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的事白銳不會做,可是多看兩眼他覺得還是無妨的,不過他腳底下并沒有停留,很快速很幹脆的和獵星離開了那個“美人地帶”。
“你喜歡那樣的?”
當看不見木族人,他們對白銳來說就無所謂了。如同現代在馬路上看見的模特海報,很漂亮很美,正常人頂多買一本雜志回家打手槍,而不是對模特怎麼樣。
“他們很漂亮,你也有喜歡的?”白銳很無所謂的說,哥們間總會談論這些,尤其讓白銳放心的是,獵星就算喜歡異性,也不會因為白銳和他談論同性,而對他們的友情和親情造成什麼不利影響。
“……”
獵星忽然加快了腳步,白銳笑着追上去,拍他的肩膀:“走這麼快做什麼?害羞了?”
獵星深吸一口氣,腳步慢了下來,他無奈的看着白銳:“你……最喜歡的是誰?”
“其實包括菲卡納斯在内,他們長得都差不多。最喜歡的,大概是他們裡年紀最大的那個吧。”
木族人都是金發碧眼,都是白皮膚,身材都很棒,可就像白銳說的,他們都是一個類型的,長得都很類似。如果把菲卡納斯扔到他的同族中間去,白銳和獵星想要認出他來,也得依靠他身上的淤青。
“為什麼喜歡年紀大的?”
“因為我就是喜歡年紀大的。”白銳穿過來之前快三十了,到這裡七年,已經三十多了。有的人年紀越大越喜歡年輕的,白銳覺得自己大概有點戀父情節,他從青春期的時候,就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吸引他視線的是老師,而不是同班同學。“現在這把年紀”,他更青睐成熟型的。
“我也算比你年紀大的吧?”
“哈哈!就兩歲而已,算什麼大啊。獵星,你可别想我叫你哥哥。怎麼了?生氣了?”獵星站住了,整張臉繃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呼吸變得很粗重,胸膛的起伏劇烈得讓白銳忍不住把視線集中在他的胸大肌的線條上,以至于喉嚨有點幹澀。強制自己把快黏上去的視線揭下來,白銳笑鬧着摟住了獵星的肩膀,“别這麼生氣,我叫你哥哥行了吧?獵、星、哥、哥。”
“我覺得我有一天會被你氣死。”
“啊?都叫獵星哥哥了還生我氣?難道讓我叫你獵哥哥,或者星哥哥?牙都酸倒了。”
“别說話了,我們快點去茅部落吧。”
“好~好~對了,我們的路線是不是茅部落那邊洩露的?”
“應該不是他們,畢竟無論結果你答應與否,出賣我們都對他們沒什麼好處,茅收和茅巫不是……你早知道了,還問我?”正說着,獵星一扭頭,發現白銳看過來的表情雖然專注,但完全不是專注在他的問題上。
“不生氣了?”
“還能怎麼氣?”
“不氣了就好。”白銳笑眯眯的,心裡暗想着,青春期的小孩子真是随便一點事情就喜歡生氣——他的這種想法如果被獵星知道了,大概會在氣炸了的同時,把他揍成豬頭……
***
剩下的路程再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到了茅部落,茅收和茅巫一如往常的把他們接近族長住的粽子房裡。不過,在知道白銳的來意後,他們的笑容就立刻收起來了。
“不行。”作為茅部落的族長,雖然茅收經常把茅巫氣到腰子疼,可在重要的事情上他還是很能把持得住的。如果說原來獵部落的獵斧把習俗、規則之類的放在嘴邊上,其實給他的各種利己行為裹上一層說得過去的僞裝,茅收就是真真正正的按照規矩辦事。他這樣的“死腦筋”,才是最難以說服的。
“說說看。”
“茅茅!”
就算不是第一次聽見茅收這麼叫茅巫,但每次白銳都得強忍住笑噴的沖動——果斷的反差萌啊!不過想想他自己的名字,白銳又哭了。難道做個好大巫的前提,就是有個囧名字?可是獵茅大巫的名字也不囧啊。
茅巫的額頭上鼓起了一塊井字形的青筋,他對白銳和獵星兩個人咧嘴露出一個更像牙疼的笑容,拽着茅收走了。隻是一會,他們救回來了,茅收一改剛才的憤怒,現在笑得見牙不見眼。
“你們可以隻帶走人,不送回來。但隻有一個條件,把所有人都帶走。否則你們要帶走一個,就必須得留下一個。”這話時茅巫說的,茅收就在一邊不停的點頭,好像茅收還說了點什麼,但他笑得合不攏的嘴讓人完全青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其實類似的提議茅收和茅巫已經提出很多次了,茅巫願意讓出大巫的位置,茅收願意将族長的位置讓出來,把茅部落改個名字也沒問題。和獵斧那時候不一樣,他們是真心的。之前每一次無論是白銳、獵星,還是黑爸,都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但是這次不一樣,确實孩子們都長大了,得讓他們有伴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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