆人聽着各自的心跳聲,屏氣凝神,誰也不敢喘一口大氣,就這樣面面相觑,黑甲武士一個個卻沒有動彈,一絲一毫都沒有動彈。
楊兼還在微笑,理了理自己天子的黑色袖袍,相對于楊兼的氣定神閑,宇文賢震驚的說:“你們在幹甚麼!?沒聽到我下令嗎!?抓住這個漢兒叛賊!抓住他——!”
黑甲武士還是一動不動,仿佛變成了石雕木塑,完全沒有反應,宇文賢氣的轉動輪車,使勁去推那打頭的黑甲武士,怒吼着:“你們在幹甚麼?!我畢國的武士聽令!拿下叛賊!”
楊兼輕笑一聲,說:“畢國公,你再仔細的看一看,這些武士,到底是不是畢國的武士?”
他的話音一落,被宇文賢狠推的畢國武士擡起手來,将自己的頭盔拿了下來……
“嗬——”
宇文賢狠狠抽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說:“韋……韋……韋……”
他說了三聲,竟然沒說出一句完整話來。
那黑甲武士脫下頭盔,根本不是甚麼畢國的武士,而是——車騎大将軍韋藝!
随着韋藝将頭盔退下來,其他人黑甲武士也将頭盔脫下來,“嘭——嘭嘭!嘭……”頭盔一個個滾在地上,那些黑甲武士根本不是畢國人,全都是韋藝手下的親随。
“怎麼……怎麼會這樣?!”宇文憲還是不可置信,說:“我的人呢?!我的武士呢!?我的士兵呢!?都在哪裡……在哪裡……”
原來包圍整個壽宴的黑甲武士,根本沒有一個畢國公的部下,全都是韋藝的人馬喬裝改扮的,這些黑甲武士之所以戴着如此厚重的頭盔,把面目全都遮擋住,其實就是為了不讓宇文賢看出來。
這支一千人的隊伍,早就被楊兼偷梁換柱了。
楊兼笑着說:“畢國公,你以為隻有自己會偷梁換柱?你換走的不過兩塊牛舌餅而已,而朕……換走的是你的一千兵馬!”
楊廣已經冷着臉,不想多廢話,說:“将叛賊宇文賢拿下!”
别看他個頭小小的,臉蛋肉肉的,聲音軟軟的,但是派頭十足,威嚴不可逼視,韋藝這些天早就領教了楊廣的威嚴,哪裡敢違背,立刻說:“是!”
于是一招手,黑甲武士一擁而上,宇文賢坐在輪車上,動作本來就不利索,“嘭——”輪車打翻,直接被押解在地上。
與此同時,已經有士兵将楊兼所說的宮女押解上來,宮女見到這個場面,吓得咕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說:“饒命啊!人主饒命啊,太子饒命啊……婢子也是聽命行事,饒了婢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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