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季世子來信于我告訴我小姐原是近些時日才死的,”說起這個來,秋月也有些低落,“我還以為小姐是先柳家之人出的事,卻沒成想……”
隻是雖是憂傷此事,倒是因為柳家小姐的事,讓秋月再次回憶了一番柳家小姐失蹤的過程。
“那時我雖在江南道,卻同幾個要好的小姐妹仍有書信往來。小姐出事後,那時老夫人身邊的阿雲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同我說過小姐失蹤前後發生的事情。”
柳家小姐的失蹤要概括起來也簡單,燈會同人一道外出,被人群沖散,一個眨眼的工夫,柳家小姐便不見了。
能這麼快讓一個富商小姐失蹤,必是早做計劃的,不會是一般的拐子拐人。
過程沒什麼稀奇的,稀奇的是柳家小姐失蹤前後發生過的幾件怪事。
“阿雲告訴我,小姐出事前門房收到過一封信,”秋月說道,“那信很是古怪,是小姐出事前的幾日大早上夾在門縫裡的,信上什麼字也沒有,裡頭裝的是一張什麼字都沒有的紙。”
這是一封空的不能再空的信,就似是稚童玩鬧的玩笑一般。
“可信送到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當時沒說什麼,也說是玩笑,過後阿雲卻道看到老夫人對着信裡的空白信紙看了許久。”秋月說到這裡,眉頭一擰,“她以為不是老夫人撞邪了就是她撞邪了,借着收拾東西的機會看了好幾次,信上卻沒有一個字。”
秋月是個靈秀的女子,她帶起來的阿雲自也是。
一開始阿雲以為那信上或許是什麼人用醋寫字那等變戲法一般的手段做的手腳,用火烤便能現出文字來,可并沒有,那封信上便是什麼都沒有。
“信上什麼字都沒有,信紙材料卻挺好的,質地摸索起來很是不錯,也香的很,似是那等很是講究的貴人用的熏了香的紙……”說到這裡,秋月忽地頓了一頓,看向季崇言。
林彥聽的正是入神,眼見秋月的舉動,便也本能的順着秋月的目光看向季崇言。
被兩人看着的季崇言默默的解下腰間的香囊放到了一旁。
林彥:“……”
還真是萬事講究的貴人用的熏了香的紙!他記得崇言寫給姜四小姐的信就是這般講究的,從紙張用料到熏香,考究的很。
這般的話,如果是稚童的玩笑的話隻會用尋常的紙張,不會如此考究,所以當不是玩鬧笑話。
如此……那封信會是似崇言這樣的人送過去的麼?可信上一個字都沒有……
沒有理會面前兩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季崇言起身不發一言的走了出去,就在林彥詫異季崇言是不是經不起這玩笑之時,季崇言卻已經回來了。
不過這一次,他回來不是空着手回來的,而是手裡拿着一張紙。
這張紙是尋常書信大小的樣子,質地硬挺,他将這張紙放到兩人面前,對秋月道:“你且看看這張紙能不能同那個阿雲描述的紙相符。”
聽秋月的描述,阿雲在意的顯然是紙上的内容,而非信紙本身,是以對信紙本身着墨不多。可即便着墨不多,也有寥寥數語來形容這張信紙。
秋月接過這張紙摩挲了一下,認真看了起來:“阿雲關于信紙的内容說的不多,隻說質地很是不錯,極為硬挺挺闊,大小确實便是書信大小,沒有折痕……”說到這裡,秋月頓了一頓,點頭道,“這張紙……同阿雲說的信紙的内容倒是符合。”
隻是究竟是不是這張紙就不好說了,她也不曾親眼見過。
季崇言“嗯”了一聲,沒有立時解釋什麼,隻是頓了頓,又問秋月:“柳家的主子于用香上可講究?”
尋常的熏香,便是尋常人家都會備上一些,更别提柳家這種大族了。季崇言問的自然不會是這個。
秋月瞥了眼季崇言解下的考究至極的香囊,沉思了片刻,道:“柳家不缺錢,自是會買上好的熏香。可若說到講究……呃,似世子這般講究應當是沒有的。”
季崇言點頭,指了指秋月手中摩挲的紙,道:“難怪你在柳老夫人身邊多年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紙了。”
這是什麼紙?同樣不夠講究的林彥看向季崇言。
季崇言解釋:“存香紙,似松煙齋這等大香齋用來試香存香的。”
這話一出,林彥和秋月兩人便變了臉色。
或許兩人未必知曉什麼存香紙的具體用料,但聽這用途,用來存香試香的紙必然能夠保存香味。
如此……柳老夫人在意的或許根本不是什麼信紙上的字,而是阿雲根本沒有注意到的“香的很”的香味。
第四百六十七章葉家舊事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秋月臉上旋即露出了惋惜之色,她搖頭,無奈道:“可阿雲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香味本身,隻同我說香味香的很,至于是什麼香,卻是根本未曾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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