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病越來越嚴重,王爺差人送來了劑量更大的藥,秦氏吃了才有所好轉。所以後來王爺便每月送來一個月劑量的藥。
平日裡太醫也是會來請平安脈的,桂雁也旁敲側擊過,太醫也隻是說,心情郁結,氣虛血瘀都是些常見的病症,沒什麼大事。
桂雁有時候都會懷疑是不是王爺送來的那些藥的原因,畢竟秦氏入了東宮時,隻是心情郁結,是吃了王爺送來的藥才慢慢有問題的。
可這也隻是桂雁自己的猜想罷了,說到底桂雁也是王爺手下的棋子罷了,一個手指頭便能捏死她了。
桂雁所能做的,便隻有做好自己手裡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她管不了也不能管。
桂雁已經來到平樂苑的門口,将東西放下,拍了拍自己的臉,理了理自己的思緒,擠出幾分笑意,端着東西進了殿門。
衛玉榮還是和往常一樣,站在窗前看着荷池裡的花,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姐,秦承徽身邊的桂雁姐姐來了。”寶枝站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快請進來吧。”
桂雁滿臉笑意地端着東西走了進來。
衛玉榮既然已經決定站在秦承徽這邊,所以對于桂雁也會格外特殊些。
“衛奉儀好。”桂雁按着規矩給衛玉榮行了禮。
衛玉榮走到她身前,親昵地将她扶了起來:“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還能讓你親自過來一趟啊。”
“小主多慮了,也沒什麼大事,我家娘娘想着夏日多鼠蟲,便讓奴婢送來了一些老鼠藥,給小主使用。”
“難為娘娘,還會想起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你回去替我謝過你家娘娘。”衛玉榮笑着說道,還讓寶枝端來椅子,讓桂雁坐下。
現在若是有人看見這幅場景,怕是要以為這是一對兒親密無間的親姐妹,斷斷不會覺得這二人,一人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一人是伺候人的奴婢。
“我們家娘娘還說了,這夏日潮濕,這藥也不能放的久,放久了藥性就沒了,要早些用的。”
“以後再有這種事情,我讓寶枝去取,你就不用白白的跑一趟。”衛玉榮說道。
“按着我家娘娘的吩咐,東西已經送到了,奴婢就先回了,我家娘娘身邊沒有人,還等着奴婢回去侍奉。”桂雁說着便從凳子上退了下來。
人家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衛玉榮也不好在說什麼了:“快回吧,我讓寶枝送送你。”
将人送走後,衛玉榮看着桌子上的老鼠藥,又陷入了沉思。
那個可怕的想法,早在昨夜就深深的紮入了衛玉榮的心裡,就像一顆小種子一樣,一個夜晚,這顆種子就已經發芽生根,長成了參天大樹。
寶枝送完桂雁回來,看着在桌前沉思的衛玉榮,寶枝小聲地開口:“小姐,您忙和了這麼長時間,不如去睡一會兒吧。”
衛玉榮的目光還是落在眼前的老鼠藥上,心裡想着昨夜秦承徽的話。
“妹妹也要多注意啊,在其他地方看見那種白色粉末,千萬不要碰,都是有毒的,若是誤食一點點,那可是要出大事的,要人性命的。”
秦氏昨夜說的話,句句萦繞在衛玉榮耳邊,她不想聽,可那個聲音卻一直圍繞着她。
“小姐、小姐。”寶枝見衛玉榮沒有說話,又喚了幾聲。
“寶枝,宮裡嫔妃的膳食都是怎麼安排的。”衛玉榮出聲問道。
寶枝聽到這話愣了一愣,但還是一頭霧水地回答了:“膳食都是有膳房采購原材,做好後用銀針試毒後,然後按着每宮的份例發給各宮。”
衛玉榮邊聽邊點頭:”那你在膳房有熟悉的人嗎?”
寶枝心裡一驚,不明白衛玉榮想要做什麼:“奴婢剛來宮裡,也不認識什麼人,但是膳房裡有一個奴婢熟悉的同鄉,還是挺熟的。”
“她是在膳房是做什麼的。”
寶枝歪頭想了想:“奴婢依稀記得是在膳房裡做江南吃食的,哪個主子要吃,就吩咐下去,膳房的廚子就去做。”
衛玉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歇一會兒之後,一會兒就去把他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情找他。”
寶枝還是沒明白,衛玉榮要做什麼,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奴才,主子想要見就見嗎。
瞧着寶枝下去了,衛玉榮從頭上取下來一枚銀钗,将那包藥打開一口小孔,小心地将銀針放進去,過了一會兒拿出來,果然和秦氏說的一樣,無色無味,将銀钗拿出來,銀钗的尖端果然沒有發黑,衛玉榮的心裡也就有了底。
衛玉榮算着時間,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先取下手上的一枚戒指放在一旁,拿來桌子上擺放的茶盞,将裡面到滿了水,又一股腦的将老鼠藥放了大半包進去,用銀钗将老鼠藥化開,直接将戒指給丢了進去,整個過程,衛玉榮的手都是止不住的抖,險些将茶盞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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