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衛玉榮,禾绾這邊就輕松的多了,睡醒後,用了膳房送來的吃食,現在端坐在桌子前,思考着自己要做些什麼。
眼瞅着禾绾閑了下來,元寶終于逮住了機會,湊到了禾绾跟前,沒辦法,從禾绾起身開始,蓮枝和杏枝就跟個小蜜蜂一樣,嗡嗡嗡地圍在禾绾身邊,元寶根本就擠不進去。
好不容易在禾绾用飯的時候空了下來,元寶剛想湊過去,就被杏枝給打了回來,理由是小姐用飯的時候,不能被打擾,不然對小姐的胃不好。
這句話可以說是元寶入宮以來,聽過最扯的一句話,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杏枝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了。
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元寶四下瞧了瞧,蓮枝和杏枝都不在,元寶心中狂喜,終于找到機會了。
元寶湊到了禾绾面前,低聲說道:“小主,您讓奴才查的事情有結果了。”
“你确定嗎。”
“小主,你放心吧,奴才是親眼所見,絕對假不了。”元寶拍着胸脯保證道。
禾绾這才放下心來。
元寶将香包從衣兜裡拿了出來,用絲帕墊在桌子上,将香包裡的土塊倒在絲帕上。
禾绾不解地看着元寶,不明白和土塊有什麼聯系。
元寶解釋道:“那日奴才裝作打掃長街的太監,在永安殿的灑掃,發現段良娣身邊的白柒,身上多了個香囊。”
“是尋常的香囊嗎。”
“依奴才看不是,那個香囊的做工,在宮裡随便找個宮女都縫的比那個好,所以奴才留了個心眼,後來白柒進了永安殿,奴才就不得我而知來。”
“後來白柒慌慌張張地端了一盆水出來,倒水的時候生怕碰到了水,奴才覺得不對勁,就将這浸了水的土,帶了一點回來。”
禾绾看着桌子上的碎土塊,禾绾明白這土塊應該不是尋常的土塊:“元寶,你去把蓮枝叫過來,蓮枝是懂醫術的,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元寶按着禾绾的吩咐找來了蓮枝,蓮枝正在縫着護膝:“蓮枝姐姐,小主有事找你。”
蓮枝放下手上的東西,就過來了,單純地看土塊什麼也看不出來,蓮枝拔下頭上的钗子,将土塊撥開。
将土塊撥開後,土塊全部散開,蓮枝仔細地尋看着,想要從土塊裡找到些蛛絲馬迹,若是白柒真的倒了東西,土塊裡一定會有遺留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散開的土塊裡,藏着一小段的羽毛,黑乎乎的還泛着光澤,瞧着不像尋常的鳥類羽毛,就憑着一小段羽毛,蓮枝也猜不出什麼。
有問了問元寶,白柒的一些舉動和表現,蓮枝的心裡便有了數。蓮枝小心地用絲帕将羽毛蓋好。
蓮枝壓了壓内心的驚恐,穩着心神說道:“小姐,這土塊裡的羽毛是鸩鳥的羽毛,奴婢曾在醫書上看到過記載,此鳥渾身上下都有毒,連羽毛也是有毒的,若是一步小心誤食,怕是一炷香之内,必死無疑。”
禾绾心裡一驚,她早在入宮前就明白宮裡的鬥争,從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即使禾绾不想去面對,也沒有辦法。
禾绾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段芷和虞柯安之間的鬥争,早晚要有個勝負,而段芷最大的弱點便是沒有兒子,看來段芷是要先下手了。
若是虞氏沒了兒子,太子唯一的兒子去世,這東宮怕是又要變天了,不,不止是東宮要變天。
元寶和蓮枝也反應過來了,段良娣和虞良娣,明裡暗裡争了這麼多年,也是該有個結果。
“小主洞悉了段娘娘的打算,之後打算怎麼做。”元寶直截了當地問道。
禾绾擡眼看了元寶一眼:“我說過,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元寶笑道:“小主不必這麼警惕,元寶知道,小主其實是和奴才是一種人,沒有人會對權利不屑一顧,奴才是這樣,小主也是這樣。”
蓮枝在下面拉了拉元寶的衣擺。
瞧着禾绾默不作聲,元寶接着說了下去:“奴才明白小主這輩子,絕對不想在一個奉儀的位置上,耗費一生,小主想要往上爬,虞娘娘和段娘娘都是您的對手,您要做的不是同情她們,而是踩着她們爬到她們的頭上。”
禾绾聽着元寶的話,思索着元寶說的話,他所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爬到她們的頭上,她們的頭上的位置不就是太子妃。
禾绾拿起手旁的茶盞把玩着:“我原先還真是看走眼了,看不出你還有這樣的心思,你算計的明明白白的,甚至還将我算了計進去,你就不怕我将你退回内務府,或者将你活活打死,在換一個太監回來嗎。”
“奴才之所以敢這樣,便有這個底氣,小主您不也是這樣嗎,在這宮中真情太難得了,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算計,隻有爬到了最頂層,才配和人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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