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爸的手伸過來,拉住了黑爸的手:“走,回家吧。我用那口陶鍋煮了肉,現在應該已經好了。”
黑爸緊握住那隻比他的手也就是白了那麼一點點,可是同樣粗糙,同樣骨節明顯的手,猛然間忽然意識到,好想留下來也不錯。他們這些年東奔西走在外邊的時間确實是太長了,在外邊是刺激又開心,在家裡不是也有外邊找不到的安逸與平靜嗎?
“這次便宜你們了。”黑爸和果爸手拉着手站了起來,不過眼看着都要走了,黑爸忽然又竄了回來,一把把白銳的頭(假)發拽了下來,這才在白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心滿意足的拉着果爸走了。
“你搶孩子的頭發幹什麼?我又不是沒有?”當着孩子們的面雖然沒反對,但是出了門,果爸表示了嚴重的不理解。
白銳的假發是白毛,長長的發尾還纏着破虜的銀飾,閃亮璀璨。
“這個漂亮啊,白銳自己又不是不能再做一個,我想看你戴着。”
“不隻是想我戴着,還想我戴着幹對吧?”果爸斜着眼睛,裡邊滿滿的是對說話留一半的黑爸的鄙視。
“對!”繼而他滿臉遺憾的說,“要不然看他那衣服做得不容易,我連衣服也一塊借來了。”
此時的白銳簡直要哭瞎了,qwq黑爸你好冷酷好無情好無理取鬧啊。就算假發和頭飾确實比衣服容易制造,但是也花了你兒子許多精力,外加幾十萬生存點數啊!
尤其是假發,那都是一根一根二哈的尾巴毛拔出來的,難道還讓他再去拔一次?假發制造好之前怎麼辦?大冬天的好冷啊,光頭大巫好沒有威嚴啊。
“别難過,好久沒看見你這麼銳的樣子了,乍一看雞蛋一樣可愛。”
“獵星,你這安慰一點都沒讓我覺得好受。”
“……”
“鹿腿,你這麼急跑什麼?過來讓我拔點尾巴毛先。”
“嗷~嗷嗷嗷嗚~~”
***
春天到來的時候,白銳的新假發也已經做好了——_(:3ゝ∠)_冬天裡頭皮凍得生疼,還要三天兩頭的追着二哈們拔尾巴毛,白銳也是很佩服自己的。相比之下制作頭飾當然是簡單多了。
同時也到了開戰的時候了,這種大戰,少不了祭祀向祖靈求告。
白銳頭一次自覺自願的在大廣場上為所有在場的即将參戰的戰士們,跳起了祭舞,這次他跳的是蠱蟲狂暴。之前在衆人面前跳得最多的醉舞九天這時候就顯得太靡靡了一些,相比之下節奏激烈的蠱蟲狂暴,更能激起人和蟲的戰鬥熱情。
舞起,缭繞着白銳的蠱霧就如這祭舞的名字一樣,狂暴的澎湧而出,一眼看去仿佛有無數蛇蟲在霧氣中躍動不止。蟲笛的聲音在耳中激蕩,大巫在廣場中的十隻蟲王間旋轉跳躍,他身上閃亮的銀飾碰撞出叮當聲。
第一二二章
人們覺得心髒狂跳,口中發幹,仿佛敵人此刻就在眼前,無論男人女人身上的肌肉都鼓掌着,每個人都盡量瞪大雙眼,終于不知道是誰忍不住發出一聲怒吼,繼而在場的無論男女老少都大聲吼叫了起來!缭繞着他們的蠱霧頓時湧動得越發的瘋狂……
幾隻長得像倉鼠但是有小鹿大的戰獸不知道感受到了什麼,茲哇亂叫的到處跑,結果被幾隻大兔子砰啪幾巴掌拍回了地洞。兔子們用一種“心來的真廢物、真膽小、真沒用”的眼神看過大倉鼠,蹲回去繼續啃嫩草了。大倉鼠嘤嘤嘤的抱團縮在一起,欲哭無淚。
大概一兩百米之外,長得像蜥蜴的肉食戰獸倒是沒像大倉鼠那樣到處亂竄,反而全身鼓脹着,到處攆着周圍其它戰獸開幹,弄得周圍一陣毛鱗亂飛,嗷吼亂嚎。直到一隻狗爪子扇在了跑的最歡的為首蜥蜴臉上,扇得它一陣亂滾,還沒等爬起來,就再次被那隻狗爪子按在了脖子上。壓倒它的二哈咧着嘴,龇着牙,蜥蜴明顯咕嘟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縮了。
——随着依附部落的越來越多,茅城的戰獸種類當然也跟着也越來越多。不過無論是吃草的吃肉的,還是天上飛的水裡遊的,茅城的“原生物種”們,都能把它們管得老老實實的。
戰意澎湃着,茅城的遠征開始了。
角頭的使者隊伍,比茅城的勇士隊伍遲不了幾天,也出發了。
角昆滅掉了炎岩,确實角頭城損失不小,可那并沒有白銳和獵星所想的那麼大。角頭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和炎岩決一死戰的原因,也和他們想的稍有出入。
角頭不滅炎岩,因為兩座城的距離太遠了,雖然沒有兩城到水酉或者茅城那麼遠,但這種距離,角頭滅掉炎岩之後,也無法把自己的統治順利延伸過來,最終滅掉一個炎岩,過一些年也會有另外一個炎岩崛起。然而現在不同了,角昆在茅城看到了車,看到了路。鋪開路,架上車,滅掉的炎岩就是角頭的另外一個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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