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踢館之前必須先向對方遞上挑戰書。”虞決修用楷書寫的挑戰書,而且還是繁體字,信的内容十分規範。
傅覺恒被虞決修這個隆重的動作逗笑了:“我以為你明天上山直接動手踢館。”
虞決修擱下手中的毛筆,擡頭無奈地望着傅覺恒:“恒哥,我是那麼粗魯的人嗎?”說完,他還痛心地搖了搖頭,“我可是文人,不會那麼簡單粗暴地去踢館。”
寫挑戰書,再送去給對方,這是江湖規矩,也是對對方的尊重。像他這樣懂規矩守禮儀的人,自然要先禮後兵。再說,如果他沒有按照規矩禮儀辦事,直接沖上武當上虐菜,師父張三豐不會說他什麼,可是規矩禮儀老師的蕭先生絕對不會放過他。
蕭先生對規矩禮儀看得十分重,他要是有點不守規矩禮儀,蕭先生會罰死他的,這也是虞決修為什麼時時刻刻保持着優雅端正的儀态。
傅覺恒失笑道:“沒想到你會這麼鄭重。”
“這是最基本的禮儀。”虞決修笑着說,“再說,這也是對對方的尊重。”畢竟是他的徒子徒孫,不好先兵後禮。最起碼,要給他的徒子徒孫一天準備的時間。
傅覺恒點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
“恒哥,明天一早,我們就把挑戰書送到山上去。”虞決修把剛剛寫好的信紙吹幹,整齊地把信紙折成一半裝進了信封裡。
隻見黃色的信封正面,用行書寫着“挑戰書”三個字,非常的飄逸大氣。
“後天早上,我們再上山開踢。”虞決修說着,心裡就變得躍躍欲試。說實話,他隻在系統裡和師父對戰過,還沒有在現實裡跟人比試過。這次來武當山踢館,希望他的徒子徒孫給力些,不要讓他太失望。
傅覺恒見虞決修一副期待又興奮地模樣,眼裡是滿滿地無奈,但是語氣卻充滿寵溺:“好。”
“希望他們能讓我玩的開心點。”虞決修捏着下巴,忽然揚起一笑壞笑,“如果他們太讓我失望,那就别怪我無情了。”
傅覺恒聽到這話,心裡有些心疼武當山的道士們了。
此時,武當山上的弟子們毫無不知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虞決修寫好挑戰書後,就和傅覺恒睡下了。在睡着之前,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從始至終恒哥沒有問他是什麼時候學功夫,也沒有問他師父是誰。
其實,關于虞決修身懷多種技能一事,傅覺恒一直都沒有詢問過虞決修。現在想想,傅覺恒不問虞決修是對他的尊重。
虞決修并不想瞞着傅覺恒,但是他有系統一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這事太過匪夷所思了。既然恒哥裝傻,那他也就裝作什麼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虞決修和傅覺恒吃完早餐後,就一起上武當山。
沒想到七八點上山,還是碰到了不少遊客。隻見,有兩個旅遊團的人正在爬山。
虞決修和傅覺恒輕輕松松地超過這兩個團的遊客,很快就爬到山上。
看着石碑上寫着“武當山”三個字,虞決修突然覺得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恒哥,我們走吧。”
虞決修在系統裡跟着張三豐學武的地方就是武當山,所以他對現實裡的武當山沒有那麼陌生。
兩人來到武當山的大門口,隻見有兩個年輕的道士站在檢票處。
其實,現在的武當山還是著名的旅遊勝地,遊客想要上山進門去觀賞,必須要買門票的,不然進不去。
虞決修走到兩個年輕的道士面前,先取下頭上的鴨舌帽,然後行了一個正宗的武當派的禮儀:“兩位道兄。”
兩個年輕的道士見虞決修向他們行了一個這麼鄭重的禮,心裡大吃了一驚,接着連忙回禮:“善信。”善信這個稱呼是道士對普通人的稱呼。
“兩位道兄,在下虞決修奉師命來向貴派下挑戰書。”虞決修說完,就拿出他昨晚寫好的挑戰書,“希望兩位道兄把這封挑戰書交給貴派掌門鐘正卿。”
兩個年輕道士聽了這番話,每個人都張大着嘴巴,表情奇怪地看着虞決修。
兩人心想這人是誰啊,竟然跑來下挑戰書,不會是什麼惡作劇吧。不過,這人長得挺好看的,又一身正氣,不像是個神經病吧。
看出兩個年輕道士眼裡的驚愕懷疑,虞決修微微揚了下眉頭,說道:“兩位道兄,我并非惡作劇,也不是故意來尋你們武當一派開心。我這是正式地向你們武當一派發出挑戰。”說着,他舉了舉手中的挑戰書,語氣無比認真地說,“我完全按照江湖門派的規矩來下挑戰書的,你們可千萬不要以為我在惡作劇。”
兩個年輕的道士被虞決修身上散發出的威嚴淩厲的氣勢驚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心裡竄起一股寒意,不覺地i畏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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