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催頌癱坐在地上,這還儀仗了靈劍的支撐。大師兄沉默地走了過去,熟練地掏出靈藥塞進了他的嘴裡,迅速地點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随後為他輸了一段靈力。
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我已經很累了,想要休息了。阿九稍微一擡手,屋裡的東西就恢複了原狀,連帶着外面被砍了大半的桃樹,也恢複了。阿九在鎮子裡的時候總是很厲害。
一隻靈蟲在我耳邊嗡嗡叫,我對靈力的感知衰退了不少,沒有聽懂那靈蟲的意思。我轉頭看向蘇催頌:“你說什麼?”
蘇催頌似乎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全身一抖,昏了過去。大師兄面無表情的臉出現在蘇催頌的身後,他和我對視上,沖我一笑:“他什麼都沒說。”
我剛想和阿九往回走,大師兄又叫住了我:“阿娑。”
大師兄擡起他剛才一直藏在背後的手,語氣虛弱:“我的手受傷了,疼得我……有些受不了了,你可以過來幫幫我嗎?”
“為了能盡早出來找阿娑,一不小心就受傷了。”大師兄的眼睫毛顫了顫,露出些許柔弱的姿态,“原本、原本還是可以忍受的,就不想讓阿娑擔心了。可現在,實在是太疼了。”
我知道大師兄的手受傷了,但直到我看見了才發現,大師兄的手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得太多了。整隻手血淋淋的,看得我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我滿臉擔憂,毫不猶豫地就要往大師兄的方向邁過去:“好,我這就……”
阿九這時卻拉住我,拉長語調沖我撒嬌:“阿——娑——”
桃花的香味淡了些,神思突然有了一瞬清明。
奇怪,剛才……大師兄的手有這麼嚴重嗎?
“阿娑。”大師兄溫聲道,眼睛充滿期待地看着我,“你可以來陪我嗎?”
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誰都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我咬着牙,低下頭:“……我就不過去了,大師兄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
大師兄的目光瞬間冷淡了下來。我沒敢看,低着頭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往裡走。
“是嗎。”大師兄的聲音很輕。
他從喉嚨裡發出笑聲。我聽着,卻沒覺出他有多高興。大師兄說:“算啦,也不是什麼大傷。”
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45
我感到很難過,大師兄剛才一定對我很失望。
“别不開心了,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嗎?你大師兄他會理解的。”阿九道。
我想着也對。
阿九笑眯了眼睛。他走近了我,不知為何,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花香,熏得我腦子迷迷糊糊的,沒過多久我就睡着了。
我的身體輕飄飄的,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了槐陽門。我忘記了那時我是為了什麼事要去找大師兄了,隻知道我在半路就被蘇催頌截了下來。
蘇催頌好像是剛練完劍,身上都帶着汗,看着我走的方向,很不高興地問:“又是去找池春醒?”
我大概的确是有要事去找大師兄的,因為蘇催頌聽我說完雖然還是很不高興,但卻放我走了:“那你找完池春醒早點來我屋子找我,我……也有事找你……”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蘇催頌臉上有些許羞澀。
他找我能有什麼好事。我應了他,卻想着多在大師兄那待一會兒,等時間晚了,蘇催頌也不好再要我去他那。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沒過多久。我在大師兄的屋子裡并沒有找到他。于是我嘴裡叫着,開始四下尋找。
我找到他時,他正靠着一顆樹小憩。那時秋天,他身上積了些落葉,他不記得撐開結界,也不記得用靈力護體。
我輕輕地推了推他,他卻也沒醒。
大概是被蠱惑了,鬼使神差地,我俯下身去,輕輕地碰了碰大師兄的唇。
不久我如夢初醒,連忙分開。
我四下張望,發現并沒有人,一顆懸着的心便要放下來。
一口氣還沒松到底,我看見蘇催頌從暗處走了出來。我看見他,瞬間頭皮發麻。
他低低地笑着,過來抓我:“原來你喜歡池春醒啊。”他眼疾手快地捂住我的嘴,語氣輕佻,“别出聲啊小老鼠,要是把你家大師兄吵醒了,我就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他,讓他知道他愛護的師弟,對他抱着怎麼樣的龌龊心思!”
我被他捂着嘴,不停地流着眼淚,在他目光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我被他帶了回去,他一腳踹開了房門,就把我扔到了床上,我腦子還有些發懵,他便壓上來親我。我被他的動作吓到了,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親我:“蘇催頌!”
“你怕什麼?剛才膽子不是很大嗎!”他笑得有些邪氣,說完又壓了下來,這次改咬我的脖子。他咬得用力極了,我痛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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