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的嶽爺爺,無論玩家、人類,還是其他蒙羅非的長期住民,包括那些地精和格魯格魯人,他都将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子民,保護他們,能與他們溫柔的談話。這聲蠻夷,自然不是因為種族問題,而是文明問題。
嶽爺爺也确實說得沒錯,還使用活人祭祀的,不是蠻夷是什麼?
嶽爺爺用的是普通話,蠻夷這個詞在托星這邊還沒有,但佩妥知道,對方的英雄絕對沒說好話。
“那我們就坐在這等豬吧。”嶽爺爺自己下了馬,長槍朝地上一戳,他盤膝坐了下來。其他格叽格叽也極其整齊的唰一聲,坐在了原地。
佩妥的額頭的青筋凸出來了,但他們能怎麼辦?當然隻能等了。
蒙羅非早已經建立了大型生豬養殖場,感謝勤勤懇懇帶商隊的缪謝爾——那家夥愛上了在外邊浪的感覺,所以最近都沒出現。
蒙羅非還有十幾匹自己的鱗馬和羽馬,不是隊長他們帶來的,品種也差很多,但依然是極其優秀的坐騎,所以現在這些馬可以吊着木制集裝箱,把五百頭豬,快速的運過來。因為走的是天上,所以比下面還在沿着運河趕路過來看熱鬧的普通玩家的速度,還要快一點。
佩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幾萬人,當看見從天而降的大箱子的時候,他激動得都要哭了。大箱子打開,裡邊果然是被捆綁結實的豬,特别大的豬。
“為什麼不把豬送過來?”
“你們隻要血對吧?”
“……對。”
嶽爺爺點頭:“那就沒必要給你們了,别讓你們浪費了。”
在無數大肥豬的凄厲慘叫中,它們被按在地上,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盆一盆的鮮血被接了出來,有控水技能的戰士,把熱騰騰的血液引導了過去。
[(o﹃o)可惜了,那麼多的血豆腐啊。]有戰士小聲嘀咕着,咽了咽口水。站在他旁邊的戰友也摸了摸肚子,雖然格叽格叽不會肚子餓,可他剛才分明聽見了自己的胃正在發出抗議的轟鳴。
佩妥看着那些血,感覺非常的無力:“……”
明明就在剛才,他剛剛振奮起了精神,已經與“他的”騎士商量好了策略,正準備給這些蒙羅非的家夥一個深刻的教訓!為什麼現在突然覺得一切都很沒勁呢?
馬迪亞瑟無聲的歎氣,他們應該走的,跟那位蒙羅非領主說他們是迷路了——對,就是在沒有任何支流的人工河道裡迷路了。或者表示歉意,願意将那一千個奴隸,加上四、三艘戰(po)艦(chuan),再加一些駝獸和财物,贖回他們所有人。畢竟,他們沒處于交戰狀态,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被俘……
好吧,這确實有些過分無恥了。那也可以承認被俘,讓蒙羅非按照戰場禮儀,釋放三分之一回去通知戰敗以及籌集贖金,留下三分之二的人手為抵押。至少,目前他們的主要戰鬥力沒有損失。如果依然要硬打,溫爾塔家族即将遭受的損失将會是他們難以接受的。
可他沒有辦法,佩妥确實才是這支軍隊的指揮者,并且他得到了令旗。他能怎麼辦?振臂一呼号召其他人一起反對将軍的命令嗎?他倒是有信心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騎士會站在他的一邊,但接下來,他們隻是在這場荒唐的戰争中加上更荒唐的一筆——内讧。
作為在戰場上反叛的人,他們也會被所有的貴族所不恥,他們還在溫爾塔的家人将會被吊死,被判為奴隸。
馬迪亞瑟隻能硬着頭皮把這場仗繼續打下去,甚至再想想,佩妥的策略其實還是有一定的可行性的:好吧,我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
“内髒要嗎?”嶽爺爺問。
馬迪亞瑟想了很多,但實際上時間過了并沒多久,至少有些生豬的腸子才剛被掏出來。
佩妥捂着鼻子,他快被屠宰五百多頭豬的味道熏暈了,為什麼殺死一千多奴隸的味道讓他熱血沸騰,而殺死五百頭豬,卻讓他想嘔吐呢?其他騎士也是一臉惡心的表情,顯然不是他自己的錯覺。果然,豬實在是太肮髒了!
更糟糕的是,他必須讓豬血淋滿身體。
“讓血灑下來吧。”因為捂着鼻子,所以佩妥說話的腔調怪怪的。
“你們是要血液灑滿身體?坐騎呢?戰旗呢?”
“又不是什麼魔物的血,難道沒用的豬血你們也要珍惜?”雖然是諷刺,可佩妥說起來也沒那麼铿锵了,反而有氣無力了。
“當然要珍惜。”→_→嶽爺爺也知道血豆腐呢,而且很喜歡吃。蒙羅非一窮二白的,未來還要面臨大封鎖,當然是能省一點是一點,未來每天至少幾千萬吃貨呢。
佩妥隻覺得血管要爆掉了:“你、你!”他不認為豬血是有用的東西,如此的污濁惡臭,能有什麼用,“哦,我明白。你是故意的,故意的侮辱我。”佩妥笑了,“故意的要激怒我,要讓我失去冷靜。祝賀你,你成功了,并且你要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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