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場由他起頭,斷定魔世局勢的這一局……實質上王思遠并沒有什麼太大的确定性。
他既不是算無遺策的諸葛,更不是洞察人心的司馬,他隻是基于魔世之人【性情極端】,【易大喜大悲大怒】的情況才發出的那兩封信。
成了,那麼他就舉行預定好的下一步計劃,不成,那就讓策君公子開明再給他出個主意。
至于管理國家,事情政務……這非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情,他特地準備了一些現代政治理論基礎的書籍,然後就這麼淡定的把這些事情統統丢給了戮世摩羅和公子開明,讓他們一邊參考國情和理論内容,一邊進行工作。
從實際來講,這七天時間做的還是不錯的。鑒于三尊的微信和策君的智謀,整個修羅國度并沒有出現什麼波動,哪怕帝鬼死了,也隻是做了個衣冠冢草草了事。
因為現任帝尊,就在沉淪海高峰以武會敵!
“哒哒哒哒……”
不多時,隻聞遠處傳來馬蹄之聲。王思遠轉身凝視,卻見四隻白骨夢魇馬腳步飛快沖來,身後正拉着一座黑色轎辇,内裡傳出一道蒼老之聲。
“征塵萬頃祭蒼茫,掌天兮,蒸河吞頂峰。”聲雖蒼老,但詩句霸道。有傲然臨世,所向睥睨之意,可見其之傲氣。
“殇魂百世戰大荒,拓疆兮,崩雲從應龍!”
詩句吟罷的瞬間車架剛好停步,一道身影從轎辇之中飛出,坐落于石凳之上。隻見他身披墨綠黑袍,長長白發垂于耳邊,露出一張滄桑遍布,滿是溝壑的老人面孔。
然而他的眼神冷漠睥睨,看向王思遠的眼光居高臨下,不屑一顧。那是一雙非常人,亦非老者的眼睛,炯炯有神,光芒四射。
“太年輕了。”他一開口便是這般話語:“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成了帝尊就敢叫嚣前輩,也不怕誤了自身性命。”
“如果我是黃口小兒,那你這位不敢不來的疆主又算得上是什麼呢?”王思遠唇角勾起,面帶微笑,語氣似嘲諷卻平靜溫和,仿若是在勸谏“你若真的瞧不起我,又何必受了我那氣就這麼急匆匆的沖過來?”
“不如當日就起兵直攻沉淪海,讓我們在戰場上殺個你死我活不是更好。”
“說到底還不是在怕麼。”他垂下眼簾,笑的更深了“怕我與勝弦主真的聯合,直攻兇嶽疆朝!”
“哼哼,聽你這話,你似乎還未曾跟勝弦主聯盟。”
“若你不來,勝弦主來了我就和她聯盟。若她沒來,你來了我就和你談談,若你們兩個都沒來,那我就換另一個辦法……”王思遠絲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時間不多,沒有那麼多興趣陪你玩勾心鬥角的遊戲。”
“反正三家當中就你最麻煩,無論情況會是怎麼樣,我肯定都會拿你應龍師先開刀。”
“哦?”應龍師眉頭一挑,不怒反笑“就你?你讀過兵書嗎?”
“不曾。”王思遠搖頭。
“你上過戰場嗎?”
“僅有寥寥幾次。”
“你打過勝仗嗎?”
“慚愧,我都算是給别人打下手的,赢是赢了,不過也就那樣。”
“那你算什麼?”應龍師哈哈大笑起來“就你這種不懂兵法,經驗匮乏,隻是給别人打下手的無能之輩,還想打赢兇嶽疆朝嗎?”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錯了。”王思遠淡淡說道:“我可從沒有說過,我要跟你玩戰争。”
“戰争這種事情,我不懂,所以和你們對打的隻有三尊和策君,我呢,我隻負責一件事情。”
他拿起石桌上早已備好的酒壺給應龍師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口中吐出兩個字。
“斬首。”
“就這樣?”應龍師瞪大了眼睛,頓感荒謬“這就是你的做法?”
“方法都是為了勝利而提出,既然已經有了方法,我又何必想那麼多。”王思遠笑道“我是個江湖人,不善兵法亦不懂奇謀,不會政務也不懂民生。”
“但讓擅長什麼的人做他擅長的事情這點道理我是懂的。”
“要是事事都如你說的這般簡單,那還有個狗屁的帝王心術,縱橫利弊?”應龍師搖頭更甚,對于王思遠的印象一降再降。
“失敗是在所難免的,但失敗之後吸取教訓繼續,這點程度的耐心我也是有的。”
“别再講了,你太令人失望了。”應龍師從石凳上站起,不屑一顧的說道:“就你這種不懂兵書,不懂政治,連根本性的道理都不懂的貨色也想與應龍師,長琴無焰同台競技?”
“别讓我發笑了!”
“我說了,我是江湖人,是一個匹夫。”王思遠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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