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溫殊三五不時回到老宅,有些人害怕溫殊背後搞小動作,就硬着頭皮回到老宅當啞巴,給溫殊添堵,他們心裡無比舒服,最後溫殊挑起火,然後拍拍屁股走人,這些人委屈巴巴留下來承受老爺子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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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這些人一邊給溫殊使絆子,一邊讨好老爺子,一眨眼就到10月19日,下午14:54,開庭二十四分鐘,已經走完審判長宣布案由,當事人陳述,提交證物等程序。
本市主流媒體以及具有一定影響力的娛樂記者沒有預兆來到法庭,他們的攝像頭對準原告、被告、溫殊夫妻,眼中發出狼一樣的綠光,若不是法官正在判案,錢謹裕想這些記者定會蜂擁而至,這裡被他們圍的水洩不通。
溫陌僵硬的回頭,神情異常恍惚,一雙失彩的、沒有焦距的眼睛四處環視,眷戀又膽怯尋找他最親近的親人,溫大伯歪頭摳摳腦門,眼睛瞟向在場的記者,下巴微微下垂。溫陌不動神色收回視線,眼睛猛地一緊,像是突然尋到避風港灣,糾結而愧疚看着面無表情的溫殊夫妻。
“爸媽,對于偷來十八年不屬于我的溫馨時光,我早想當着你們的面說句對不起。你們可以把我當成小偷,讓我坐牢贖罪,但請你們不要恨我,我受不了。”溫陌像極了被最親近的人逼的崩潰,呢喃說,“我可以乖乖聽話幹亂紀違法的事,讓法律制裁我,給你們的兒子騰位置,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孩子報錯了,是醫院的責任,為什麼你們找人合成聲音,冤枉我們馴養你們的孩子。法官,”王萍萍情緒激動、瀕臨崩潰指着溫殊夫妻,“他利用我兒子的愧疚心,我兒子活生生被他逼瘋了,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有錢人就可以賄賂警察,有錢人就可以颠倒黑白,隻為了讓錢謹裕光明正大成為溫家掌權人,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就沒有人權,命就不是命嗎?”
記者們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恨不得現在寫稿子發到網上,這則新聞絕對震驚全國。
溫殊的視線又移到大哥幾人身上,溫大伯此刻心一緊,蹿到嗓子眼,他和妻子相握的手緊緊地交纏在一起,成功了,他即将當下一任溫氏掌權人。溫殊唇角稍微上揚,食指和中指有節奏敲擊桌子,他的肩膀向外擴張兩下,腰闆挺得筆直的看庭審。
錢謹裕臉上時刻挂着淺淺的笑容,不了解他的人看來,這小子如此狂妄,敢公然藐視法律,他微笑的畫面被記者記錄下來。
他撩開眼皮,渾濁、往外凸的眼球上布滿網格狀紅血絲:“沒辦法,”他聲音沙啞,癫狂地抓住長長的頭發,“錢忠國、王萍萍不生不如死,溫陌不坐牢,我沒有辦法和這個世界告别。”
梅文珊身體一怔,呼吸變得急促,指甲陷進肉裡都沒有知覺,她要去抱抱兒子,說媽媽愛他,丈夫靠近她耳邊輕聲安慰她。
“再忍一忍,我們把傷害他的人送進監獄,謹裕會感受到我們對他的愛,那時我們更容易接近他,走近他心裡。”
梅文珊捂住狂跳不已的心髒,丈夫說的對,他們不能急,必須慢慢地打開謹裕的心。這次是個好機會,隻要他們把握的好,謹裕會接受他們。
錢謹裕的話讓人不自覺想到他威脅法官,法官緊蹙眉頭,就在這時,公安遞交一個U盤,在法官允許下,播放了U盤裡的視頻。
“...18年前,6月18日的事,您記得真清楚,記憶力真好。”錢謹裕跟在老阿姨身後跳廣場舞,閑聊兩句。
18年前那名護士用跳舞的扇子扇汗,一群愛聽八卦的老阿姨側着耳朵,她坐到長椅上,眉飛色舞說:“溫氏掌權人你們知道嗎?她的愛人那天晚上8點在我以前的醫院生下一個男孩,育嬰房不知道怎麼回事,攝像頭突然壞了,那天我倒黴被派到育嬰房值班。不是我記憶力好,如果你一生中見到一位大人物,再遇到倒黴的事,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天發生的事。”
“那你認識照片上的兩個人嗎?”錢謹裕掏出一張照片。
那名離職護士拿起照片看了幾眼,把照片放在膝蓋上,笑了一聲:“認識,那天晚上這位大哥老是在育嬰房門口轉悠,說他兒子就在裡面,激動地睡不着覺,就站在門口陪陪他兒子,那天我去衛生間,還是這位大哥幫忙照看育嬰房。按理說好多男人反應和大哥一樣,我鐵定記不住這位大哥,可是第二天這位大哥的反應着實奇怪,讓我一直想不通,所以就忘不了。第二天這位大哥第一個辦理出院手續,這位大姐像拎藥包一樣拎着被包的密不透風的嬰兒,我至今還尋思着這對夫妻有病吧,昨晚寸步不離守着他們的孩子,今早對待孩子的态度就像撿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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