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峰的那位長老道:“是與不是,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那就是沒有證據了?”
白崖峰的峰主白衡環扯着自家長老的衣角,小聲道:“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白崖峰長老怒其不争地看了他一眼,他們白崖峰本是出了名的孤高冷傲,奈何這一任峰主白衡環卻是懦弱無比,不管出什麼事都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本來他們着力培養白聿江,希冀他能早日取而代之,白聿江也确實十分争氣,不論相貌武功才智都是上上之選,不想他好端端的竟折在了魔教手裡,聽他口中恨恨念着陸承殺的名字,這口氣若不出實在難以咽下。
今次前來,他們便已做好了與停劍山莊撕破臉的準備,偏偏白衡環推三阻四,極不情願,好似跟停劍山莊對上,能要了他的命一樣。
“也不是沒有證據。”這時門口緩緩走來一個月白長袍的男子,頰邊兩縷垂發浮動,他輕輕皺着眉,溫文的臉上似乎很憂愁,“此事事關懷仙小姐的清譽,我原本并不想說,但……令真相雪藏,反倒讓白崖峰諸位被當做颠倒黑白者,我又實在不忍心。”
不少人都認出這就是當初那位魔教叛徒羽公子。
“你有什麼證據盡管說出來!”
“對啊,快說吧!”
停劍山莊的人見了他,此時倒是都露出了一副鄙薄面孔,雖然明知他現在棄暗投明,就像當山派與青城門之間的矛盾,停劍山莊之人厭棄魔教之人也是寫在臉上的,這次顯然也沒有邀請他,估計也是趁亂混進來的。
“他不原先也是魔教的嗎?他說的話能信嗎?”
“他早和魔教決裂勢不兩立了!先聽他說說吧。”
羽曳頂着衆人的目光走上來,道:“二十多年前魔教前任教主謝長雲曾在一個名為留仙城的小城郊外買過一個宅子,而留仙城正在停劍山莊與魔教之間,他在那座宅子裡逗留過數月,而在那宅子中還曾出現過一位極美的女子,左鄰右舍幾乎都見過,多年後仍念念不忘,疑是仙子下凡。如今那座宅子早已荒廢,但若仔細去尋,仍能發現許多蛛絲馬迹,比如留在宅子裡的書箋、字迹,如若不信,衆人可親自前往查看。”
他語氣平和,但說得言之鑿鑿。
“而且當年我也曾親眼所見過,隻是那時我尚不知他要見的竟是停劍山莊的陸家小姐。”
白崖峰要為白聿江診治,諱疾忌醫不敢找慈心谷抑或其他出名的武林大夫,怕聲張出去,又知他深谙魔教毒蠱之術,并且絕不敢胡言,兜兜轉轉跑來找他,羽曳自然不會拒絕。
隻是哪裡知道還能扯上這樣的秘辛,他旋即便想起自己年幼時偷偷跟着謝長雲的所見所聞,那時他還疑惑謝長雲為何不肯直接把人娶回教裡,并且短短數月就再也不去,以謝長雲的性情而言,他若是遇到喜歡的女子定然會第一時間大張旗鼓帶回教裡,絕不會委屈了自己。
他現在知道是為什麼了。
說話間,羽曳甚至看了一眼那被縛着雙手的黑衣青年,有些可惜,又有些微妙的快意。
不知道他現在是何反應,上一刻剛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聲稱隻是玩弄并盼着他死,下一刻就知道自己一直以來舉劍所向的仇敵其實是自己父親的附屬,而他體内其實也流着一半魔教的血,滋味應當不太好受吧。
此話一出,方才還不肯信的人倒真的是議論紛紛起來,當提到确切的時間地點,而且還可供驗證的時候,話語的可信度便陡然提升。
最關鍵的是,一貫對魔教嫉惡如仇的陸鎮行,卻并未出聲呵斥辯駁。
這般污蔑與他而言,無異于太歲頭上動土,但凡是正常的陸鎮行,此刻隻怕早已經橫劍相向造謠之人了。
此刻花焰也在拼命思索,羽曳說的時間她都還沒出生,花焰搜腸刮肚也隻能想起她娘曾經跟她說過,前任教主任性妄為之餘教主做得并不差,但也曾經有一段時間流露出想要隐退的意思。
那時他正值青年,武功也在巅峰,和謝應弦如今的年紀都差不了多少,她娘極度不能理解,百般勸說他留下,口舌都說累了,也沒能讓他放棄,就在她娘幾乎做好魔教動蕩準備時,前任教主突然又放棄了隐退,回來好好做這個教主,并且此後再也不提此事。
她娘說的時候還在提點花焰道:“你盯着點教主,免得他跟他爹一樣,也一時興起想不開就要跑去隐居,我們教日子不過了嗎!”
花焰點頭如搗蒜,心裡想着隐居也挺好的,她也很想隐居啊。
但現在一一對應起來,推算一下年紀,隻怕當時讓謝長雲做出如此決定的,正是陸承殺她娘,花焰有些恍惚,魔教教主和正道大小姐,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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