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和袁青對視一眼,比起确實疑惑的袁青,郭林心裡倒是有幾分猜測。
兩人跟着傅年繼續上前,果然……
穆長戈手裡的那張,是一張通緝令。
上面畫着的是一個形容略顯滄桑,但目光有些銳利,一眼看去就帶着些詭異的危險氣息的中年男子。
京兆尹府發出來的通緝令,按照此次遇害的兵部主事劉茂之府邸幾個小厮的描述,從一年多前起偶爾會在劉府出沒與劉茂之避開其他人在書房交談,不久之前曾在劉府小住過兩日的……不知姓名的陌生江湖中人。
也是京兆尹府斷定的殺害劉茂之的兇手。
通緝令與劉茂之死于江湖人之手的消息一出,上京城内霎時一片風聲鶴唳,許多人在上京的江湖中人都不由得低調了許多。隻是京兆尹府以追查兇手為名闖了好幾個門派世家在上京城的據點駐地,幾日來已經與好些江湖人發生了些小沖突了。
“少将軍。”郭林和袁青來到穆長戈身後拱手一拜。
穆長戈轉過身來,手裡還捏着那張通緝令,帶着兩人來到院中桌邊點頭示意:“坐吧。”
領着兩人過來的傅年看了一眼穆長戈,而後默默退下,打發了院裡本來就不多的其他伺候的人手,轉而親自去準備點心茶水了。
穆長戈的院子裡除了他和郭林袁青三人之外,就隻剩下傅年。
“京兆尹府的通緝令,你們看過了吧?”穆長戈坐下後,随後就将手裡的紙張放在桌面上,正朝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郭林和袁青。
“看過了。”袁青看了一眼桌面上通緝令的畫像感歎:“到底還是弄到江湖人身上了……不過這回這通緝,京兆尹府弄得還真是有鼻子有眼的,證據确鑿,好幾個小厮都這麼指認的……似乎挺有道理的?”
“呵。”一旁的郭林嗤笑了一聲,側過臉白了一眼一臉莫名的袁青:“你以前見京兆尹府破案抓人這麼快過麼?”
“呃……”袁青撓了撓頭:“你是說……不對勁兒?可那不是劉府的人自己指認的麼……那劉茂之早年喪妻沒有再娶,整個劉府就他一個主子,他這出了事兒,也隻有不甚親近的伺候的人的話能……”
“你也說了,不甚親近的人。”穆長戈插話進來微微眯着眼睛:“朝廷官員與江湖人曆來是不互相來往的,就這有什麼私下交情也多半藏着掖着……按京兆尹府的這描述,這通緝令上的人數次跟劉茂之在書房密談,不讓任何人靠近,來去匆匆又不留姓名……既然搞得這麼神秘謹慎了,又如何會大大咧咧在劉府一群根本不會武功的下人面前露了臉?這臉露的還這麼徹底連畫像都能畫得這麼精細。”
“可不?少将軍說的是。”郭林接了一句之後又瞥了一眼恍然大悟狀的袁青:“京兆尹這案子查得太過順利了,反倒處處都是破綻。”
“京兆尹府已經倒過去了。”穆長戈眼中精光一現:“這位府尹大人的履曆往來要好好查查了。劉茂之看來隻是個小卒,但這位府尹大人地位怕也不高。再往上……”
郭林和袁青神色一凜。
“少将軍。”郭林看了看穆長戈若有所思格外沉重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少将軍可還有……其他的擔心?”
穆長戈深吸一口氣:“指明兇手是江湖人固然可以轉移放在朝中官員身上的視線,但……這次京兆尹府的動作太急了,正如你所說,都是破綻,如此倉促……我總覺得他們還有别的意圖。”
比如……
穆長戈想到了近日來屢屢因為此案發生沖突的官兵和江湖人。
還有……
那日在劉府遇到的那對神秘的男女,穆長戈至今沒有查到蹤迹。
二長老
仰躺在地窖内的幹草上,腿上先前被鸩踢斷一直沒有醫治的雙腿隐隐作痛,胸口被人一刀洞穿的傷口隻做了簡單的處理止了血,愈合極慢,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疼。
血衣教曾經的二長老躺在幹草上,看着地窖内唯一跳動着的不算多明亮的燭火,有些頹然的眼裡卻還燃着點兒微弱的神采。
這時,地窖入口傳來響動。
二長老心中一緊,連身上腿上的疼痛一時間都有些忘記了。
從地窖入口走下來的正是常棣。
二長老,或者說血衣教内的很多高層都是見過常棣的真面目的,但是自從兩年前常棣殺死前任窦教主自己登位教主之後,再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就始終戴着半邊銀色面具。而在這次血衣教内乃至周邊許多小門派勢力之中掀起腥風血雨的教主更叠中,常棣以雷霆手段滅了不少人的口,血衣教的高層更是徹底大清洗過一次……那之後,曾經見過常棣真面目的人就少之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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